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
“嗯？”
“我真的，好喜欢你。”
夜子涵弯唇道：“我也是。”
程笙闭着眼，终于抬手，抱住对方，露出一个无比真心愉悦的笑容。
哪怕是无心之语，我也记住了。
与此同时，夜子涵感觉到雪白的玉颈里，闯入了一滴温热的水滴。
他闭了闭眼，轻声道：“程笙，我们还没买衣裳，我们现在去买，好不好？”
少年轻轻点头，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哑声道：“……好。”
君卿笙舒了口气。
心底的心疼总算是散去了，那种奇怪无比的感觉怪难受的。
就像是胸口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闷闷的，仿佛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
金空死的时候，有这种感觉；温非菱死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说陌生，是因为君卿笙感觉，从夜子涵这里感受到的似乎要深一些，更痛苦一些。
又好像不是。
君卿笙叹了口气，算了，不管了，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只会伤人。
世间汉字八千万，唯有情字最夺命。
程笙和夜子涵都是个好苗子，可惜为情所困，无法自拔，不过他们似乎是心甘情愿的。
那……就算了罢。
也没什么好干涉的，她确实愧疚，但不能为了缓解自己的愧疚之情而去伤害别人，那样，她只会更愧疚。
只是……
君卿笙头疼，她不会要一直这样看着他们罢？
虽然有的时候时间会过的很快，可她还是很担忧，外面的时间，不会和现在一样罢？
君卿笙抿了抿唇，忧心忡忡。
……
夜子涵和程笙倒是订了衣服，程笙牵着夜子涵的小手，唇角的笑就没止住过。
君卿笙看出来了，此刻的程笙，是真的在开心，不是假装的，也不是伪装的，而是那种真心无比的微笑。
那种喜悦之情，就连老板也发现了，还调侃道：“这小哥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啊？这么高兴？”
程笙看了眼夜子涵，唇角又扬了几分：“嗯，是有好事。”
夜子涵眨了眨眼，附和道：“……嗯嗯嗯，有、有好事。”
老板也不多说了，只是慈祥着笑着。
程笙挑了一件青竹色的衣服，夜子涵换上了，一穿出来，更衬的他稚嫩而微微帅气。
老板啧啧叹奇：“这公子，倒把这衣裳穿出了几分贵气！”
夜子涵期待的看着程笙，程笙也发现了，他唇角的弧度压根就压不下去。
“很好看。”
夜子涵眸子彻底亮了，高兴的不得了。
程笙付了钱，牵着贵气的小公子回家。
半途，那贵气的小公子忽然道：“对了，我的糖人呢？”
程笙也是一愣，君卿笙心道：那糖人？只怕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
而且，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那糖人铺子，也早就收摊了罢。
程笙却仅仅只是愣神了一瞬，便重绽笑颜，道：“子涵，我先送你回去，再去给你买，好不好？”
夜子涵双眼炯炯：“好！”
程笙唇角弧度不自觉的扬的更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