刚坐上车,阿伍从前面保镖的手里接过一个档案袋,抽出了里面的资料递给了秦穆,“老大,这是魅影传回来的资料,资料显示抓到的这个女人白得很,没有污点,你看看。”
只见几页薄薄的纸就详细介绍了卫澜衣的生辰八字,祖宗八代,地址,职业,生活行动轨迹。秦穆拿过资料,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张一寸的工作照,头发往后拢在一起梳成了丸子头,有两缕调皮的发丝掉了下来,垂在了耳边,眉黛浓淡相宜,浑然天成,巴掌大的小脸明明没笑,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弯弯若笑,如幽幽的潭水,望着你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秦穆就这么定定的望着,感觉车里有点热,扯了扯领口再往下看去。
卫澜衣,25岁,毕业于中山大学文学系,现就职于远洋集团旗下子公司盛天贸易商务部,一普通员工。家有父母,弟弟总共四人,父母在S省乡下农村,弟弟原北港大学学生,现入伍分属西南战区。租住在名城公寓11栋,合租室友两名,秦佩佩、陆瑶。秦佩佩,自由职业者,独生女,父亲是海华股份有限公司老总。陆瑶,独生女,民生银行员工,父母皆是大学教授。
五辆轿车缓缓的驶入了西山别墅,穿过大门口百十米长的林荫道,绕过喷水池,车子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台阶下,佣人站在两旁迎接秦穆的归来。
而人群尽头站着一身休闲白服风少白,人如其名,肤白,可能和他的职业有关——全科医生,脑科专家,更爱穿白衣,配上栗色的卷发,犹如童话里的王子。
“老大,回来啦!”风少白和秦穆重重的握了一下手。
“嗯,回来了,辛苦你了,我听说宣宣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的,现在怎么样了?”秦穆边问边进了客厅。
“受了风寒,加上受到惊吓发烧了,我已经喂了药,现在睡着了。”
风少白说完迈步走向了沙发,优雅的坐下,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秦穆听到风少白的话,收回了欲迈向楼梯的大长腿,看来还是不要去打扰宣宣休息了,现在是要去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虽然不是主谋,但是作为关联人物,势必得承受秦穆的怒火。他吩咐着佣人伺候好风少爷,转头说到:“少白,你先坐,我先处理点事情再过来。”
“老大,你先忙,不用管我。”其实风少白知道秦穆肯定是去后院了,不过自己进不去,门口都有人把守,既然老大没主动叫自己,自己单独是进不了后面别墅。后院是靠着林地边缘的一幢三层独立建筑,外面看着虽不如前院别墅奢华,但是却是豪华的低调,一般人还看不出来。内里装饰一点也不输前院,甚至更是装了不少的机关,密码,秦穆都是在这栋楼里处理工作事务,睡觉也在这边,平时都是秦穆的属下看管管理,外边的佣人是进不来的。
秦穆进了大门以后,往右边走廊走去,走廊尽头有两人把守着,看到秦穆喊了声“少主”并打开了身后的加固钛金防盗门。屋子大概有一百坪宽的样子,没有窗户,左佑正坐在一个大桌子后面用电脑查着资料,看到秦穆进来立马站了起来。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左佑激动的几个跨步就奔到了秦穆面前。
秦穆拍拍他的肩膀就嗯了一声,相比左佑的激动,秦穆可是冷静甚至是面若冰霜了。
左佑看到他的脸色不好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正经的说:“老大,人在里面。”说完在大桌子下一阵鼓捣,“啪”的一声只见书桌后的一排书柜自动往两边移开露出黑黑的洞口和往下的台阶。秦穆下到地下室看到中央的大吊灯下的椅子上绑着一个有着乌黑长发的女人,垂直头,还没醒,于是说
“弄醒她”
左佑拿起墙壁上挂着的高压水枪,打开开关,水柱带着高压往卫澜衣身上喷去。秦穆一进来心就挂在这个女人身上,之前只看到相片心里就如平静的一池水扔进了石子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现在很想拨开她的长发看看下面隐藏的那张脸,所以并未注意左佑的动作,直到看到高压水柱冲向了卫澜衣才吼道:“左佑,助手。”
一声怒喝倒把左佑吓了一跳,想不明白老大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关了水枪,走回秦穆身后和阿伍并排站着。
此时的卫澜衣被冰冷的高压水柱一刺激就幽幽转醒了,冷得身上直打颤。还没搞清楚身在何处,就听到头顶一个磁性的声音问道;“谁指使你的?”
“你说什么”卫澜衣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冷峻的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高高的鼻梁,剑眉英挺,狭眸寒意逼人,薄唇轻抿,一看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谁指使你抱走那个孩子的,你自己说出来,我可以饶了你,若是让我逼你说出来,你还能不能走出这里就难说了。”
“男人也喜欢戴假睫毛吗?”卫澜衣显然不在状态,答非所问,盯着他的眼睛看,一个男人的睫毛有必要那么长么,让那么多女人情何以堪啊!
一旁的阿伍差点没绷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低头强忍。
秦穆愣了一下,瞥了一眼阿伍,随即左手一挥如一阵风扫过抬起卫澜衣的下巴然后恶狠狠地说;“女人,你找死!”
卫澜衣仰着那巴掌大的小脸,水珠还沿着发丝往下滴,沾了水的眸子朦胧有迷离,如迷途的小鹿。肌肤白皙如瓷,掌心下的皮肤更是滑嫩粘人,那张樱桃小嘴在水光的滋润下更是娇艳欲滴,因为冷,檀口一张一合的颤抖,直想让人含住好好的怜惜一番。
就这么想着,秦穆已经地下头含住了那张小嘴,辗转碾磨,甚至还想伸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共舞,卫澜衣则是一脸错愕,浑然不晓自己已经被别人攻城略地了。而一边的左佑则是瞪大了双眼,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显然不相信自己那么冷情的老大一来就和这女人缠长了。
惊吓过后,卫澜衣一口咬住了秦穆的舌头,唇齿间甚至弥漫起了血腥味,疼痛感及血腥味也刺激了秦穆,手上一使劲,生生的卸掉了卫澜衣的下巴。
秦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故作姿态的说:“女人,体验到了吗,这只是开始,如果你再不说,等下卸掉的可能就是胳膊和腿了。”
卫澜衣已经疼得眼泪在眼眶了打转了,但是倔强的抬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绑在椅子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卫澜衣从小到大,虽说家境不是特别富裕,但也是爸妈宠大的孩子,何曾吃过这种苦头。碍于说不出话,只是用她那双含泪的明眸怒瞪这秦穆,啊啊的摇着头。
秦穆以为她要交代了,手一抬就把她的下巴给装上去了。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简直就是野蛮的混蛋,我跟你们无怨无仇,哪儿惹到你们了,就把我绑到这里来。”不是卫澜衣认不清形式,而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怎么就遭了这些罪,里既害怕又愤慨,这话就脱口而出了,说完才咬着嘴唇,完了,自己说错了,应该虚与委蛇讨好了再说。
她看到秦穆又抬起了手,以为又要动手,眼睛一闭,身子直往后躲,但是能躲到哪儿去呢,
“我真不是坏人,你们说的那个孩子是我去买早餐在公园碰到的,我准备把他送派出所的,刚到路边就从一辆车上下来两个人直接把我打晕,孩子也被他们抢走了。公园应该有监控的,你可以查啊,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了。”说完这话卫澜衣也想通了,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大不了就是一死。
想不到这些人长得不错,外表一看绝对是帅哥,奈何都不是好人,特像黑社会。卫澜衣在心里已经给秦穆贴上了黑社会的标签。
“你说的我会查”秦穆抬手只是想抽根烟,没想到倒是让这女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