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的身体都开始微微发ruan,需要倚在贺锵的身上才不会tan在那椅子上。
温肆酒用手轻轻的将他推开,他倒是没有反抗,只是在离开之前又重重的在她的唇上zhuo了一口。
温肆酒羞恼的看着他,他却笑的越发肆意,她气不过,猛的撞了上去,狠狠的在他的嘴上yao了一口,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埋进了他的怀里,抱的死紧死紧的。
贺锵唇上一阵剧痛,他伸出舌头将上面的xue珠扫了进去后就没有再管,反而开始专心的哄着他怀里那个害羞的小娇娇。
“怎么了酒酒,”他抱着她整个人晃了晃,“刚刚是弄疼你了吗?”
【哦~这真是句糟糕的台词。】编号0524拿着手里的小漫画挡住了自己的脸。
她没有说话,伸了一只手狠狠拧了下他的腰,却换来一串愉悦的笑声,“刚刚不是很舒服吗?”
【哇哦⊙?⊙!真是刺激的发展。】编号0524的手放了下来,开始不断翻页!
“laji系统你学坏了。”
而她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别说了!”她细若蚊喃的威胁,毫无威慑力,但他还是轻易妥协了。
“好好好,不说了。”他拿他的下巴轻蹭她的头顶,“那...午膳吃些什么呢?”
“我...刚刚剥了些莲子,可以吃莲子羹。”
“酒酒为我剥的?”
“才...才不是。”她的声音闷闷的从他怀里传出,“我给阿爹剥的...剥多了...”
贺锵心下甜蜜,没有拆穿她拙劣的演技,嘴上却说着哄小孩般的话,“好好好,是酒酒剥多了。”
“本来就是。”
就在这时,远处的丁洮走了过来,“将军,小姐,该用膳了。”
“嗯,”贺锵应了一声,也不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姿势有什么不对,他自然的拿起地上她粉色的绣花鞋动作轻柔的给她穿上,不由的发问,“酒酒喜欢粉色?”
几次见面,好像她穿的衣物都是粉色的。
“还好吧,”温肆酒撑着躺椅摇晃着自己穿上了鞋的那只脚。
其实她完全就是不喜欢穿白色...但原主那大家闺秀的配置衣橱里的衣物不是白的就是粉的...要是说她说不喜欢粉色又不符合原主的性格,真是伤脑筋,她无奈扶额。
【主人还真是为大局着想...】编号0524嘴上这么说着,内心不断bb,平时让她保持人设,不要碰酒,就是劝不听,还要对它坑蒙拐骗,结果现在一个无伤大雅的问题就搞得如此敬业...
“你说什么?”
【没...没呢!】编号0524吓了一跳。
帮她穿好了两只鞋子后他就站直了身子直接将温肆酒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贺锵在她的额上轻吻,“酒酒的脚伤还没好,我抱着酒酒过去。”
“我的脚已经好了。”她有些手足无措,万一要是爹娘给看见了,她一定会被说上许久。
他无赖的把她往上dian了dian,“我说没好,那就是没好。”
臭流氓!
明明就是想借机占便宜,不要以为她不知道!
。
而在他们甜甜蜜蜜的时候,皇宫里则是一片鸡飞狗跳。
公主府里传出了一阵器物破碎声和咒骂声。
“公主!请稍安勿躁!”一旁的丫鬟都跪倒了一片。
殷婧怒气冲冲的举起手中的白玉花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悦耳的一声,花瓶的碎片溅起砸在了侍女们的身上,有的甚至划出了血痕,但她们却都不敢吭声。
“温肆酒!”她嘶哑的吼着,面容狰狞。
因为今日知道父皇会在朝堂之上下旨让将军与她订婚,结果却被将军拒绝并在朝堂之上当众羞辱!虽然开始是她想将温肆酒推入水中,可那又怎么样!她不过只是个尚书之女,能比她更尊贵?
而且要不是她在落水前还不忘拖她下水,她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地步,受全城百姓的嘲笑!
“公主,”管事的嬷嬷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对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怒斥,“还不将这里收拾干净!万一伤到了公主,你们可担当的起?”
“是!”侍女们惊惧的起身收拾。
王嬷嬷扶着殷婧坐了下来,“老奴知道您在气闷些什么,但还请公主宽心。”
“宽心!?”殷婧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嬷嬷,“贺锵他不久就要去娶别的女子为妻了!你叫我如何宽心!”
“虽然陛下已经下旨赐婚,但如果大婚当日,新娘不幸身亡,您说这婚礼还办的下去吗?”王嬷嬷说道,毫不在意的谈论着一条人命。
“你的意思是,我们派人杀了她?”殷婧有些犹豫,“这...是不是。”
“公主可不要心慈手软,这些腌臜事让老奴去做,公主只要安心的等着风光大嫁的那一天就好。”
殷婧低头沉思,
这个危险的念头在心里慢慢的滋养生长。
对,
没错
只有她死了,就没有人可以跟她抢人了!
只要温肆酒死了!贺锵就是她的了!
只要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