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狰狞,黄暗的烛光奄奄息息,屋外犬吠频繁。
“你是怎么进去的。”屈灵千玺一边打开佛像,一边问屈灵源道。
“还不是那落愉焕跟章鱼似的怎么也甩不掉,不然我也无需如此。是橙……曦橙姑娘帮我进去的。”屈灵源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哥,你醉酒了?”屈灵千玺调侃道。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玺儿。”说完屈灵源挽起屈灵千玺的手臂又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屈府]“爹娘,我终于回来了。”屈灵源挠了挠青丝说。
“你还好意思回来,你看现在外面都几更了。”屈伯伊说。
“我……”屈灵源一时语塞,说不上话来。
“你什么你,给我到外面站着去,不站到你全身衣服浸湿你就别回屋睡觉。你都多大了人了,还要爹娘为你操心,还要你未来的妻子担心。”屈伯伊猛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说。
“晚上冷,外面这还下着雨呢!你要责罚源儿我是没有意见,但你也要讲个度啊!源儿快来和你爹道歉。”屈夫人说。
“我凭什么和他道歉,我没有错。”屈灵源倔强地说。
“你……你个不孝子,你个逆子,你非得气死我你才善罢甘休是吗?”屈伯伊说完捂住胸口。
“君子,君子你没有事吧?”屈夫人扶着屈伯伊说。
“去外面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他吃的,不许给他水喝。”屈伯伊说。
“爹,可……”屈灵千玺准备说,就被屈伯伊打断了。
“谁再替他求情,加重处罚。”屈伯伊说完甩袖而去。
[门外]婵娟静秀,夏蝉鸣叫。门外灵源,光脚站在鹅卵石小道上。
“哥,哥我来看你了。”说完屈灵千玺拿出栉鳞五句包子。
屈灵源大大落落地拿起包子吃起来。
“慢点吃,你别担心,爹不会出来。我已经让下人在爹的房间里点了安神香。他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屈灵千玺说道。
“你认识曦橙姑娘吗?”屈灵千玺问屈灵源,语气平淡无奇。
“她吗?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屈灵源回答道。
“我可没有这么感觉,曦橙姑娘可比咱屈府的庸脂俗粉强千万倍。”屈灵千玺坐在青藤椅上说道。
“应该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屈灵千玺补充道。
“玺儿如此重视她,是不是春心萌动啊?哥哥帮你追。”屈灵源挑衅的味道上身。
“没……没有。”屈灵千玺有些不耐烦,冷酷了一脸。
“不必拘泥,男子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就不要矜持啦!人家叶姑娘可全就得你的好。记得我的全是什么,纨绔子弟啦!轻薄无礼啦!唉~”屈灵源说完轻叹一声。
“你这么在乎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还好意思我我春心萌动。我看你春心荡漾,蠢蠢欲动的心底不由自主。”屈灵千玺嘲讽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把戏了。”屈灵源惊讶地说。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屈灵千玺玩笑道。“晚上用狐裘披风遮盖一下,夏夜不是特别冷,伞给你插泥土里了。”屈灵千玺欲离去。
“屈……灵……千……玺,谁允许你偷偷给他送东西的。”一声老态如钟。两人都知这是屈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