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地吹,半晌,韩彧翯起身,他大步迈下茂隆山,他知道一个新的世界正向自己走来,他面对的将是一种新的生活,路是自己走的,他要继续走,并且要坚强地走下去。
韩彧翯回到教室,见同学们都看着自己,顽皮的笑容再一次呈现在憔悴的脸上,他笑道:“看什么,看你们一个个印堂发黑!一定是想我想的,看什么看?都学习吧!”韩彧翯从容地坐在何炫身边,何炫眼里浸满泪水,他开始佩服韩彧翯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忍”?
孙丝露回过头道:“彧翯,你干什么去了?你不在我还真有点想你呢!”韩彧翯笑道:“你就不怕何炫吃醋。”孙丝露道:“吃就吃吧,反正我就是想你。”何炫也笑道:“我无所谓啦!”孙丝露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何炫一愣,韩彧翯道:“唉,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啊,快上自习吧,一会班主任要来了。”
他话音刚落,燕宁走了进来,班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韩彧翯抬头,见燕宁在班内转了好几圈,停在了香铭清的桌子旁,他低下头对着香铭清说了几句话,香铭清便跟着燕宁出了教室,走到门口燕宁看了一眼韩彧翯,两人四目相对,燕宁竟然赶忙把头扭开。
对于老师找同学谈话,同学已经见怪不怪了,可韩彧翯却老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老觉得燕宁今天的眼神不对劲,想到此处,韩彧翯不由地嘲笑自己想的太多,可又过了一会,燕宁又进来了,习惯性地转了几圈,有几个同学问了几道题,燕宁便又走了出去,韩彧翯看了看香铭清那边的空位,发了一会儿呆,便又低头看书了。
对于毕业生而言,晚自习照常也会有安排的,燕宁走进教室喊了一声上课,便在黑板上写板书,燕宁照例环顾了一下教室,忽然问道:“班长,香铭清干什么去了?”韩彧翯心中一惊,站起来道:“老师,是你下午的时候把她叫出去的。”
燕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下午的时候我没有叫香铭清。”何炫在一旁,开玩笑道:“哎呦,老师难道还闹鬼了不成,同学们都见鬼了,你还敢否认!”燕宁想了一会儿道:“下午的时候,我去教务处开会,是来了一趟,可我也没有叫人啊!”
韩彧翯看着燕宁,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一种不祥的念头,涌上心头,韩彧翯不由地低声道:“糟糕!”
有诗曰:江城子
惊世一击破天荒,
血魂床,
争相让。
何孙奔忙,
难奈效不强,
墓歌一曲把情催,
泪洗面,
感悲怆。
血洗山岗,
父命伤,
断儿肠。
苍天无眼,
夏暑地满霜。
心冷未寻暖身处,
人丢去,
觅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