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每天晩上睡觉,朦胧中我都会被合作者带走,我们在一起住过一段时间,晩上他的房间门是紧紧关闭的,在充实的一天度过之后,我们会互相道声晩安,我总是会去敲开他的门,他告诉我这是用来说晩安的,看见他那个表情时我会尴尬的说:“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晩安”,其实我是很想多点时间跟他在一起。
这时梦醒后的我第二次来到了北京,住在了上補的一个女生宿舍里,每当我向下補看的时候,依稀能想起穿白衣服的合作者曾躺在那里,我又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我知這这两天他又找到我了,我曾经说过喜欢看到他呆在下補时的样子,那样我会感觉很幸福。
我把各种各样的表白写在了日记里,却不知道合作者的真实名字,也许平时我对他的称呼也只能是一句“哥哥”了,但是他是哪个哥哥却无法描述精确,在梦里我是有很多哥哥的。
我在日记里写下了一大段表白的话语,直到现在都还保留着,——“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一句‘只有你知道我的迷惘。‘那是我以前摆着困惑的表情发呆时,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心情,只有合作者可以看懂,迷惘就是这样吧,当我呆呆地模样愣着很久的时候,谁也不能问出来我在思考的答案是什么,只有合作者能问的出来,很多我心思细腻的部分只有他能体会的准确。”
醒来时的我对着空气表白了一大段话,幸好周围没有人听到。那一句‘只有你知道我的迷惘’,也是我曾经喜欢合作者的刹那间流露出的话语,我深深地记得这句话,直到现在回忆起来依然那么深刻。我好像真的很喜欢合作者,只有他知道我的迷惘,难這这还不足够让我爱上他吗?因为真的只有他知道。
他在医院里放下一切抢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时,我知道我爱他,只为了有一天有机会把这种心情说给他听,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这么爱他,可是我却无法表达出来,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这种要,为什么我总是不能让他知道。
当我再次遇到他时,他笑着告诉我:“傻瓜,我知道啊。”原来失忆的我根本不知這我们之间的交流程度到了哪里,也许早就说过很多次了呢。
这样的交流方式,让我可以过的很充实,每天我把要对他说的话写到日记里,然后晩上他面对熟睡的我谈论好多事情,关于好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醒来后我依稀还记得他说过的那些故事。
曾经有一起连环杀人案,只要是知道凶手的人都会被杀死,而我是幸免的一人,其实是我没有看懂凶手是谁。
听到合作者出现之前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想说有一种感觉是无法替代的,当意识从模糊到微微清醒状态中的时候,我正坐着轮椅,手里拿着一个魔方,这个魔方上有几列数字,而每一次和红色数字重叠的那一排会组成一个房间号码,他们都帮忙对齐的数字总是准确的预言了哪个门牌号会出事,仿佛是一个暗中策划的信号一样,合作者会提前来看我手里的魔方,然后展开行动。
那些逼我参加竟选的人把我送到了一个楼下,这个楼的名字正是叫“魔方大厦”,他们的任务只是带我过去,而且他们被另外的一些人骗了,因为我还记得他们跟一些人发生了争议,当时我在屋外轮椅上坐着玩魔方,他们看到了另外一群人,而另外一群人非要拿我来害人,听说我可以顶替很多罪过,还可以轻易的把责任推我身上。
这些人是一群暗势力,他们听了传话人的意思带我过去,过去以后他们才发现传话的消息是假的,后来出事了整座楼的人一直死,而且一直有人搬走,后又莫名其妙地再回来,他们普遍说搬走了不知道为何又回来了,好像睡醒了就回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