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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莫掩归零

大言不惭,竟然说出此话来侮辱婧姑娘。

阿婧已经玉殒,就算是在,也不该这般的侮辱!

拜月之人——

庭中金叶飘转而下,有几片落到了沈绛身上。宋临悉抬手拂了拂,忽地听见头顶有人淡淡道:“你——手中这东西,有点意思。”

他手中的东西?

国色剑吗?

阿婧曾经从昆仑山得来的神兵,曾经赠送给她的挚友琴非意,若不是琴家和风家的婚事,这国色之剑是绝对不会落在宋临悉手上的。

失去了冰刃戾气,现在看来,却是又多了一层其他的力量在上面,隐晏而又神秘。

现在是,沈绛也到了?

不对,雪羽楼并没有倾巢出动,好像只有沈绛和陌渊一干人。

难道是沈绛不放心自己离开,不放心楼中的事情,难道是怀疑会有人在此刻谋权篡位?

“看来沈楼主今日亲自来了北郡,宋某真的是深感荣幸啊!”

一直不动声色的卫祈暝猛然一震,抬起头,看着树梢上坐着的白衣楼主。掩陵的残余势力已经如期的被陌渊羁押或斩杀

——此刻、这个人又已经恢复了睥睨天下的力量吧?在他眼底下,世上所有事都无所遁形了么?

朝阳亘古不变地升起,然而北郡掩陵却似换了人间。

朝霞如血,那些血仿佛从云霄直泼入地,将千年佛寺圣地染得一片血红。然而细细看去,那些血迹却是从观心井漫出的,仿佛是地下血泉汹涌,破地而出!那大股的血从井中漫出后,沿游廊两侧一路流淌,最后在宋家石阶上弥漫了一地。

这一战宋临悉明明是有备无患,却是输得惨烈。

余下所有弟子的死士个个状若疯狂,根本不顾惜自身,只想将所有陌渊暗卫砍杀,然后杀了那个在伽罗树旁的雪羽楼主。一个一个踩着同伴的尸体,甚至相互作为肉盾交替上前,一路伏尸!

尽管带足了陌渊高手、又加上了风吟一些人马,若不是有备而来,只怕这群疯狂的死士既便不能杀了雪羽楼主、也能伤了人中之龙吧?

一想到此,宁惋手心里就有微微的冷汗。

——血流成河,尸体满地。

门槛旁积血竟有一指厚,浸没了她的小蛮靴。

刚一脚踏入、脚跟忽地微微一紧,然后传来清脆的铛的一声,似乎有什么咬在了护踝上。大惊之下,宁惋想也不想反足踢出,脚上却是十分沉重,一个黑影随着她抬脚被甩了起来,重重落地,七窍流血已然气绝,然而牙齿却依然紧咬她的足跟。

“真是不要命了!”

那种孤勇和惨烈,让陌渊第一杀手宁惋都不由暗自心寒。

然而无论如何,掩陵死士今日全灭于宋家门外——一念及此,她依然忍不住纵声笑了出来。

“你…以为自己真的赢了么?”已经抢到了伽罗树前,却被沈绛的气劲震慑开去,魑撑着身体回头恨恨看着她,嘴角流下一丝血来,“我们不会白死的!你等着、等着看吧……”

“那你以为掩陵的气数还能到那儿去?你魑魅魍魉四人现在就剩下你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还不想着好好去陪陪你自己的弟弟吗?”

语音未毕,她伸手在一支劲弩尾部一按,噗的一声穿心而过。

看着最后一个杀手死去,宁惋陡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宋临悉说的拜月之人,是人的吗?

想到当初在昙山,婧姑娘曾经流下的红莲灼泪,真的跟拜月教毫无关系吗?

那样强大的血鬼降,真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原人能够做到的吗?

白衣楼主就这样站在菊花丛中凝望,直到天色微亮,才似下了什么决心、回头向着主殿匆匆而去。

然而,他虽然离去,杀意已经仿佛已经种入了那一片土壤里,每朵菊花都开得杀气四溢。仿佛土下支离的白骨、听到了召唤,想要挣扎着破土而出,为之一战。

只是一拂袖,那凌厉的气劲便被化解开来。

白衣的楼主手指迅速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弧形,气劲同样无声无息地破开了空气,三丈外主殿喀喇一声,外壁霍然碎裂!

——晨曦微光洒入,照在大殿正中的金座上、垂目毫无表情的高冠锦服男人身上。

“北郡所有人皆被斩杀,你还不死心么?”

残月下,白衣的楼主宛如一个不真实的剪影,翩然出尘。

然而衬在深蓝色的天幕下,仿佛集中了半空残月的力量,那个剪影的周身渐渐散发出夺目的光华来,宛如梦幻。

宋临悉知道自己气数已尽,知道自己根本就完不成光复萧氏一族的使命,已经无颜在面对曾经的萧氏列祖列宗,辜负了萧晗筝的期望,辜负了兄弟的嘱托。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这句话,沈绛终究是没有明白意思!

宋临悉一直强调的,就是阿婧是拜月人士的事情,毕竟当初有安梓若的亲口承认,承认阿婧就是拜月教的侍月神女一事。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息婧宸是死了。

或许早就被拜月教的人给偷天换月?或许早就已经得救了呢!

卫祈暝也是知道的,但是终究是个秘密啊!

他又如何能够将阿婧真正的身份公布于众。阿婧已经死了,功成名就,人中之凤,那个邪魔外交的拜月教还是别跟她有任何关系的好。

不管她是拜月教的侍月神女也好,还是雪羽楼的婧姑娘,那个心尖上的人,永远在他的眉间心上。

颤颤妖柔律风中,空淡漠,孤零香风晨欲迟,赏摘倩谁怜!

寒风中,烟云梦留,除却此间,便行惊珠落。

恐沾尘,花间醉,花间碎,自飘摇芳中莹玉!

阵阵语录饰凌霄,自抉玉,独凝娉婷曦先至,悦容心乐然!

蕊香中,身消影存,恍回神归,然简言遗尘垢。

俏凤恣,此生求,此生留,人怆然书中相思!

仿佛是多日一直闭目冥想、积聚着力量,双目在黑暗中神光暴涨、发出骇人光辉来!那一瞬间、他只觉神智都被夺走,连忙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当白光刺入黑暗的刹那,一切便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地发生了。

最后卫祈暝睁开眼睛,只看得到一道影子从主殿掠出,一路从屋脊挑檐上踩过,无数楼阁在足下喀喇碎裂倒塌,半空的流霜已经在落地之前融化了。

在那力量交错的范围内,所有事物都显得如此脆弱,仿佛纸折般不堪一击。

是拜月教的术法之力,青妖之术终究是吞噬了那些心思不纯的人,青妖之下,其还有活命的人。

拜月教以禁术相赠,也是永绝后患罢了。

开满菊花的土地忽然裂开,兵刃的寒光从土中射出,数百苍白如鬼的脸从地下冒出来,提剑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和发间尤自带着土块和爬虫。仿佛被地面上的搏杀声惊动,那些土下爬起的人眼神发直,面色透出青黑,不管不顾、只是对着身侧所有人砍杀起来!

这是?

菊花的刺——

难道是拜月教留在此处的巫蛊之术?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分明就是当初昙山一役后伤势难以恢复而身亡的弟子!那也是宋临悉身侧最忠心的死士。那些宁死不屈的弟子们不肯变节,最后血战力竭之下,纷纷受不住术法反噬而自杀。因为尚需掩盖,不能外传,这些尸体在宋临悉建议之下、被就地埋葬在花圃中。

这三百壮士的忠烈之心,虽死犹然——然而这世上,居然真的有复生的白骨?

在那一刹,只有沈绛脸色是如释重负的,想也不想,立刻从血肉横飞的杀场上跳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菊花之刺”一旦复生,是会不分敌我一律将身边所有人斩杀的。

这些追随掩陵的死士当年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听从了宋临悉的劝告,服下了某种极度阴毒邪异的药,立刻气息断绝,心脉停止,尸身却僵硬不烂。但这药邪就邪在服药者人虽死,却依然保存着服药前最强烈的一念,至死不忘——只要听到那个念头的召唤,这些土下的死士便会不顾一切地回到阳光底下,以僵尸的面貌再度死战。

掩陵曾经为萧家的流派,不过后来被宋临悉给独断了,但那些死士,终究还是遵属着萧家。

这种极度诡异阴毒的药物,称之为“返魂”,原本是苗疆拜月教的秘术之一。

当时拜月教主颜巧儿为了想和掩陵结盟,派使者安梓若带着诸多珍宝北上,其中就包括了返魂,以求取信于宋临悉——然而宋临悉未来得及对此作出回复,昙山一役已然危机四伏,让他无暇分心顾及拜月教的合作。

最后,拜月教主献上的这种毒药,被三百死士服下。

朝阳升起来的时候,北郡这一场内乱进入了最诡异的局面:一群眼光发直、面色青白的复活僵尸,毫不畏惧疼痛和死亡,和周围的雪羽楼陌渊人马厮杀在一起。

死前的最后一念在召唤着他们:诛杀作乱者,救出尊主!

那是一支从地狱里返回的死士。

沈绛再也不顾身后的厮杀,朝着主殿急掠而去。

虽然陌渊暗卫的主力被那一群死士牵制,然而从殿外到主殿,依然困难重重。

沈绛相信,在北郡这个地方,绝对有着不一样的秘密——

然而刚一踏入侧殿,便只觉脚下一空!

幽深的地方,哪能如此容易闯入?

虽然在急奔中,然而沈绛依然保持着极度的警惕,立刻凭空提气,折身落回了门槛外,手指一扣门楣,身体立刻贴到了斗拱下方。一眼看去,他的脸色霍然一变——整座房屋的地面、居然在一瞬间塌陷了!

大片的地砖纷纷陷落,掉入中空的地下,除了居中一列金龙柱、整个大殿已成了一个巨坑。地下露出了无数机关,有暗弩、有飞蝗石,更有炽热的铜汁从不知何处流了出来,瞬间填满了坑底:应该是感知有外敌入侵,地底机关便猝然发动!

所有人急急的退出殿外,就连沈绛都为之惊讶。

原来当初父亲提醒他的话是没错的,北郡之地收复要比所有地界困难,稍有不慎,万劫不复。想来相想之,定是因为如此吧,藏在北郡这么多年的机关,现在终于是浮出水面了。

塌陷的巨坑里,只有正殿里的一块地面尚自伫立不倒,成了一座孤岛。

那上面?

那是龙血珠——

这种由天山深处巨蟒内丹炼成的珠子举世罕有,向来为术法炼丹之士梦寐以求。其中,便有西域贵霜国商人献上的此物——那一串十八颗的龙血腕珠堪称稀世珍宝,每一颗都有逆转生死、毒杀神鬼的力量!

沈绛悚然一惊,来不及多想、点足飞掠,一剑横空,便将率先冲入的几个菊花死士斩杀。

所有人都咬紧了牙——目下已无法可想,唯有血拼到底就是!

宋家主殿坍塌,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只有剩余的菊花死士还在漠无表情地搏杀,大都已经四肢不全。

这样的人,即使被斫下了头颅,眼神依然会澄澈如天空吧?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哪里比得上这天下之争?——我不过是被逼到了这个地步,就下出了这一步。”卫祈暝长长叹息,看着悄然逝去的沈绛:“若不引出那些叛党、一网打尽,以后只怕终身不得安睡。我只能以自身为饵走这样一步险棋。”

然而就在那个瞬间、忽然有一种奇异的光芒照彻了头顶的天空!

仿佛天一下子黯下来,乌云四起,然而转瞬就有闪电下击,将整座禁城劈开——呼啸风起,庭院里的树木猎猎作响,殿外,最后一批死士倒下的地方,流满血的菊花残瓣纷扬而起,卷向虚空。

聚集在禁城内外血战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惊呼!

那样几可颠覆天地的力量交锋终于过去,天色只是一暗便重又放晴。

五色旋风渐渐散开,花木枝叶零落,露出了风暴中心的戾气。点足于天极殿屋檐上,白衣人收指、再也不看对手一眼,忽地如风般折身,掠下了重重高楼。

旋风之下,竟出现了绯衣的人影。

他忽然被那样璀璨的光与影炫住了眼睛,居然不敢上前。

湖畔如火的曼珠沙华中,一个绯衣的女子坐在花丛中,正专心致志地编织着一顶花冠,眼神专注而单纯,似乎外界一切都到不了她心头半分。

她编了一只花冠,轻轻扔到水面上,定定注视着湖水下新安放好的灵柩,眼里无声的滑落泪水。

他想开口,想唤她,然而衬着夕阳湖光的绯衣女子宛如虚幻——

那样的笑容和雀跃、竟是他从未见过的那种。

那是多么遥远的岁月……遥远到、连他这个不曾失忆的人都已经模糊。

仿佛习惯了这样的相处,只有对这样失忆的、孩子般的阿婧,这个阴郁灰色的楼主才会有这种全然不设防的笑容吧?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女子的目光触及了树下远远观望着这边的沈绛,笑容忽地凝固。

她张了张口。

那一瞬间他的心几乎跳跃而出,只盼她如往日般宛转一笑,轻盈唤出他的名字——沈绛,沈绛。

然而,她终究未能叫出那个随着血一起流出了脑海的名字,只是怔怔站在那里。

那样咫尺的相望,却在一分一秒中让他的血都冷了下去——忘了么?终究还是这样全数忘记?

“阿婧!”

然而就在他呼唤出口的那一刻,眼前的虚幻,终究化成了泡影,那是他心中永远都挥之不去的执念,永远都忘不掉的女人!

从昙山到北郡,从中原到南疆,再从洛阳到这里——多少聚散离合、枯荣起落如洪流般将所有一浪浪冲刷而去,浮华过眼、锦绣成灰,唯独剩下的、便是眼前这张纯净如雪的笑颜。无论成败起落,始终不变。

息婧宸、息婧宸呵!……

定定看着穿越了数十年风霜的清净笑靥,他霍然伸出手,揽住了这个纯白如雪的女子,用尽全力地抱紧。

她欢喜地笑了一声,便倒入了他怀里。

沈绛将头埋在她的发间、久久地闻着梦里萦绕了多年的熟悉香味,蓦然爆发出一声啜泣。

良久,却发现,尽是泡影......

桫椤树下,白衣楼主脸色苍白,眼里锋芒凌厉,手指几度收紧又放开。

然而仿佛顾忌着什么,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费了多少心思,才得来今日在中原的至尊地位,他怎能因不舍息婧宸、而将这个天下全都舍弃?

虽然那样纯白明亮的灵魂、令他感到难得的温暖——然而,他又怎能放弃到手的一切。

“内心什么也没有的你,将何以为继啊……”不知为何,在作出取舍、掉头远去的一刹,内心里忽然回响起父亲生前那句深远的叹息。

一直不畏天地鬼神的白衣楼主忽然感觉到了某种不祥的意味,霍然站住身子,将手按在胸口上,肩膀微微颤抖,似是硬生生压住了内心某种濒临破裂失衡的情绪。

灯下丽人笑靥盈盈,清澈纯白,瞬间照亮了他的眼眸。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试把银釭照,相见尤疑是梦中。

二十年来踏山丘,浮名浮利不自由。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四州!

今夕,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多少的风霜困苦,终消融在一夜浮华悲欢中。

以后的年年岁岁,雪羽楼上望出去,副都洛阳都是繁花似锦。

像是有绯衣女子摘了牡丹,在花丛中回首展颜一笑。

看到那样清静澄澈的笑容,倚楼远眺的公子舒夜便有一种几近不真实的恍惚感——

终得了这一日么?

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然而他的阿婧再也回不来了。

毕竟只有舍弃,才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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