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卿瞬间明白了,俊脸憋的通红。
他的洛儿是长大了,可是他一个男人,带着一个没长大的女孩子,一时间怎么可能有月事带这种东西。
但是看着秦菲因失血而苍白的过分的小脸(其实是疼的),只能急匆匆的去帘墨长老处,看能不能先借一下用用。
帘墨长老是虚海唯一的长老,与皇甫卿的关系还算得上可以,因此皇甫卿火速去了帘墨长老那里。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急匆匆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大堆月事带。
秦菲躺在床上,疼的蜷缩着身子,滚来滚去,嘴里还一直哎呦哎呦。
随后而来的帘墨让皇甫卿去打热水,余下的都交给她。
也幸亏有帘墨,除了最开始的慌乱,之后的一切都还算顺利。
“今夜,多谢你了。”
“不必,你到时为她煮碗红糖水,会好一些。”
“嗯,我送送你。”
“别了,咱们两座峰离得也不远,你就好好照顾她吧,我走了。”
帘墨一向清冷,她能大半夜披星戴月的赶过来,可以见得两人的交情。
这大殿里没有他人,皇甫卿只能催动内力,为秦菲煮了一碗红糖水,一口一口的喂秦菲喝下去。
秦菲紧皱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些,皇甫卿躺在床上,秦菲朦朦胧胧中感觉到热源,便凑上去。
皇甫卿低头看了看缩在他怀里的小小只,再次催动内力,凝聚在掌心,缓缓附上秦菲的小腹,此时天边已经微微泛白。
西山的仙鹤仰颈长啼,瑞气翻腾,听道阁庄重低沉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天开始。
秦菲眨巴眨巴眼睛,幽幽的醒来,刚一睁眼,入目的表示一片雪白的亵衣,再抬头往上看,精致的下巴上有细细碎碎的青色胡茬,平日里清冷的双眸紧闭,睡着的师父无端有一种孩童的纯真。
秦菲轻轻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腰身,其中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正源源不断的往她的小腹输送热源。
昨晚是她第一次在姨妈期间睡得这么安稳。
“唔~你醒了。”
这慵懒的小尾音,秦菲第一次见到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师父,受受的声音简直想让她……咳。
“肚子还疼吗?”
师父醒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问她肚子还疼不疼,好暖。
虽然小腹还有些阵痛,但这是正常反应,她也能忍受的了,看着师父泛着乌青的下眼圈,秦菲也不忍心师父再为她担忧。
“师父,不疼啦,嘻嘻。”
“如此甚好。”
皇甫卿起身,自己穿完衣服之后为秦菲找来衣服,再去做饭。
当秦菲坐到饭桌前,看着一桌子精致的饭菜,有些不可置信。
“师父……这些都是你做的?”
看着秦菲略有些吃惊的张着小嘴,皇甫卿挑眉。
“不是,只是为师差一些小徒弟去山下买的,帘墨说了,这段时间你得好好补补。”
其实帘墨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某人觉得,昨天晚上流血的秦菲真的吓到他了。
秦菲想到帘墨是虚海唯一地女长老,和她师父关系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