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华想解释什么,却又无从说起,“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至于我妈和我姐,时间久了,她们一定会相信你一定是最适合我的。”
林珍惜闪开单华想伸过来的手,“你还是不明白,我不会和你争取你家人的同意,更不会做什么讨好她们的事。
她们愿不愿意接受我我都这个死德行,我不会为了你退让,更不会为了你去做所谓掉价的争取。
你走吧,我已经说了,我们不合适,别来找我了,至少,在你和你的家人没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我不认为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
单华还想说什么,就被杨光拦住,“惜惜的话你听不懂吗?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没人会留你的,再见!”
单华看着别过头不看他的林珍惜,手足无措,“你现在情绪有点激动,让我们先彼此冷静一下吧,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看你,你手受伤了,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话,单华几步一回头的走着,可惜最终走到门外都没听到他想听到的挽留声。
杨光见他真的走了,忍不住欢呼雀跃,“惜惜,干得漂亮,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从你的世界圆润的滚开。”
林珍惜看着他鼻青脸肿的脸,“带着你猪头一样的脸和你的节操,滚!在我骨头没接好之前,我不想见到你。”
杨光感受到林珍惜冒火的眼神,委屈巴巴的走了到门口等曾医生来。
娴姨和杨老太太在楼道十分八卦的听墙角,娴姨感叹到,“这林小姐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杨老太太示意她扶自己回房间,“有什么听不懂的,不都说的很明显,两个人不合适,和平分手呗。”
娴姨扶杨老太太到椅子上坐好,“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可是林小姐说的,我还是有点了解不透。”
杨老太太示意娴姨给她按摩,“这是珍惜第一次谈恋爱所以有些话不太会表达,其实她大概的意思就是,两个人谈恋爱、拍拖,无所顾忌,可以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到了结婚了问题就来了,单太太和单小姐我见过,不是个好相与的,单太太想要的理想型媳妇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可珍惜就是个孤儿,想进单家的门太难了。
假如珍惜要进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伏低做小,处处捧着那两母女,或许那两人看在单华的面子上,不得已让她进了门,可进了门以后呢?
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以后想把姿态摆正就难了,那两母女在生活中会处处给珍惜难堪,处处挑剔,时间久了,心理肯定会有怨气。到时候单家那小子就得做夹心饼干两头受气,一两天还好,个把月估计就受不了了,为了摆脱这种状况,只能有一个人委屈求全、那个人只会是珍惜。
珍惜让了一次,那下次让不让,初一让了,十五让不让?那时候为了老公、孩子她只能步步退让,就算嫁到了豪门又怎样,还不是过得跟鳖孙一样,在单家的地位也就保姆强点,起码保姆不能光明正大的陪上床、生孩子。”
娴姨点点头,“也是,要是真这样,那活的也太憋屈了,还不如不嫁,那老太太,还有一个可能是?”
杨老太太喝了口茶继续说,“那就是像珍惜现在这样,不妥协、不让步、不将就,一开始就摆正姿态和心态,要是那两母女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拉倒。
不会因为那小子的甜言蜜语就乱了自己初衷,好样的。”
女人都是耳根子软的,能对别人的情话不为所动,杨老太太很是高兴。
很多女人受得了名、利、权势的诱惑,却挡不住情话的诱惑,明明是耳根子软,还非得说是真爱,杨老太太见过不少女人都栽在这方面上,对于林珍惜能抵抗诱惑,杨老太太很是高兴。
娴姨好奇的问,“那老太太,依你看,刚才那小子有没有可能跟林小姐走到最后?”
杨老太太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一丁点可能性都没有,那两母女在公司做了些成绩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看谁都是头抬得高高的,也不怕闪了脖子。
她们太过自视甚高,那小子又是家里的独苗,怎么可能轻易给那小子找媳妇,你没见单太太这几年的宴会办了一场又一场。”
娴姨想了想,“我怎么记得好像那个单小姐是二小姐的国高同学。”
杨老太太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茬,这么说那单家丫头都36了,还没结婚阿?”
娴姨感叹,“一定是眼光太高了。”
杨老太太冷笑一声,“眼光高?我看是作吧,母女两一个比一个能作。”也不怕作死自己。
杨老太太拿起桌上杨老爷子的照片,“你去给珍惜炖点汤补补,顺便给我倒杯牛奶。”
娴姨马上出去,杨老太太看着重新合上的门,抚摸照片感慨,“老头子阿,你看历史是多么惊人的相似阿,几十年前的故事在我们孙子身上重新上演,你说这次会是谁赢?”
杨老太太的眼神透露着无限的想念和爱恋,她想念那个爱了她一辈子,至死之前最挂念的还是自己的杨老爷子。
爱情,无关贫富、无关外在、无关背景、无关年龄,就算是已经年过花甲的杨老太太,她的心里也装着爱情。
林珍惜在客厅里疼的死去活来,到后面疼的都没知觉了,在她千呼万唤的时候曾医生才带着他的药箱登场了。
杨光催着他快点,“曾叔,你怎么才来阿,快点。”
曾叔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我大晚上的,已经够快了,你小子就知道打电话催我,一路上你说说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了,催命阿你。”
杨光诚恳的拜托他,“我的好叔叔,我能不催你吗?我一辈子的幸福可全在你身上了。”
曾叔有点蒙,“啥玩意?”
杨光懒得解释,拉着他就进客厅,曾叔见到客厅里林珍惜陌生的脸孔,瞬间秒懂。
“我说呢,今儿个这么积极,难怪阿!”说着把药箱放在桌上。
杨武见曾叔来了,赶紧让座,“曾叔,这是珍惜,你快给她看看,双手都脱臼了。”
曾叔查看林珍惜的伤势,“没事,小问题,骨头错为了,板正过来就好。”
说着让杨武找了条干净的毛巾让林珍惜咬着,“我数一二三就给你把骨头掰过来,你忍着阿!”
林珍惜咬着毛巾点点头,刚要做好心理准备就听卡擦一声,左手就治好了。
曾叔压根没喊一二三就直接掰过来了,林珍惜看骗子的眼神看着他。
杨光替她控诉,“曾叔,说好的一二三呢?”被你吃了吗?
曾叔接着揉林珍惜的另一只手,“刚才太着急,忘了喊了,这次一定喊。”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林珍惜另一只手也掰过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阿,说好的心理准备呢?
曾叔毫无羞耻之心的说,“哎呀,又给忘了,每次,下次叔一定喊,放心!”
众人:放心你妹阿,诅咒人再一次脱臼,你什么医德阿!
曾叔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酒,“这药酒你一天四五次的抹,没两天就好了,要用力揉才能揉开哦。”说着把药酒放桌上。
曾叔想了想,“我还是再给你开点消炎药吧。”
“不用了,下午医院开过药了。谢谢曾叔,麻烦你了。”
曾叔收拾药箱,“没事,不过,我说你这丫头肩关节的手术该做了,别再拖了,久了对恢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