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暇点点头，道：“若他们与西部联系，那就花很长的时间了，船只往来一次也是半年时间。不管如何，今晚我去看看他们有什么举动。”
“好，我也去。”谢季不想再独等，多一双眼睛看到的东西可能有不同收获。
庄暇笑了笑：“好，不过你得听我的，不可乱来。”
“没问题。”谢季笑嘻嘻，应下来再说。
夜晚，谢季与庄暇出去夜游，也不让人跟着，她以为申灯也要去，他却说没兴趣，她也不管他。
凤灵寺里即使是夜晚也飘荡着香火的味道，香的味道并不淡薄，带着清雅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谢季想，闻久了会不会醉人？
夜里有僧人走动，有给主持送斋的，有巡视的。寺里静静的，与白日的热闹成鲜明对比。
庄暇和谢季去了后殿僧人居住的地方，一间间去看。谢季要分开去查看，庄暇不同意，这里不知藏有多少敌人。
差不多把寺里看完，庄暇才找到他认识的人，散发香给香客的人在一个院落，打杂和尚在另一个院子，他们都是与师兄弟们睡通铺。
谢季再次要求分开观察这两人，庄暇也不会分身术，只好同意分开观察。
这两探子和尚没什么动静，一样的沉默寡言，他们明白言多必失，面无表情，与人说话语气淡淡，吃饭后他们都在房里抄写经书，嫣然一个勤学的好和尚。要不是庄暇认出他们来，没人能知道他们是个假和尚。
庄暇就在这院子外等待，看有什么动静。谢季也耐心看着，只要是探子在此，一定会有变化的。
遗憾的是今夜没有变化，那两个人在亥时熄灯睡觉，天亮前都没人出来。卯时，和尚们纷纷起来准备早课，为迎接新一天的香客做准备。
庄暇和谢季也在卯时离开凤灵寺，回客栈休息去。
“季儿，累了吧。”庄暇拥着谢季，她身上冷。
庄暇忙吩咐人送热水来，在外面吹了一夜冷风，被寒露挂了一夜，一身的冷意。
“不累，我又不是柔弱女子。”谢季瞪瞪他，这种披霜戴露的刺探活儿，她以前也做过。
“好，季儿最厉害。”庄暇笑着点点她的鼻子，把她衣服褪了，抱她入热水中浸泡，他陪她泡着。
“好舒服！”热水包围全身，暖气透进体内，使谢季感受到畅快。
“还有更好的呢。”庄暇低头在她颈部轻吻，在水中给她按摩全身内外。
很快，大大浴桶里荡起一波波水声，似浪在拍打石礁，又好像两股波浪在相互纠缠，激起无数的水花和激情。
谢季和庄暇在房里休息到中午才起来，谢季问申灯怎么样了。
孔鹊道：“申大人不知去哪儿了，还没回来呢。”
“嗯。待他回来叫他见我。”谢季搞不懂这家伙想干什么，他去府衙了不成？
“外面好像热闹了许多。”庄暇听到外面街上很欢乐的样子，比平日里多了不一样的感觉。
孔鹊笑道：“小姐，听说后天就是渡灯节了，大家在准备呢。”
“渡灯节？放花灯那种？”谢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