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离开后直接找到了北堂晖,让他帮忙把孩子带出来。
北堂晖答应了,说是今晚不行,明日一定把南宫琉璃的孩子带出来。虽然他身为北堂家的人,也想让两个弟弟妹妹认祖归宗。可是琉璃不同意,他也不能强求。
南宫琉璃进入空间,补习如何利用植物探知自己想知道的消息。恶补一夜,她终于弄清楚楚了,一切要的是她的精神力,还有最集中的注意力。
而且她还需要风的能力,只有风才能把她所要的消息传来。没有风的传送,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为了主子更上一层楼的云朵儿透支给南宫琉璃行驶风的异能,为此南宫琉璃才安心下来,至少目前来看北堂无介不会伤害孩子。
“钟二,你去打听打听,知府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事情给我制造出来。还有联系下北堂晖,问他准备好了没有?”
她要三管齐下救出孩子,管他是不是孩子,什么前身是和大将军,如今是知府大人的。简直和土匪强盗有一拼,都怪昨晚自己没有实力,又是单枪匹马的。
否则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从她身边被人抱走呢?还有,红袖他们是怎么回事,果然是向着外人胳膊往外拐的。
“小姐这样不大好吧!我看那个大人也挺好的,当初还特意给你买了悦来客栈,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说开了就好了。”
两人这孩子都有了,都闹哪样啊!一个把孩子带走,另外一个又要把孩子给抢回来,这样一来二去的不好。
钟二哪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这两人有点作,特别是那知府大人。
“对我挺好?夫妻?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谁和他是夫妻了,不知道不要乱说,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了就是,这事情你少管。”
钟二这么一说,南宫琉璃有些不悦了,什么时候这钟二可以管她这么多了,她和北堂无介之间的事情连自己都弄不清楚,何况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钟二保证自己再则不会放错了。他直接找到北堂晖,和他说了南宫琉璃的计划。
由南宫琉璃亲自去衙门击鼓告状,北堂晖直接进知府里找到孩子,外由钟二火烧柴房,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完成任务,北堂晖和钟二带着孩子离开回到别院。
为了让北堂无介放下戒心,他们决定在三天后实施计划。
三日后.知府府衙
为了能够同时完成人物,南宫琉璃招来三只小麻雀,一人一只带在身边。三只麻雀都是经过风的异能互相可以通信的,只要一人开始实施,另外两人也随之出动。
首先,北堂晖来到知府衙门,找到两个孩子。
“你来做什么?是她让你来的,晖儿应该知道这是我北堂家的子嗣,我是不可能还给她的。”
三天了,那丫头真狠心,真的没有来找孩子。他一直以为,就算她不亲自来,也会让晖儿前来。可惜三天了才来,还以为她放弃了呢?
“三叔,她来不了。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要不是昨日去别院才知道两个孩子被你带走了,而琉璃却失踪了否则我也不会来的。”
北堂晖看上去很懊悔,是三叔的孩子又怎么样?只要是北堂家的孩子,他可以照顾他们的。三叔不要,他要。
三叔不懂珍惜,那就交给他,他可以放弃现在有,甚至是未来有的,只求能与琉璃长厢思受。
他明知道这样是有违礼数的,可他还是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的日日思念这她。
要是三叔懂得珍惜,只要琉璃幸福,他根本不会如此痛苦。三叔的为人他一向清楚,可是面对琉璃的三叔,他也看不清了。
“失踪了?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失踪的?!”不是说了要到衙门去告他的吗?怎么才这么两三天,人就不见了?
一定是他们的计划,就是想让他出去找那丫头,好让北堂晖带走他的两个孩子。
呵呵,这个计划虽说不是很完美,可是却也管用。不管想用在他的身上,那就要让他们失望了。
孩子已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怎么可能让孩子再从他眼皮底下被人带走的。就算是身为北堂家的人,也休想把孩子带走。
“也是,三叔怎么可能知道,三叔只顾着要孩子,让孩子认祖归宗,怎么可能会在乎孩子的母亲怎么样,是死是活好像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侄儿也是看在曾经还有些情分,想来看看她的孩子好不好,一来她们毕竟是北堂家的孩子,二来他们也是我的堂弟堂妹,三来他们母亲失踪了,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想的。”
要不是她早已经打听清楚,三叔这几日根本没有派人打听琉璃的事,所以他才敢编出这样的事故(故事)出来。
要不然,三叔怎么可能相信。就算他不相信,他也不会怀疑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猜到了有能怎么样?北堂晖还没有让北堂无介做出反应,便离开了。他来到院子里,拿出一只小雀,在它头上点了三下,之后麻雀扇起翅膀形成风,向柴房方向和衙门口的两人传送信息。
收到信息的两方人,立即实施计划。钟二这边,他利用柴房里干燥的柴火直接点燃柴火,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了,他架着拉柴火来的马车逃离了现场。
而南宫琉璃则是看在知府衙门里有烟雾冒出,有受到了钟二传来消息,拿出小麻雀传消息给其他两人,自己也要开始击鼓鸣冤。
真正的三步同时,就是在她击鼓以后,由捕快向北堂无介告知有人击鼓,北堂无介顾不了府里的火势,只能前往府衙里升堂审案。
“怎么会突然走水?还不赶快去看看,要是出了事情,你们如何担当?”来的太突然了,着大白天走水,莫不是因为天干物燥的,引起的走火。
北堂无介有些怀疑看管柴火的人了,明明夜夜都有更夫在那儿打更念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们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记在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