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浟跟着冯伯进了屋,这次端上来的是上等的茶,冯伯又进了屋
领了几个壮年进来
韩浟一一看去,突然看见最后一位,长得又高又壮,虽然面色普通,但一看就是练家子
韩浟不想买他,这个人说不定是啥被官府通缉的杀手,万一自己没在家,到时候哭都不知道去哪儿哭
于是,韩浟就把这个人给略过了
那人:……
韩浟看了几个人,跟韩永松讨论了一下,决定先招个两个
韩浟选了几个,让韩永松看看,韩永松也拿不定主意,叫他们先自我介绍
“首先说好,我家呢!就是普通的庄户人家,其次呢!我就招半年工!工资也不高,一个月保底工资一两,做得好有提成”
韩浟喝了一口茶,尼玛!龙井啊!好久没喝过了
有个穿着短衣棉袄的男子站了出来,朝两人行了个礼,说“老爷小姐,在下姓沈,叫沈智全,家里是庄户农家,别的不说,种庄稼是一把好手”
另一个穿着同样款式的男人也上前介绍自己“我叫鱼庄,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庄农,平常都是我在负责料理庄家,因那户人家败落,所以不得以出来找工”
其余人依次介绍
韩浟满意的笑了笑
“还有我”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韩浟一瞅,是刚才那个被她淘汰的男人
“你会农活吗?”韩浟挑眉
“不会”
“你会做饭吗?”
“不会”
“那你会干啥?”
“吃饭”
韩浟吐了口老血,自认为不行,就听见那男人说“我还会武功,以前是镖局的”
韩浟终于重新看了一眼这家伙,看他眼睛很深邃,下盘很稳,但是韩浟还是小心为上
……“不好意思!我们不招你”
“为什么”那个男人有点委屈……我这么棒,你怎么能不招我呢?
“……”韩浟清了清嗓子“我怕你身上有案子”
人牙子可是不乐意了,“韩姑娘,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家事干净,绝对没有那种捉奸犯科之人”
“那之前的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姑娘,您请信任在下,这位他就只是想找个家而已,并无其他,我敢打包票”
找个家,韩浟第一次听到这么不离谱的借口
但是……韩浟真的信了
“那好吧……他多少钱,我要永久的”韩浟指了指那男人,问价格
韩永松急了,连忙拉住韩浟小声的说“浟儿,我们只是说短工啊!这样是永久的话,这得多少钱啊?我们家没那么多钱”
韩浟给了韩永松一个放心的眼神,说“爹爹,你放心,我自有主张,他会武功,到时候还能保护娘亲和两个弟弟,我们出去也不用担心娘亲她们了”
韩永松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他真的放心不下妻子和儿女,上次的事可不要再重复了
经受不来
“一两”
“啥……一两”韩浟惊呆了下巴,掏了掏耳朵,再次重复了
“高了吗?那五百文”男子看着韩浟有些抽搐的脸,以为韩浟觉得高了,又降低了价格
现在后面的人牙子已经把脸捂住了,这么便宜,给我来一打
韩浟把惊掉的下巴默默扶正“不不不,不是你这是不是也太低了?”
韩永松也觉得有些惊奇
旁边的几人已经惊吓的不知道该说啥了,都用种白痴的眼光看着那男人
“嗯,就这么的吧”
韩浟把那男人买了下来,他的名字叫户口光
韩浟当时听到这名字就笑岔气了
户口光,这特么是绝种吧!难怪只是单身一人
韩浟笑了半天选了另外两人,给了中间商,然后又写了契约,按了手印这才结束
两人分别是刚开始说话的沈智全和鱼庄
韩浟很看好两人,毕竟当过公司老总看人眼光很准的
就这样,一行人跟着韩永松两父女,来到了织布厂。韩浟一进门,里面就有人来接待
“请问几位想要什么布?”一个青衫中年人礼貌的问候到
韩永松开口说“不知这位大哥有没有那种不要的粗布,我们都全部收购”
“这个……”中年人有些奇怪的看着韩永松,以前都有人来买好的布,这下子有人来买破的布,不是没有,就是有些太过奇怪
管他呢!凭着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话,南召很热心的带几人去了仓库
直接去了临近的一个仓库,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布匹
韩浟一看,竟全是粗布,不由赞叹这个人,心思缜密
南召带着五人朝仓库更里面走去,只见左右两边堆满了带灰尘的布匹,南召笑着回答说“.这些布在这里已经堆压很多年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将以五十文一尺卖出怎么样?”
韩浟撇嘴,还不是坑人,拉着韩永松,示意他低下头,韩永松听后,直起腰对南召说“这布匹也怎么也得有两百匹布,如果南掌柜一匹布卖三十五文的话,我们将全部买了”
南召已经彻底刷新世界观了,没想到这个父亲说的啥话都是让自己女儿做主的,但是作为职业素养,南召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如果你们全部买完的话,三十五文就三十五文吧,反正这也积压五六年了,做衣服是不可能的了”
南召在心里打的算盘,其实他也不亏把地还给滕出来了
两方商量过后,总共给了七两银子,并由织布厂的人负责把布匹送到韩浟家里
韩浟也不担心毕竟这个破布他们怕是巴不得送远点,又舍不得
而且违约金是原价的十倍,傻子才会抢破布
几人便离开了织布厂,又去买了些粮食,多了三个人,也不成,然后又买了些肉,便回了家里
自然多了三个人也引来了村里人得好奇,反正他们嘀嘀咕咕的看着韩浟一家的眼神都变了
“小姐,他们……”沈智全有些着急,他刚刚听到了啥?这不是污姑娘清白嘛
“无妨,你没看见他们只敢在远处吗?这说明他们很怕我们家小姐”鱼庄拉住想冲上去解释的沈智全
沈智全一想也是,看着自己的东家和小姐,仿佛都是当耳旁风似的,也就安静的跟在后面
突然,韩浟站在原地,朝那群人大吼,“谁特么敢再乱说,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顿时,周围鸦雀无声,村民们纷纷散开,韩浟这才满意的回了头
韩永松并没有阻止韩浟,这些人本来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知道往人家家里泼脏水,韩永松表示,我早已习惯
亲昵的摸了摸韩浟的头“你啊!”
韩浟眨了眨眼睛,关老子屁事,都是他们的错,害得我这么粗暴
看着后面的雷人三人组就知道了,韩永松对着后面快要石化的三人说“你们别在意,因为我家被欺负惯了,所以我女儿就只有这样才没有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回过神来的三个人连忙道“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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