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颜陌那边怎么样了?”虽然不准备动颜陌了,柳青青还是想问一下。
“属下接到消息,说是公主和丞相因有事已经赶回国都了。”
“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本宫倒是有些意外,按照池渊的性子,定然是不会中途放弃的,定是出了什么事情,盯紧丞相府和公主府,若有异动,马上向我汇报。”柳青青自认为还是很了解池渊的,虽然池渊一直都只把她当做恩人。
“是。”
“退下吧。”柳青青挥了挥手。
看着窗外的风景,她这一刻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质疑,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锁在这深宫大院,至于吗。她从二十一世纪而来,却被一个男人牵制住了,还变成了自己以前最讨厌的样子,值得吗。
“娘子,我们到国都了,你是选择和我们一起去见陛下,还是先回丞相府。”池渊温柔的看着颜陌。
“我就不去了,有些事,你们告诉父皇就好了,”颜陌表示并不想管这件事了,等他们自行解决。
“那好吧,鹤悦,照顾好夫人。”池渊也不想勉强颜陌,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一时能接受的。
“了尘,我们走吧。”池渊恨不得赶快去告诉陛下真相,然后回家陪自家娘子。
“不必心急。”了尘很久没有见过池渊着急的样子了,果然,是动了心呀,自己当初为了躲着那个小丫头,才出的家,现在她出嫁了,自己也应该还俗了。
池渊看出了了尘的想法,不再说话,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想的,始终不喜欢容儿,虽然那丫头是作了点,但也不至于为了躲她而出家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躲着容儿吗,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容儿所嫁之人现在的后宅是怎样的,你觉得要是你娶了这样一个人放在家里,会有何感想。”了尘知道若是当初他没有出家,依照容儿的性子,就算是使手段也会嫁给他的。
“也是,我也只是有些无奈,容儿这是摆明的看上你,且不放手的那种,幸好你当初出家了,不然,现在容儿肯定就是你的夫人了。”池渊也知道容儿那性子。
“你确定她喜欢的是我?不!她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份而已,若是喜欢我,就算是我出家了!她也会跟过来的,当初我对她说过,若是她坚持,我可以为了她还俗,没想到,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了尘一直都知道,容儿喜欢的不过是他的身份,与他并无太大关系。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出,那个当初躲在我背后的小女孩也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池渊感慨道。
“变了吗?她一直都是这样吧。”了尘可不认为是她变了。
“那个长公主究竟是何人,居然让他下山了,莫不是他准备还俗了,锁钥,收拾一番,随本夫人会会那个长公主。”柳容有些不敢置信,陈启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下山,虽然她现在贵为世子妃,但是还是很在意当初的事情。
“是,夫人。”
“夫人,陈国公府的世子妃求见。”鹤悦向颜陌汇报。
“嗯?她,怎么会来此,先帮我整理一下仪容,我随后就去见她,先让她喝会茶吧。”颜陌不知道柳容怎么想起来见她了,毕竟她们俩除了一次宫宴,基本就没见过面。
“是。”
“世子妃,夫人一会儿就来,您先坐下品尝一下丞相府新到的茶碧螺春吧。”鹤悦十分淡定,毕竟听闻这个世子妃手段很不一般呀。
“呵呵,不必心急,本夫人也不是那种着急的人,等一会儿也是没什么的,姐姐贵为长公主,自然是与我等不一样。”柳容毫不客气,毕竟自家姐姐是皇后,还是有几分底气的。
“世子妃何出此言,说起来,本宫可不能做世子妃的姐姐。”
“夫人。”
颜陌挥了挥手,让鹤悦先退下。
“殿下,今日我是来找你聊天的,别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柳容自然知道现在颜陌不好惹,毕竟,她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
“本宫才回国都,还有些累,招待不周,还望世子妃不要往心里去了。”颜陌怎么不知道她这是在暗讽她没有气量,容不得人。
“我自然是不会往心里去的,既然殿下身体不大舒畅,那我就改日再来找你。”柳容还是选择先走,这个长公主也不是好惹的主,免得到时候惹得一身骚。
“唉,就连世子妃都在嫌弃本宫了吗,真真是让本宫好生伤心。”颜陌看见柳容想走,还不想让她走,毕竟此时她可是很无聊呀。
“殿下,我怎么敢嫌弃你呢,要不然这样吧,我带你去逛逛国都吧。”柳容想骂人了,我段位不够还不成吗,我想走都不行,看我怎么整你。
“那走吧。鹤悦,告诉丞相,就说本宫晚点回来。”颜陌巴不得柳容带她出去玩,这样,既能坑她,又能玩了。
“可是,夫人,大人吩咐过让奴婢好生照顾您的。”鹤悦对这个世子妃的人品表示很大的怀疑。
“无碍,你就跟着本宫一起出去吧,府中的事先交给管家。”颜陌自然知道鹤悦的担心。
“是。”鹤悦知道这是自家公主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皇宫
“陛下,丞相求见。”
“哦?他不是和陌儿一起游玩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他一个人吗?”皇帝有些惊讶。
“似乎还有了尘大师。”
“了尘,那快让他们进来吧。”皇帝没想到了尘居然下山了,还来见他。
“是。”
“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了尘,你怎么想起来看朕了?”
“陛下,此次我来是有要紧事。”了尘暗示皇帝快把这些人都撤走。
“你们先下去吧,朕和了尘大师丞相有要事商议。”皇帝秒懂了尘的暗示。
“陛下,接下来就让臣告诉你吧,其实,您的女儿找到了。”池渊开始说,这是他和了尘约定好的,这件事让他告诉皇帝。
“什么!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