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妨说一说你吧。”崇德见白衣男子喝下酒水后,开口说道言罢拿起白衣男子斟的酒水一饮而尽。
“我的故事……”白衣男子闻言眸中飘过一缕殇意,看着他这抹殇意,有一种历尽沧桑的错觉,崇德不由皱眉淡淡一笑:“既然阁下不愿意开口便作罢吧。”
“也不是不能告知,只是突然提起,难免有点……”白衣男子闻言解释道。
崇德轻笑一声随手为两人续上酒水,将酒杯递给白衣男子:“聊了半晌,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在下,玉白。”白衣男子接过酒水回答道。
闻言崇德皱眉:“上古药神,玉白?”
玉白见崇德皱眉忙解释道:“兄台怕是误会了,在下不过是家族姓氏玉取名为白,纯属巧合,何况玉白一介凡夫俗子怎么与天神相提并论。”
崇德闻言礼貌一笑,面上带着善意开口道:“玉白兄莫怪,我不过是对此事有点抵触,误会一场。”说完饮下酒水再言道:“既然玉白兄不介怀把故事说与我听,不妨说一说吧。”
玉白闻声,轻应了一声,眸光渐暗缓缓吐出:“曾经……”
【回忆篇】
“公子是?”
男子闻声抬眸,他眸色清澈,似潭水不起碧波涟漓,薄唇微起勾出一丝浅笑,谦和有礼淡淡开口:“公主,在下只是天族一枚闲人。”
声落东皇脸色好了些许,瑶月却有一丝伤神,对她来说他是第一位令她心颤动的人,她想他是的入幕之宾,只是看眼下他对她并不感兴趣,看似恭维实则疏远,想着第一次心动便如冬池寒水冰凉无闻,瑶月尴尬一笑再道:“闲人也好,花叶皆有归处,品茶慢饮才知味。”
“品茶有何雅兴,不如饮酒,一壶美酒下腹,醉生梦死。”东皇听到瑶月当着他的面表达情意,心中总是有种不快牵绊着他,出口阻断两人对话。
瑶月瞪了一眼东皇,语气不满略带讽意:“东皇阁下,古人云,人生如品茶,慢品才知其味,不知酒可是一醉方休,醒时梦中如何变会抛之脑后?如此酒的雅兴不如茶的高雅,为此皆是一个醉字,酒醉则如泥,酒醒醉酒时便不知,而茶不同…”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依公主所言,酒便是不如茶了?”男子眸中依旧是清凉,只是指尖微白,他开口只因他喜爱品酒,听她对酒评价这般不堪,不满出言道。
瑶月诧异又望向东皇,东皇看到瑶月神色迷茫,眸中发出希望他帮她的示意,他的心猛然一沉,暗思:“这丫头怕是对玉白动心了,不行她是我的。”想罢眸轻转笑着开口道:“玉白兄此言差矣,凡事分拙劣,瑶月公主只是说了劣,还未来得及说出优势。”
瑶月见东皇为自己解围,向他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随后又有点难受,暗思:“看来他心里没有我啊,不然怎么会把我推向他人?”思罢,情绪莫名低落,又安慰自己道:“瑶月不要花痴,东皇就是大坏人,偶尔扮个好人唱个白脸,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放着如玉一般天人不喜欢,要去喜欢自负自大狂妄之人?”想罢思绪万千混乱不堪,乱麻缠绕着心间。
药神玉白将两人情绪尽收眼底,他看得出东皇对这位公主深情已种,再看瑶月微微摇了下头,心道:“两人流水落花情愫蔓延,只是落花身在庐山中还不知,看情形要苦了流水。”
东皇言罢,白玉却为难,他知东皇在做好人,东皇看似把瑶月推向他,实则只是博取美人芳心,若是他不慎言,顺杆而上,怕是要触碰逆鳞,他东皇做了好人,却要让自己来做这坏人,无奈轻笑开口:“东皇,你我二人品酒时从来不会对酒不满,她贵为一位公主,怎可轻言?”他语气淡淡,语速平稳,话吐出后仍不知喜怒,唯独言词表明了他的不满。
瑶月见嫡仙依旧对自己不满,再次开口:“公子一看便是不为小事计较之人,惹公子不满瑶月着实自责,都怪瑶月出言不慎,刚刚只是道出不满,且听我再言。”
白玉也想听瑶月对酒的评价,只是望向明显已经不悦的东皇,只得违心道:“不必了,酒与茶格格不入,品茶不知酒滋味,饮酒也不会知茶味道如何,既然如此,品茶应品茶,喝酒应喝酒,两不掺合。”
东皇也懒得继续对品茶还是饮酒纠结下去,顺势开口道:“也是茶酒各有千秋,酒多饮伤身,还是品茶好。”
药神暗骂:“真是狡猾的狐狸,明显逼着我做坏人,还不忘补刀。”心虽不满面上却是春风依旧。
“如此甚好。”药神随口道,言罢转身预备离开。
瑶月间嫡仙要走,心急如焚急忙开口:“公子,且慢,茶酒各有千秋,既然不能融入。”随后提着玉壶,拿出三个玉杯倒了三杯白水再道:“茶酒皆需要水,不如略过酒与茶,单独谈这清水如何。”瑶月见玉白不答又追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叫我玉白便可。”言罢清冷眸色望向东皇。
“好,那么今后我就叫你玉白…”瑶月未说完就被东皇再次打断。
“瑶月公主,灵界素来言出必行,不知公主可否也是?”东皇语气平稳,言词却在咄咄逼人。
瑶月知道东皇这是在故意刁难,再看地下一片狼藉,柳眉凝结深锁愁云,强忍着喷火冲动,缓缓吐出:“东皇阁下,君子应坦荡荡,何必拐弯抹角,言下之意是在指它。”言罢眸子扫向地上瓷片。
东皇强忍着心疼珍宝情绪,故作无所谓,谦和有礼再问道:“既然公主如此聪慧不知可有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