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未睡着之前的朦胧状态一般,我眨着眼眼睛,看见一个穿白色上衣的人靠在我床对面的墙上,这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我们之间的距高也只有一米,達着好几个月,他每天都会在我睡着时过来,翻开我的日记跟我一起回忆着,仿佛要在沉睡中的谜底中找到什么答案。
我的小屋里进进出出着各种人,他们每次来了都会找很多麻烦,而这个白衣人却可以把他们都赶走,独自呆在这里跟我愉快的幻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我不知這是不是因为我得罪了别人,或者说眼前这个人在他们心里跟我聊天更有意义一些,也许都有吧。
这时他正抱着我的日记,读到了描写初中的时期。
很久的一段时间在中国上演着一遍又一遍破坏這德的方法,有一个好心的司机救了老人,老人说自己没有失忆症和老年痴呆,确实看到是对方撞得,司机说自己真的没撞人只是好心救人,最后司机赔了医药費自认错误以后,而老人说:“你撞了我也没关系别说我老年痴果精神不正常”,他们被此都做出了谦让却觉得对方好虚伪,老人自己本来也就没有失忆症的问题,你相信哪一个?
当年梦里有人用这个问题提问过我,我一直被认为是一个讲理的人,我当时分析这个问题时发现如果他们两边有一方是好人的话,无论哪边是故意的好像都不会有这个结果产生,这种结果只能证明两边都不是好人
现在我改变了态度,好像这样的做法可以证明两个人都不是故意的,懂得谦让的人怎么会虚伪?其实两方都是好人,但是就这么争个没完,我曾经也是这个样子,永远想不到失忆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他们只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事情。
“是吗?那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存在呢?你还没有发现我一直都在吗?”这是白衣人凌晨之前离开时的话,而我的心中此刻却是充满无限的疑惑。
初中的时候,我住在旧家的四合院南面的一个屋子里,小屋收拾的很整洁,屋内摆放不多的家具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这是我单独居住的一个小屋,有两张分开摆放的床供闺蜜短暂居住,中间是一个带镜子的流妆台,床的另一侧是衣柜。
我妈妈在城中心开了一家礼品店,我有很多本地的同龄小女生玩不到的宝贝,比如窗台上的香水,灯绳上的一串夜光千纸鹤,还有精致的白玉手獨,各种各样的小发夹。那个时候的我感觉到生活无忧无虑,快乐无比,镜子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因为我很美丽,我很喜欢在镜子面前打扮自己。
而就在这样年华灿烂的初中时期,我的幻觉中来到了与合作者出岛后,一同修养的暗藏的一个住处,在这个房间里面有高低相接的两张床,我就睡在上補的位置,而合作者住在下補。
其实当时的计划暴露了,我们曾经上下補在一起住过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计划被暴露我们是不会受到伤害的,也就是因为计划之外的人对我的残酷,让我变成了自愿加入计划的人。他在下補的时候,我一看他躺在下補就想跟他一起睡,我只是想抱着睡仅此而已了,他说我是女的不能一起睡,我就告诉他我是一个男的想跟他在一起睡,反正是不是女的他都不能喜欢我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跟我一起睡。
为了掩饰主动爬下去的尴尬,我告诉他计划为了防止泄露才隐藏我的性别,让我秘密传达这个消息给他的,而且我主动下来是一个假动作让他不要介意。他知這我是女的,但是当我反复说计划里的人瞒着我的性别的时候,他要我证明给他看,我拿不出证明来,然后他就不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