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涵也有点心颤，道：“别来了，再来我就不有见人了……”
程笙皱眉：“见人？见谁？”
夜子涵：“……”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干脆无理取闹道：“反正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程笙无奈的笑了笑，道：“放心，我没那么禽兽。”
你这句话真的没人会相信……
夜子涵死的时候是十四岁，刚刚好的十四岁，还未完全张开，用差不多十几年的时间成为了死神，容貌却定在了死前的时候，也就是十四岁的模样，也就是说，他现在的模样，还是十四岁。
能对外貌只有十四岁年纪的夜子涵，程笙下手可一点也没犹豫。
吃干抹净，怎么不说禽兽不禽兽的事？
程厌羽心中狂吐槽，面上也表露出了浓浓的嫌弃之意。
夜子涵却嘻嘻道：“别不禽兽，对我你尽管禽兽，不用客气，千万不要客气。”
程笙挑眉。
夜子涵立刻改口：“但是今晚还是节制点吧。”
程笙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真心的笑。
说好了节制点，结果洗了个鸳鸯浴，夜子涵简直恨死程笙了，骂了千百遍，程笙不为所动，夜子涵一开始还能骂骂，后来就只能哭着讨饶了。
外面的君程两人又围着偌大的宅子绕了不知道几十遍，才慢腾腾的回到了熟悉的墙角下。
程厌羽松了一大口气，夜子涵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终于把程笙给哄走了。
终于不用听那些不可描述的不健康声音了……
莫名感动……
程厌羽依旧以口型道：“上，用我教你的法子，在夜子涵的记忆里走一趟就好了。”
天生灵女，无病无灾，不死不灭。
君卿笙若在夜子涵的记忆里走一趟，就等于在夜子涵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
就会被天道错认，把夜子涵当成灵女，从而祛除夜子涵的寒疾。
祛除了寒疾的夜子涵就不再需要追忆珠了，这追忆珠也就能赠予君卿笙，当做谢礼。
一举两得。
但有一点不好。
夜子涵的过去很苦。
在君卿笙经过夜子涵的记忆时，君卿笙和夜子涵会重新再经历一次。
那些痛苦，那些无奈，那些伤害。
都会重演。
这也就是夜子涵要瞒着程笙的主要原因。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不仅是夜子涵心中的痛，亦是程笙心底的伤疤。
夜子涵能嘻嘻的一笑而过，因为痛多了，就不会再在意痛楚了。
但幸好，夜子涵有程笙。
夜子涵不心疼自己，但程笙会心疼他，甚至比他心疼他自己还要心疼他。
但夜子涵不是一个只索取不回报的人，不然也不会串通程厌羽了。
君卿笙和慕予归当初也就是为此而震撼着。
不过……
君卿笙微微皱眉，以口型道：“明日程笙不会过来吗？不会被发现罢？”
她那时一时热血上头，又有慕予归的支持，就应了。
可后来在仔细一想，若是被发现了，又当如何？
程厌羽以口型道：“这你不用担心，追忆珠会把你和夜子涵的性命暂时相连，也就是说，我哥若是伤了你，夜子涵也会受到相应的伤害，以我哥对夜子涵的珍视程度，绝不会伤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