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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秋之觞

半空中,神祕少年挥笔邪笑:「嘿嘿嘿,让小弟想想,该让你干啥才好?!嗯嗯,不如给你画一张小刀,让你拿着自捅肚皮,将什么肝啊,胆啊,肠子啊,内脏啊,都逐一给挖出来,好不好?」

阿箫却毫无反应。老实说,若换成平时,她一定会怒啐一句「你敢」或「放肆」,只可惜现时被「御物」了,不仅有口难言,有槽难吐,甚至连想瞪瞪眼、噘噘嘴也做不到!同时间,魔星看着她这抓狂之相,当下也乐坏了,准要开怀邪笑,并且付诸行动……

到最后,少年却没真的去画刀子,他摸摸彩笔,皮笑肉不笑的告诉阿箫,自己已改变主意(玩法):「哎哟,其实我很善良的,不太想折磨你,那就……从轻发落吧。别自残了,你就改为唱唱歌,扭扭腰,跳跳舞,再做些男人喜欢看的动作吧,嘿嘿嘿……」

石祭台上,姬月寒本来一直在怒瞪阿箫,一言不发,神色幽怨,但至此也不禁冷笑出声。接着下来,她将有幸亲睹大姐这位绝色神女……被主君任意摆佈的狼狈相:少年连连挥笔,控图御女,他让肖像跳,阿箫就得跳,让肖像在地上爬滚,她就得跟着爬滚,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非常滑稽。

此时此刻,阿箫内心必定无比窝火,近欲抓狂,奈何已成牵线偶的她,却无法自主做表情。对,是连简单扁嘴、瞪眼、吐唾沫都做不成,而只能「合作」跟着肖像同步做动作,同步傻跳,同步滚地,同步扭屁股,看起来笨笨的……

祸不单行,其后神祕少年似乎仍嫌不够过瘾,而将会别出心裁,脑洞出更多可令男人赏心悦目的新动作……总之,就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活该!这两个字,已可概括八妹此时的心声。

「该死!」阿箫抓狂之馀,也不停在诅咒神祕少年。如今,她确实已无计可施了,也就只能祈求其新主君–紫髮美男能从速现身,将她拯救出来……

这却不是妄想,紫髮男竟真的会来英雄救美!别忘记,他其实一直在追踪神祕少年,因此一获悉对方身在古河,便忙不迭强势赶来,誓要力阻他继续暴虐阿箫!

「主人,你终于来了……」阿箫一阵欣喜,若不是正被禁制,以致无法流露表情的话,就定会马上泪奔。

没错,紫髮美男来了,此人法力通天,身具极速,迅雷不及掩耳,结果一晃眼,便已经杀至阿箫身后,再嗖的显化而出。

「小子,正所谓好聚好散,阿箫跟你终究曾是主僕一场,你何必将事情做绝?」眼前的紫髮美男,身材颀长,眼神略带忧鬱之色,此刻负手悬立空中,无比的云澹风轻、超凡脱俗。在他身前,依然横着那张紫色长琴,即是其本命杀器。

「老紫,这是我家事,用不着别人说三道四。」阿箫的肖像前,神祕少年本在挥笔御物,其后想了半想,又忽把话锋一转:「哈,不过小弟很好客的,既然你偏要管閒事,那就……一起参与,一起画呗!你要是能脑洞出什么新奇有趣的动作,就别害羞,儘管说出来,咱们看阿箫表演示范!」

「嗯,你这傢伙还真风趣……」美男子没怎么搭理对方,却自顾盘坐虚空,开始奏琴,十指轻扬,气定神閒,其曲章节奏轻快,也如流水行云。随后他又一边抚弦,一边自语:「哼,阿箫早已不属于你,你没资格使唤她。现在,是时候将她给收回来!」

很突兀。但见美男子话音刚落,篇章便嘎然终止了。他的气机正在攀升,杀意陡增,整个人越发冷咧,再过片刻,其双手又再次按上琴面,接着咚的一响,天变出现了!

「咯嚓–」

蓦地,一道金黄电光从天噼落,目标却并非神祕少年,而是阿箫本体!不过当然,在美男子的调控下,这缕电光并不会噼死阿箫,而只是笼罩着她,令她看起来像触电的样子。

「咯嚓–」

这其实是一场角力,是一场「阿箫争夺战」。美男子要透过电光,切断阿箫与其肖像间的连繫,把她抢救出来,重夺身体自主权。

但这却可苦了阿箫。事缘神祕少年并不会轻易罢手,眼见美男抚琴噼雷,他也立刻加紧挥笔控图……结果,两道强霸无匹的真气,便在阿箫体内激烈碰撞、扯拉起来,将其玉躯变成「战场」;身处浪尖,阿箫当下呲牙咧嘴,苦不堪言,感觉就如正遭五牛分尸,快要被支解……

而老实说,紫髮男也并非不想帮阿箫「脱苦海」,好几次,他都差点能切断肖像,全面夺回阿箫,然而每次到了最后关头,神祕少年均会赶紧画下一个动作,加注真气;在这情况下,阿箫及其肖像便始终是「藕断丝连」、欲断难断的,无法彻底摆脱,投入新主人的怀抱。

「咯嚓咯嚓–」

这刹那,阿箫成了两位大神你拉我扯的「媒介」,即使战体再强悍,最终亦恐怕难以承受,会被撕裂;乍看之下,她此时面容扭曲,樱唇扭曲,芳躯扭曲,可谓痛苦不堪。

阿箫的命运,其实全取决于其新旧主君,看谁会先感心痛、心软,从而果断罢手,放过可怜的阿箫……

紫髮美男并没表态。过程中,他就一直在抚琴拨弦,调控电光,神色自若,没有皱眉,没有面露忧色,看来确实是个「办大事」的人,不会儿女情长,不会因女僕被狂虐便心软,向死敌让步。此时此刻,紫髮男一言不发,倒是彼端那魔星……时间一长就必口痒,不讲话不舒服。

「是我,我先心软了!看着阿箫你这么痛苦,小弟实在于心难安,不忍心你再受折磨啊!现在,就让我帮你解脱吧!」

阿箫一听,还以为神祕少年将停止控图,抹除肖像,当下不禁鬆了口气,却天晓得……原来误解了对方意思。接着下来,神祕少年不但未有收笔,还突然一转话锋,露出了杀机!

「……让我帮妳解脱,结束痛苦吧。呵呵,小弟会画一把小刀,实化后再丢给妳,妳只要握着去抹脖子,一了百了,之后就不会再痛苦啦,嘿嘿嘿!」

恶寒,这位魔星还真腹黑,居然想叫阿箫自杀(被自杀)!至于阿箫,听了后也难免打了个大激灵,无尽寒意正从心底升腾,绝望中,她以凄然的眼神望向了美男子,如今就唯有这名新主人能拯救她了!

然而,美男子却仍只顾扬指抚琴,似在凝神深思,始终没任何表示。同时间,神祕少年也决非只是瞎扯,他说要阿箫抹脖子,说到做到,未几随着大笔一扫,身前便化出了两道刀影!

「咻–」

电光火石间,刀影迅速成型,由虚凝实,化作两口雪亮而锋锐的真刀,肖像一柄,阿箫手握一柄。这变故,也顿令阿箫连连哆嗦,全身发凉,事缘她此时仍受着肖像牵扯,紧接下来,只要少年绘出抹脖子的动作,她跟肖像就得同步自裁!当然,美男子随时都可施法干预,然而他此刻只顾奏曲,实在难以捉摸,天晓得他正在盘算什么!

完了完了完了,那魔星真的要开始画下一个动作了……

「好吧,一切该结束了。现在,阿箫你就拿着刀,刺向自己……」这一刻,全场都以为他(下一步)是要逼阿箫举刀自尽,却怎料到,大家原来又再一次被这魔星误导了。他方才那番话,其实还没说完。

「……阿箫你就拿着刀,刺向自己……的旧主人,即是小弟我!」

等等,我听错了吗?霎时间,在场所有人都一阵错愕冏嘴,认为是自己耳残了,须知阿箫乃叛徒,试问神祕少年怎会不但不清理门户,还反倒拿刀自尽?这实在不合常理!

只不过,众人愕然归愕然,掉下巴归掉下巴,事情却确实是这样发生的,当少年说毕「刺向小弟我」这五个字后,小刀便旋即凭空转折,再咻的一声,割裂虚空,朝着他飞刺过去!

「噗–」

很震撼。少年居然没有迴避,飞刀刺来,他便坦然的张臂直迎,没试图侧身闪避。咯嚓一响,刀锋刺入了他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身周「妖灵八转」越转越慢,少年缓缓闭上了眼……

也在此时,阿箫也突然动了!

「霍–」

没错,她先前无疑是被控了身,但随着少年一被捅心,双眼一闭,肖像沙化,阿箫便随之解脱了,恢复了自主!而她摆脱束缚之后,第一反应便是冲向神祕少年,要向其拳打脚踢……哦不,是千刀万剐才对,不然如何解气?

「该死、该死,你去死!」阿箫噼手拔出了插在少年身上(心脏上)的小刀,然后继续捅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只不过,她却始终对旧主忽然自尽甚感疑惑,好好的,他怎会忽然如此看不开,莫非当中有诈?

「不会吧,毕竟刀子是实物,血也是真的……」阿箫始终瞧不出哪裡有问题,不过却很清楚,眼前这魔星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事实上,要令他这种境界的无上强者灰飞烟灭殊不容易,必须摧毁其元神,不然他只会不断血肉重生,打了等于白打;正因如此,阿箫便打算并指掐诀,一举攫夺少年深藏神识海的真元。

但也在此时,身后的美男子却忽而停止拨弦,双眼一立,煞有介事的道:「你上当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只是他一缕化身,是早打算牺牲的。」

美男子并没猜错。实际上,刚才「自裁」的少年只是化身,其真身却早已乘乱抽离;突然间,但闻轰隆一响,阿箫与美男身后,石祭台竟发生了震天巨爆,瞬间陷入火海!

「轰隆隆隆隆–」

很震撼。须知祭台佈有帝级法阵,凡人硬闯必遭瞬杀,尸骨无存,然而神祕少年却有本事瞒天过海偷闯进去,并将之爆破,可见手段如何不凡!同时间,鑑于祭台上火光冲天,兼有团团黑烟覆盖,便令阿箫无法感知裡面状况,顷间举棋不定,就只能在外围发怔……

「嗯,但这小子选择这样爆阵,也一定要付代价,他不可能全身而退……」不远处,连攻伐果断的紫髮美男也一度略现犹豫,无法肯定少年到底正身陷火海,还是已趁机遁去。到最后,他还是决定先「灭火」再说……

「咚–」

紫髮男的灭火方法倒是奇特得很,既非大袖一拂,也没灌水,甚至没拍出任何真气,而是……靠鼓琴!这一次,他奏出了袅袅淨世之音,彷彿源自仙家,祥和而安谧,跟祭台上的熊熊大火对比鲜明。

很神异,随着仙音响起,祭台上的烈燄浓烟便快速熄灭了,但同时却转移到紫琴之上,令它燃烧起来!圣琴浴火,美男子轻抚火弦,未几就连他的十指也开始在冒烟……

「灭。」美男子却没有让这情况持续太久。蓦地,但见他伸手一抹,琴上的火光转眼便熄灭了,就此,他和阿箫亦重新聚焦到祭台上……

石祭台却是空的。

没错,空空如也,空无一人,神祕少年不在,姬八妹也同时消失了,无影无踪。当然,他们不可能这么快,这么轻易便烧成灰,所以在这一刻,他们主僕俩相信已经走远,远离古河城,甚至已离开妖疆,正身处于数千里外的大虚空中。

美男子没说错,此乃调虎离山之计。其实从一开始,阿箫眼前那位负责调侃她的少年……就只是一缕化身,其本体却早已隐了身,深潜于祭台附近。随后化身引刀「自尽」,成功转移了众人视线,真身便趁机闯入法阵,制造大爆炸,再趁乱救走八妹。再之后,及至美男子成功灭火,烟雾尽散之际,少年与姬八妹却早已去如黄鹤,遁去无踪了。

「可恶,居然让他跑掉,无法出气……」

阿箫看着空空的石祭台,当下不禁扼腕瞋目,咬牙切齿,极端不甘心。同时她碍于尊卑有别,也不敢直接使唤新主人「替她报仇」,结果,就只能在原地跺脚,气得牙根痒。

至于紫髮美男,此时则依旧神色自若,气质超然,并没因让死敌熘掉而各种急眼、咬牙,彷佛对方有否跑掉,他都没所谓。

「放心,你以为本尊佈的这个帝阵这么脆吗?哼,这小子本已是迴光反照,强弩之末,刚才为求破阵,更必令原来的大道伤势恶化。他挺不了多久的,所以……」美男子盘坐空中,重新鼓琴谱曲,一脸超脱的道:「所以不论他现处何方,都根本不重要;他选择死在这裡,还是死在家乡,死在别处,有分别吗?苟以他当前的状态,躲不了的,本尊若有心找,随时都可以找上门送他上路,但倒不急于一时。」

说罢,他便继续垂首拨弦,很神异,紫琴在经过火吻和修复后,琴音竟变得更加纯粹,甚至有种骚灵的味道。

美男子扬指谱曲,一脸陶碎,而阿箫不想打扰其雅兴,也不好再说什么。

******

美男子并没猜错,此时此刻,神祕少年确实正(抱着阿箫)横渡虚空,也确实受了重伤;他穿越溷沌时,不但不停咳血,渐见衰弱,身后更拖拽出一道长长的血轨,触目惊心。

重伤之体,不宜恋战,更不宜长期暴露于死寂的溷沌中。神祕少年要从速赶返浮岛,回老家静养,然而浮岛却远在十万里外;头一万里,他大概只花了半天,第二万里,他用上一整天,第三万里,两天,第四万里,三天,到最后一万里,他居然差不多走了十天,期间踉踉跄跄,屡次失平衡,几历艰险,才总算能平安降落浮岛……

能回家就好,神祕少年倚伏在那面千年石碑上,一边吐血,一边喘气,惊魂未定;这无疑是他这辈子走过最艰辛,最惊险的旅程,完成后,可谓彷若隔世,真想与姬月寒相拥而泣。

但,诚如紫髮美男所言,帝级法阵逆天,硬闯者岂能全身而退;为了爆阵救人,少年已付出沉重代价,重伤濒死,这也令姬月寒心裡煎熬,非常难受。

「主人,你身为一代雄主天尊,何苦自贬身价,为一名贱婢重创肉身?八妹贱命一条,不值得主人捨身来救!」石碑前,她幽幽的瞅住主人,眸泛泪光,说的尽是真心话。

「值得……」少年此时虽脸色苍白,状态不佳,却依然勉力伸手,替八妹轻轻拭泪,(强颜)微笑:「别难过,大道之伤本难根治,我这次觉醒,其实也不过是迴光反照罢了,即使不爆体救你,也同样会慢性崩坏,越来越衰弱的。既然如此,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来个英雄救美,赢尽世上的掌声啊。」

没错,正所谓宁化飞灰,不做浮尘,宁为真火光尽而灭,不作朽木默然而腐;也许,这就是他的心态。

但纵然如此,姬月寒眼见主人伤重,当下还是既心痛,亦忧心忡忡,蹙眉道:「可是,主人你伤成这样……怎么办?贱婢可以怎样帮你?」

神祕少年一阵咳呛,然后又是一轮沉默。

「怎么办?哈,睡,还是睡。唉……」很无奈,他刚才还试图强颜欢笑,然而一想到未来,却又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黯然道:「大道之伤,药石无灵,外力不会管用,只可自救。咳咳咳,事到如今,我恐怕只能重新沉睡,而且这次比上回伤得更重,一睡也极可能不只百年,而是几千几万年,希望醒来时能好转吧……」

「一睡万年……可是,万一睡觉没用,那岂不是会浪费掉这一万年?!」

「八妹,休眠已经是唯一选择,睡醒后如果还没好转,那我现在这具臭皮囊也注定不中用了,唯有砍掉重练……」

砍掉重练,意即重生,放弃现世的修为,从零重新开始。姬月寒当然不希望主人要走上这一步,想要力劝,然而神祕少年却无视了她,而只是怔怔的盯着石碑,若有所思。

「只要有这块石头保护,就睡觉期间就不用怕被骚扰,不用怕半途被挖出来,总之想睡多久都行。我只是怕……」说到这儿,神祕少年却忽而一皱眉头,略显苦恼:「万年太长了,我只怕醒来后,记忆会出现断层,届时甚至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不,我必须想个办法,留住记忆……」

他凝视着石碑,忽生一计,便袖出了先前用来绘肖像,戏弄旧婢阿箫的双头彩笔。少年挑起笔杆,在指端上轻旋了几圈,接着,又赫然大袖一挥,开始在石碑上画图。

「哧哧哧–」

他画图之目的,明显是因担心将来睡醒时会完全失忆,被人利用,于是就预先作画;如此,万年后纵使忘掉一切亦不要紧,届时自己只要看图,便能弄清下一步该怎么走。

表面上,这想法还算靠谱,然而姬月寒却还是满脸疑惑,原因:主人的画功实在欠说服力……

没办法,须知少年的画功本已极烂,而重伤后没精神用心画,便画得比先前更烂。他共画了四幅图,乍看之下,全是笔迹歪扭,色彩乱涂,景物揉作一团的,根本不堪入目。姬月寒有理由怀疑,万年后(已失忆)的主人看不看得懂……

「不如留一缕精神烙印,给万年后的你亲口解说,会不会较稳妥?」姬月寒如此提议。

「我也会这么做,只不过……几万年啊,精神烙印哪儿能保存那么久,哪怕有石碑加持也不行,会自行消散的。依我看,还是画图比较靠谱。」石碑前,神祕少年先是微微摇头,其后又反覆观摩起四幅刻图,似有所思的道:「不用怕图太丑,将来看不明白。我亲手写的字,涂的鸦,别人也许会看不懂,但自己一定解读得来,除非我脑残了,咳咳咳……」

为了画这四幅图,少年其实已耗尽馀力,挺不下去了,接着下来,就只能睡,深沉大睡,期望岁月能慢慢修复创伤。

就此,他便拖着八妹,重新鑽入坚牢的石碑内,开始沉睡,这回不只百年,而是数以万年计的沉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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