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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进门,三个人就被大厅里摆放的各式花草给吸引了。虽说春节刚过,气温不高,不过这店里真是气温如春,还弥漫着花香。其中,有水仙、杜娟、盆栽腊梅等,但是竟然还有牡丹等花开放,弥漫着花香。

“这家店生意为啥不好?大户人家不都喜欢摆弄花草吗?”李谦转过头问祁隆。

“因为我不想把她们交给那些不会照顾他们的人。”一个男子回答了这个问题,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三人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李谦和祁隆环顾四周,终于在一大盆山茶花后面看到了那个人。

“请问您可是掌柜的?”祁隆拱手,上身微微前躬,问那人。

“是。”那人头也不抬地回答,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三人,“你们有何事?”

“是这样的,我们想盘你的店。”祁隆说。

李谦没敢说,因为这个掌柜的感觉像是那种会为了自己的花花草草“燃烧”到自己生命最后一刻的人。如果自己说让他把养育花花草草的店卖出去,还不得拿花盆砸死自己?还是让祁隆说吧,以免自己引火烧身。

这个男子像是没有听清楚一样,右手拿着一小水壶,抬起头,看着三个人,问:“请你再说一遍?”

这时候三人也算是真正看清楚这个视花如命之人的长相:身穿一身白色的长袍,没有认真束发,而是简单地用发带扎了耳朵以上的头发,不过还在两边各留了一缕;刘海有些许散乱,或许是因为一直低着头的缘故;脸色有点白,不过这张瓜子脸真的好看,虽说五官都不是最好的,但是搁这张脸上却是最好的,双眼微眯,眉头也是皱着,鼻梁高挺。这个人真是美如冠玉,不过,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

祁隆看了看那两位没有要回答问题的意思,只好自己再“招惹”那个男子:“我们想买下你的店,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价钱也不会低。”祁隆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一切好商量。”

“没什么可商量的,本人不卖。”说完后,左手五指并拢指向门,示意他们三个该走了。

“我们接手后,你的花花草草都可以留下,你也可以留下照顾她们,”刘希文说,“而且,你还会有更多的钱来照顾她们。”

“哦。”那人又低头开始摆弄花草。

“另外,我有一盆金钱松。”刘希文说完转身要走。

“慢着,可否来后院一坐?”那人说完,放下手里的东西,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跟上,自顾自地走了。

三个人见好就收,跟着走,主要也是想见识见识后院的景色。

李谦心想,这小哥这是要“大隐隐于市”,自己建了一个“桃花源”?

后院有一小亭子,三人落座后,那人端来一壶茶和几个茶杯,放下后又去厨房端过来了三盘小点心。

“我姓秦,秦瑾瑜,”他一边倒茶一边说。

“握瑾怀瑜,”刘希文端起茶杯闻了闻茶,没喝,毕竟前车之鉴还坐在自己旁边,“好名字。”

“你这里挺大的,还有后院。”李谦吃了一块糕点说,前车之鉴丝毫没想起昨天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情,陌生人的东西该吃吃、该喝喝。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秦瑾瑜说。

“拼爹”难道是父系社会的常态?李谦又一想,确实也是,封建等级制度下,整个家族荣辱一体,更别说父子了,人家肯定从出生起,就拥有比自己更好的资源。

“你这么喜欢花草?”刘希文问,因为在他眼中,一个年轻人如此清心寡欲,和寺庙里的那些僧人一样。

“不是喜欢,”秦瑾瑜说,“她们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原因,也没什么,或许只是因为花比人更好相处吧。你认真照顾她,她会给你看她最美的一面。”

“你这儿的这些点心不错。”李谦说,感觉就是单纯的栗子做出来的。

“没什么,张婶手艺好。”秦瑾瑜说。

“原来你这儿还是有伙计的?”李谦问。

“张婶是我娘的陪嫁,我们家也一直没把她当伙计看待。”秦瑾瑜吃了一口栗子糕。

李谦就和秦瑾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祁隆感觉自己都快喝茶喝饱了,这李谦怎么还不把话题扯回去?

不过在这些闲聊中,李谦他们也算是了解了这个人,问题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解决了。

“你们那盆金钱松?”秦瑾瑜还是有些沉不住气。

“一直有人悉心打理,长势极好,”刘希文说,“还是刚刚的条件,你卖不卖?”

“那那人怎么舍得给别人?”秦瑾瑜问。

“这你就不用管了,”刘希文说,“肯定会让他心甘情愿地给你。”

“你们盘这家店过去想干什么?”秦瑾瑜问。

“没什么,开个娱乐场所挣钱。”李谦说。

“不会是青楼吧?”秦瑾瑜皱着眉头说。

“差不多,不过我们会严格控制把关,不让那些俗人玷污了您这圣洁之地。”李谦笑着说。

祁隆听了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这还能“控制把关”,开什么玩笑,难道开青楼让人来吟诗作对?

“我和那些花草,怎么办?”秦瑾瑜问。

“可以留下来。”李谦说。

“安置在哪儿?”秦瑾瑜问,“让我的花花草草被那些风尘女子的脂粉玷污?”

“你这话就不对了,”李谦说,“你想想,你的这些花草不能只被关在小房子里让你自己看呀,得让大家都欣赏欣赏这些花草啊,这也是她们的价值。”

“价值?”秦瑾瑜问。

“一件东西得实现它的价值不是?”李谦说。

“后院归我,”秦瑾瑜说,“那盆金钱松也归我。”

“不行。”刘希文说。

“我这房子也算是祖产,虽然只是从我父亲传下来的,对我意义深刻,不卖。”秦瑾瑜说。

“这样我们明天再聊。”刘希文说完,作揖离开,祁隆和李谦也赶紧跟上。

“你是不是傻?”李谦说,“为什么不再和他周旋周旋,说不定就成了。”

“成什么成,”刘希文说,“他根本就只是在吊着我们。他没有卖的理由。”

“但是不是说他店里没什么生意吗?”李谦说。

“如果他没钱,他还能安心地养花弄草?伺候这些花花草草的费多少钱,你不知道?”刘希文说,“你以为这么个败家子在这待了这么长时间,还一直干赔钱买卖,他家里管也不管?还祖宅,纯粹胡扯。”

“那我们换个地儿?”祁隆说。

“不换,我还就只要这个了。”刘希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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