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意,又腾地冒起来,疯狂燃烧着,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这么多年,等着她。
该死……
想到往事,男人顷刻间阴沉着脸,拽起秦苡瑟的胳膊,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管家把笼子放好后,识趣的带着佣人自动退下。
房门紧闭,空调的风呼呼吹着,容靳北丢开手,走到酒柜前拿了瓶拉菲,坐到沙发上,自饮自酌。
“过来!”他勾勾手指,恶劣的命令道。
秦苡瑟刚走过去,就被他大手一拉,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在了他怀里。
她想到自己身上很脏,还没洗澡,他是嫌弃的,刚想起来,不料容靳北大手更加用力的揽住了她的腰:“让你动了吗?”
他手里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嘴角邪魅的弧度让人心惊。
秦苡瑟僵着身子,在他腿上坐如针毡。
“好好的宴会都被你搅和了,说那么多废话,我嘴也干了,腿也麻了,就没点表示?”他勾了勾唇。
秦苡瑟捏紧手指,唯有疼痛才能让自己大脑更清醒。
他黑眸幽深地看着她,淡淡地又加了句:“还是你现在就想进去?”
那铁笼只有一米高,她无法想象,如同一只动物般,关在里面,会是什么样的耻辱。
容靳北黑眸微眯,等着她给出选择。
秦苡瑟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红酒,几乎没有犹豫,仰头便一饮而尽……
她一只手举着酒杯,小嘴鼓着像个包子,如土拨鼠般,俏皮又可爱。
这死丫头,居然还学会喝酒了。
容靳北身体猛然僵住,黑眸平淡无波的望着她一点点靠过来。
他微眯着眼眸,冷冷推开了她,冷嘲地说道:“谁允许你喝酒了?”
秦苡瑟将嘴里的红酒吞了下去,局促的摇了摇头,“我想壮壮胆!”
“你怕我?”
容靳北大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字问道。
仿佛要夺取她的性命一般,秦苡瑟惊讶的瞪大眼睛,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反抗。
她呆呆的僵在他怀里,直到下巴传来刺痛,骨头几乎要错位了,她才皱紧眉头,痛呼出声。
“嘶……”
她双手本能的想推开他,这个男人是不是想捏死她,还用这么大的力气掐她下巴!
简直是想谋杀啊!
“你也知道痛?这可不及我心里的痛万分之一。”男人讽刺的笑出了声。
秦苡瑟身上红酒的味道,也都被他淡淡的烟草气息所覆盖。
她目光倔强的瞪着他,一副受尽欺负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得容靳北呼吸不稳,他凝视着怀里的女人,沙哑着嗓子警告道:“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听到没有?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喜欢,就连看一眼也不行!”
他烈火般的眼神,和霸道的口气,让秦苡瑟心跳骤然停住了几秒钟。
她小脸如火烧一般,本能地逃避:“知道了。”
容靳北微眯着眸子,眸底的怒意总算温和了不少。
不吓一吓她,这女人就永远学不会老实。
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