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温肆酒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就让编号0524瞎激动了好一会,平静了下来,见她没有了下文,编号0524不由的开声试探,
【主人?】
“嘘。”温肆酒早已完完全全的躺了下去,她闭上了她那双动人心魄的狐狸眼,掩去了满目的流光溢彩。“小可爱,让我休息一会。”
编号0524探头看了看外面微暗的天色,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它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它记得有一条就是,不能打扰宿主休息,特别是喝醉的时候...
跟宿主同步了大多数记忆的它知道的东西要比其他人更多一些。主神大人曾经告诉过它,绝对不要惹到宿主的底线,平时它再怎么拖后腿,再怎么惹事什么的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一但触到逆鳞,她可不会管有什么后果...
编号0524心想,
宿主跟主神大人好像是旧识,主神大人很关心宿主呢...
。
“将军,公主前来求见,现在就在军营外。”
门口的守卫前来通报,
“她来干什么。”贺锵倒是专心的翻着他面前的册子,思绪却飘了出去,不知道酒酒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正在跟他一样想念着对方,
“不清楚,只是说想要求见将军。”
“让她进来,”贺锵抬头,这几天事务繁忙,倒是暂时忘了还有这号人,就让她逍遥了几天,没想到如今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是,”守卫领命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副将将人领了进来。
殷婧是来做最后一搏的,
她知道皇宫里都是血腥,从小嬷嬷也说教过,但她从来没有这么直面的接触过这些,她有些不忍。
殷婧想,只要今日贺锵答应愿意娶她,这一切都可以完美解决,父皇也能安心,温肆酒也可以不用死,她只要远远的,远远的离开她们的视线就好。
殷婧这么盘算着,看见上座的贺锵就激动的想上前,“将军!”副将却侧身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殷婧被拦了住,下了脸面,低下头羞愤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瓣,以至于咬出了血痕自己都没有察觉。
“公主找微臣,所谓何事?”贺锵瞥见公主来此,拂了拂衣袖,面上带着些许不耐烦。
殷婧闻言,呆住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我此次前来是想与大将军商讨一下关于我与温家大小姐的事情。”
“哦?”听到还关于温肆酒,贺锵起了一丝兴趣,终于抬起了他的头。
殷婧神色期待的上前一步,“将军可知父皇正在商议我们的亲事。”见贺锵没有出声,她才继续道,“将军您位高权重,手握兵符,权倾朝野,而本公主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将军若是与我结为姻亲,喜结连理,岂不失为一桩美谈?何必去娶一个尚书之女...”
贺锵打断了她的话,“本将军何须与皇室联姻,若不是觉得在那皇位之上所操劳之事太过麻烦,你觉得你父皇还能稳坐皇位吗?”他眉眼上扬,端着一副不可一世的作态。
殷婧闻言后觉得简直不可置信,神色慌张,随即跌坐在地。
“还是你父皇觉得这皇位坐得太久,该换个人坐坐,或是前几日的敲打不够?”贺锵语气越发的咄咄逼人,
贺锵瞧着那瘫倒在地不在说话的殷婧又懒懒的添了一句,“公主殿下可知当时在朝堂之上,你亲爱的父皇殿下已经把你交由我随意处置了,这军中的十大酷刑,不知公主想先尝试哪一种?”
殷婧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嘴瑟瑟发抖,
贺锵背过了身不在看她,“如果今日公主殿下前来就是要说这些,那便可以直接回去了,”随即他转头对副将吩咐道,“找几个将士将公主殿下押回皇宫,让她的父皇定夺。”
“是,将军。”副将吩咐几个侍卫将地上瘫软的公主拖了出去。
“去准备一下向温府提亲的物件,”贺锵提了提神,将手中的书简丢了回去,哐嘡一声,刚好正中书桶。
“将军...”副将有些犹豫,“咱们...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贺锵在他的斜上方瞟了一眼过去,眼神中的凌厉仿佛化为了实质,
副将立刻改口,“是!属下立刻去准备,保证让温大人和温小姐满意!”
“嗯?”贺锵不满于副将的称呼。
副将将腰弯的更低,“属下知错,属下一定会让夫人满意的!”
贺锵才抬手放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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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副将:太难了,做人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