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握住她的衣角,将她的话全部记在了心里。
秦苡瑟感觉自己晕头转向,已经无法思考问题。
他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
秦苡瑟感觉长此下去,不是这个男人疯了,就是她疯了!
而且病入膏肓,居然在大街上商量着这么没道理的事情。
秦苡瑟脸色绯红,不由得顺着他的话说了句:“我心胸狭隘,容纳不下你这尊大佛。”
容靳北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放射着夺目的光彩,他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意。
“哦?是吗?有多狭隘,不试试怎么知道?”
……
真是丢死人了,他怎么有脸问?
秦苡瑟报复性的捶打了他一下,他吃痛,退开身子,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害羞了?那下次再接再厉!”
接个啥?
秦苡瑟觉得浑身血液加速流动,直往头顶冲。
她将脸扭向一侧,故意不再看他。
城里人可真会玩。
尤其这种豪门大少爷的头衔,果然不是白来的。
外表高贵矜持,冷漠的时候半点都不近人情,关了灯,却邪恶的如同饿的发狂的狼。
-
某高级会所门外。
奢华的停车场里,早已经豪车云集。
容靳北达到的时候,不早不晚,他泊好车,侍应生推开门,恭敬的迎接着贵宾进场。
“容少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在场的人,立马把目光不约而同往门口聚拢。
秦苡瑟跟在他身后,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金光闪闪的装潢刺得她眼睛生痛。
尽管如此,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配合他的演出。
容靳北目光扫了一圈,信步往前走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突然开口说了句:“别怕,不用理会这些人的目光,我会是你最结实的后盾,除了我,没人可以动你一根毫毛,更别说觊觎!”
秦苡瑟强颜欢笑,内心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这种虚荣,承受的压力太大,她不喜欢。
乔蔓站在角落里,乖巧的像一个公主,今晚宴会的主角不是她,所以她只需安安静静等着看好戏就行。
她红唇诡异的上扬,水晶指甲轻轻摩挲着水晶杯,优雅的抿了口手中的红酒。
“哥,你说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很有手段啊,得了那种病,赖着靳北哥就算了,居然还有脸出来招摇过市!”
乔蔓嘲讽的笑着,对着一旁的乔南笙说道。
可惜,再有魅力,也是将死之人。
就算她做了手脚,误导秦苡瑟的病情,被人发现,她也只是让那个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而已!
乔南笙看了眼时间,有些意兴阑珊的勾了勾唇,“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你别再添乱子。”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乔蔓轻轻抿唇一笑:“哥,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她催促着身边的男人离开,这小妮子的那点花花肠子,乔南笙看在眼里,知而不语。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只要做的不算太过分,他除了包容,更多的还是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