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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调遣

那知千里迢迢的赶去晋州,那慕小郎少年热血,背着家人留书出走了。

当初寒江就觉这慕小郎实在乖巧单纯,逗起来很是有趣。

不似古烈南熙两个厚颜无耻,也不如江城心思机变,满肚子小心眼。

感情是叛逆期来的晚些,如今也会离家出走了。

他本已提出要去参军杀敌,只却是慕家千顷田中一颗独苗苗,自然不能被征召,还被人退回了。

归来被家人教训,又吵闹着要去闯荡江湖。

耶娘叔伯们头痛之下,又讲不通道理,也只能关到房里,让家人严加看守。

却不防这小子夤夜奔逃远去,原本他是没这能耐的,那知面前归程之际,被人指点了一路,突然奋发了,耶娘不备之下,被他拿了一把私藏神兵破开被钉死的窗户,成功离家,不知何处去了?

慕家耶娘又要寻子,又要顾及生意,实在忙得不可开交,对着害的自己儿子离家出走的罪魁祸首当真是无心招待。

寒江只好带着徐铉仔细打听这慕小郎的事。想要离家出走,又要瞒着他耶娘,江湖中多有与慕家相识,他若是去闯荡江湖,不多时就被人发现了。如今音讯全无,定是不在江湖游荡。

朔方年前征战一场,兵力不足,应当也再征兵,思及当时听闻过这慕小郎提及甚为倾慕陈霆那家伙的,这是连他耶娘也不知晓的。

不然便去朔方途中一探,看年前冬月时候可有慕小郎行踪。

他耶娘寻不到,应是寻错了方向,只往了去过熟悉的方向,没想到这慕小郎胆子不小,专门跑去最危险的地方。

两人又一路颠簸,吃着风沙跑去朔方,总算是打听到了慕小郎的行踪。

年前战事一起,往南谈的多,往北去的少,亦有许多固守乡梓的。

况是很是有些侠义之心,乐以助人富贵人家的小郎,记忆很是深刻。

许是近来战事将起,临边之地处处巡逻兵将,简直就像梳篦子一样。

好在徐铉身份来历清楚,每每都是徐铉拿着身份文书应对。有疲累时候抱怨寒江不肯出面。

寒江道是出门时候没带路引文书,大都督府又禁令给他开文书。

当然更重要是没必要这么麻烦,有事别人麻烦好了。

临近朔方之际,迎面就见到了陈霆带兵出巡。

我滴个天!这陈霆还真够勤快的,怎的处处都有他,每回来都得看他嚣张而过。

简直有些恨的牙根痒,两人多年前一见就不对头,后来虽说算是和好,却总是见面就怼。但凡有机会拿了对方短处,就传到人尽皆知。

最后临别时候抓了对方打赌输了,穿女装的事,很是好心的着帮他传播开来,让大家伙知晓他们统领的特殊爱好。

当初他也没少下手坑陈霆,听闻当初陈霆气愤之下把房门都给踹破了,多年不见难免心虚。

如今落魄至此,他虽不在意这些所谓身外之物,若被这贱嘴的家伙知晓了,只怕是半年的下酒菜了。

临到了,又被这陈霆带的人拦住盘查,未免尴尬,寒江心中思绪闪烁,头也不抬,只看徐铉应对。

谁想去往朔方驻军查询方知这慕小郎已是入了军册,表现很的上官的心,颇为看中,正在军中整训。

好在没忘了寒江这半路便宜师傅,很是开心,却也不能随意违背军令,耽误了些时候,又忙回去训练了。

慕小郎名双字连城,这滔海剑他爱惜非常,一直藏的颇好,家人都不知晓。

虽说看得出见了寒江这半截师傅很是开心,连着问了许多问题,还追问寒江当时为何不告而别?

抱怨军中新兵熬炼艰难,着实受尽苦头。若非有师傅来见,得了闲暇,偷个懒,怕不是早被操练死了。

可一听问说要借这滔海剑一段时日,当时就想起了要赶忙去训练了,也不说要借机休息一下偷个懒了。

表现很是无耻,很有军中泼皮的风采。这才来军中没几个月呢,别的没学会,当初个纯然天真,遵循礼仪的小郎君就成了个无耻之徒。

这让人很是无奈,徐铉还很是给力的说风凉话道,“这就是你说那个天真可爱,很是懂事的好孩子?”

“当初他要这副德行,我就是把这剑给扔后山水潭里,放到地窖落灰,也不会给他呀!”寒江见了这慕连城,更觉牙痛,大约是近来没看黄历,出行诸事不宜。

两人暂在朔方城中休整一夜,盘算着这小子不肯借滔海剑,不如连人带剑一同给弄去镇海军。

徐铉鼓掌深表赞同,随后道,“说的有理,镇海军,滔海剑都带着海字很是般配。不过我来的匆匆,也没调令文书,我往哪里去把这小子调走?”

寒江拍了他一巴掌,嫌弃他死脑筋,摇头叹息一声,“我们来做份文书不就行了,这不就是真的了?”

“作假是很可耻的,况且是军中文书,这可是大罪过。”一看寒江面色不善,徐铉赶紧从心改口,忙道,“不过紧要关头也不用太过计较,文书格式我倒是知道,可大印究竟什么模样,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也没注意过的,当真是有心无力的。”

“当真是半分用处都没有,文书的事交给我,明天我们就去把慕连城跟他的军册给提走,转到镇海军中。我回去大都督府就把底案备齐,它就是真的了。”寒江很是嫌弃了一番,才给徐铉分派任务,见徐铉改口快,才没再指教他为人须知变通之事。

随后寒江避开人迹,跑去借了朔方驻军专用的纸张笔墨,写下调遣陇右大都督府文书,又拿了块豆腐干来刻了大都督府的大印。

不过半响功夫,这份大都督府调遣文书新鲜出炉,烘干后,又用隔夜茶熏染做旧了些,完全看不出是新作的。

这一番行云流水的做下来,只看得徐铉纠结着,险些合不上嘴,仔细检查了一番,全然看不出是刚做的。

有些言不由衷的称赞了寒江手法了的,明日再去,便把这小子连人带剑一同调往镇海军,也可解东海之危。

被寒江很是嫌弃的扯回文书,收好放入信封,顺带赶出房门,让他好生歇息一日,没事了也可以出去转一下,见识一下朔方风情。

明日调了慕连城便兼程赶回镇海军,以免徒生变故。

窗外街道上有小童领着花灯来回笑闹嬉戏,原是元宵灯会,已然过数日,街头曾繁闹数日的花灯正在往下取,有些年幼的小郎,小娘子跟在下面捡起耍玩。

一时想起,去岁便是在此处赏了灯会,与众人别,如今又是一年,不知故人安否?

今岁七夕,能否赶回村中同渡?说来这两年竟无几日安生日子,总是来回奔波途中。

寒江却是只要安逸,那怕无人问津,他也能悠闲度日,过的舒坦。

长居山野,不问人世风烟,却是难了。多思无益,还是先去用些酒菜,填饱肚子才是真的,腹中饥鸣不是提醒着寒江,什么最为紧要。

次日寒江徐铉两人气势昂扬的跑去朔方驻军兵营,拿出了调遣文书,把正想避开两人的慕连城给拉出来,去往镇海军。

那管文书的录事很是狐疑,这小子入军籍不足三月,就有大都督府专门的调遣文书?

只是来回翻看检查,却没寻出不当之处,眼见一张调遣文书翻来覆去许多次。

看得寒江徐铉都面带不快,道是与慕家有旧,在大都督府谋生,这慕连城是私自离家,家中耶娘牵念,求了他,便给调去镇海军故旧之处,便易照看,也好安心。

话说这听闻训练新兵的牙将颇为看好,上会吃酒时候还满口得意,这才没几日,就要被调走了。

使人唤来了正不安着,担忧被讨回滔海剑,训练险些伤着自己,被牙将臭骂的慕连城。

牙将还疑惑怎的这慕连城家中来人如此麻烦,骂着让慕连城尽快处理完私事,得把缺下的操练补回来。

难得脱离了牙将的臭骂,口水漫天,慕连城没得意一会,想着缺了的操练时辰还得不回来,又觉苦闷。

暗自思忱,莫不是今日又是那不死心的便宜师傅要来讨回滔海剑?

正自想着,又一会见着了这疑为讨要自己睡觉都要抱着,爱惜非常滔海剑半路师傅。

慕连城心头万马奔腾而过,恨不得再被牙将教训一顿,也不想来见他呀!

一见双方确是相识,慕连城还有些躲闪不愿,果然是逃家的孩子,录事借口事务繁忙,就留几人叙话,顺便把调遣文书军籍备好。

徐铉起身,送了录事出门,慕连城很有随录事逃开打算,却被寒江拦住,那么宽敞的地方,怎的都避不开寒江。

再一看,徐铉送完录事出门,直接把门给堵了,恨不得大叫一声救命,好让外面值守的侍卫大哥们来拯救他这个落入狼窝都无辜少年,惊道,“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昨日里气势不还是很足的吗?今日就这般畏畏缩缩,也不嫌丢你慕家的颜面?”寒江好整以暇的欣赏慕连城惊慌失措,一把按住想要跳窗跑路的慕连城。

来回挣下不动,慕连城很是识时务的坐下,不再想逃开的问题。

这慕连城言辞间反应很快,抱定了,坚决不能丢下滔海剑的决心,“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也别想拿到滔海剑!都送人了,还想再要回去。说起来当初你也没少吃我的酒菜,欺负小孩子,你还要不要颜面了?”

颇是看不上慕连城如此行为,寒江不咸不淡道,“滔海剑本为七海盟信物,可号令七海海寇,当下沿海东夷海寇勾结,镇海军应接不暇,须得一用滔海剑与海寇谈判。

况这本是赠你的人又不是不还你了,如此斤斤计较,实在枉为男儿。

你背井离乡远赴边关,从军不是保家卫国吗?如今有须借你一件兵刃,便如此扭捏不舍,当真是看错你了!

我若想要这剑,当初又岂会随手而赠,你也太过看轻我们了!”

一听寒江话语,慕连城赶忙辩解说,可还是忍不住讽刺两句,“谁说我不舍得了?还不是你一来,话没说两句,就一副强盗行径,我这是小心谨慎,以免中了坏人奸计。

我一路行来,可没少遇到面善心恶,一脸忠厚憨直,说着为人着想的话,却做尽害人夺财的勾当。

若是以貌取人,我早死了不知多少回?”

徐铉随后道,“正是如此,我与寒兄议定,这剑既已赠予小兄弟,那便不再反悔讨要,有劳小郎君去往东海镇海军一行。”

听了徐铉的话,慕连城想起要紧的问题,问道,“听我们教头说过,军籍一入,便不能随意动了,凡事皆需军令调遣。我今是朔方锋矢营的人,岂可随意远行?”

听得慕连城口气不紧,只是疑惑,徐铉解说道,“这到不大紧,寒兄乃是陇右大都督府的人,来时便带了大都督府的调令,把小兄弟军籍调往镇海军,日后大家就是一处讨饭吃的弟兄。”

一听这话总觉着太过轻松了,教头此前还说要推荐他入锋矢营,他也满怀期待,如此岂不是有负教头看中?

寒江道,“你既从军,当知军令如山,不可违逆,你个毛头新兵,真当自己是可以左右军情局势的大人物了?

便是不跟你解说这么多,便是你是陈霆,军令一至,你照样得老老实实领着包袱,带着你的军籍去镇海军。

待会儿你们锋矢营的录事带了你的军籍文书过来,你快快去收拾了行礼,与你的同袍们告别,今日便要启程赶赴镇海军,休得胡言乱语。”

听寒江言语肃然,录事又笑脸而来,带着自己的军籍文书,说是已近齐备了,随时可以离去。

慕连城也不好多话,只把那句,我们主官牙将已经推荐了,我就要入锋矢营的话给吞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回去收拾行李。

徐铉好言语道,“我们会等你两个时辰,赶在午膳后离去。你大可不必荒乱,把该做的事做完,好好告个别,我们在朔方驿站等你。”

带着满怀的荒乱懵懂,慕连城匆匆离去,想着两个月来与众位同袍弟兄相处,操练,隐隐不舍。

收拾好行囊,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陷入沉思。

两三个月前他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幼锦衣玉食吃不得半分苦头的他,会住着大通铺,吃着最粗糙的窝头面饼陈米。

吃着般苦头,被人训练的脑袋发懵,浑身肿痛,躺到床铺上,也顾不得所有的脚臭味,汗臭味,磨牙声,打呼噜声,一到睡觉时候倒头便是酣睡沉眠。

此前没少跟弟兄偷骂操练的主官牙将,因他年岁最小,虽常被弟兄们调侃,却也多为照料。

如今一想要远去镇海军,当真是舍不得,就连总是臭骂,动不动就要罚他的牙将都有些不舍。

从前在家中,被耶娘教训了,总要不快好些时候,连话都不愿说,如今不会是被牙将虐待惯意了,变傻了?

犯半天的傻,听得外面操练告一段落,正好出去与弟兄们告个别。

正自想着,却被一群弟兄围着,探问怎的就被大都督府出文书,给调遣了?

一同训练,相识两月,除了能吃苦,进步很快,也不见其它特别之处?

慕连城入营乃是隐瞒了家世,听了录事所言才知,这小子不仅家世不错,居然还有大都督府的关系。

都很是新奇,快把曾经说是被北狄破家孤儿的慕连城给看傻了!

七嘴八舌一片混乱的询问,让懵头懵脑的慕连城应答不及,直犯傻。

还是他们主官牙将跑来喝退了围观的,气势十足拎着不甚甘愿的慕连城,前去质问究竟是谁来撬了他锋矢营的墙角?

牙将也很憋闷,难得看到一个好苗子,练了两个月很是看好,还专门让人去查了他的家事,并无不妥之处。

满三月新兵期,便可荐入锋矢营,废了好些心思,这才确定下来,透了口风。

就千里迢迢的就有人来撬墙角,若是早个十几年,陇右道也管不到他朔方驻军,可当初陇右道一场大胜,解了剑南危局,荡平西海。

朝廷寄望老将军萧湛能再接再厉,把河朔三镇也给讨回来,可能的话,北狄也弄成西海那样才好,便把朔方之地也划归大都督府节制。

可惜萧家都死了那么多人,就连百年不出的将才萧纪也早逝了,鬼知道有甚么龌龊?

那还有什么余力荡平北狄?如今不还给人打上门来?防守尚且不足。

大都督府的调遣文书,那便是名正言顺的顶头上司,他一个小小的牙将便是有心不接,也无力。

要是朔方镇守陈将军在,还有两分希望,可他也不过是个不得意的牙将,岂可违逆军令。

便是那个小兵日后前途可期,却也是个没经历过战事的小兵而已。

从来百战生还带老兵,才是更重要的。只是这牙将总是咽不下这口气。

一见慕连城也有些不太甘愿,弄不好就是被逼的,一看就是舍不得他们锋矢营。

便想着与来人闹将一场,说不定,就能就能如愿,不过一份文书而已……

便是真的也就受一顿罚而已,又不是没被罚过。若是这文书有问题,那不就立下大功,起码不用继续在新兵营里生蘑菇了,回归锋矢营,能与北狄的胡骑一决生死才痛快!

一念至此,牙将气势汹汹一副要找麻烦的样子,跑去驿站却被寒江质问,“大都督府的文书,怎会下给一个无名小卒?还是一个从军不过两月都的生瓜蛋子!”

只很是质疑了一番这道文书,连两人的身份也都质疑了。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无论驿站街头的人都来围观议论。

“文书是真是假,你们的录事不是已经检验过了?非你职责所在,干卿何事?”徐铉一见这找麻烦的样子,心中虽有些虚,却也不肯低头。

倘若当真被人抖露出来,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他在帝都时候,经验丰富,无论吵架争强,气势定是要足的。

牙将也不是傻的,看着鲁莽,却也有几分心思,直接就搬出了朔方镇守陈霆,“说来也是凑巧,我早两日已荐他入锋矢营,你等调遣,也不曾提前行文,就这么把人带走了,我们不好与外出巡逻的将军交待。”

“这位将军当知军中以军令为先,我等军令在身,也有限制,不可耽误军情。便是陈霆亲来,也不能有异,你这是要违背军令了?”寒江当先起身,便要离去。

“这也不问一下别人愿不愿意,听闻你与慕小子家有旧交,未免太过不顾人意。”牙将赶忙拿着慕连城说时。

寒江回首问道,“你不愿随我们离去?”

慕连城总觉同意这个说法的话,这半路师傅会很可怕,赶忙摇头。

一见几人要离去,牙将推开傻愣着的慕连城,错身上前,直接堵门。

看着寒江不在意,伸手扒开牙将,继续往外去。

牙将不防直接就被扒开,实在有些诧异,面子上说不过去,大叫一声,要来称量一下阁下身手,随即扑身上前,拳脚齐出。

只见寒江轻轻错身闪过,伸脚在下一绊,本是全力出手的牙将本就往前扑着,本来以他的身手,顶多往前扑个三五步也就站住身形了,冷不防的被寒江绊了一跤,直接冲出驿站门外,趴到地上去了。

“我猜测不错的话,你应是私自离营,还不赶快回去,被军中监察抓住,只怕又要受罚了。”寒江见围观人甚多把门前都给堵住了,拉着徐铉与慕连城,使了点身法,从人缝中挤着跑出去。

围观的人多是认识牙将的,他也是朔方镇守的得力干将,杀敌斩首奋勇当先,只是性子粗莽,从来保不住功勋,总是犯错被罚。

可一身外家硬功,很是了的,军中也少有敌手,便是朔方之地不相上下者,也是屈指可数的。

可惜遇到了寒江,无处表现,直接被坑的吃了满口灰。

转眼的功夫,牙将爬将起来,寒江三人便已离去。其实那牙将除了有些丢脸再,虽被摔了一跤,却也并无大碍。

一股脑爬起来,牙将来回看着要找到寒江,叫着,“靠着身法闪避算什么?有本事与我正面对打。”

牙将接连拉着围观的人问那三人去向,却没人注意到,都只顾着看他倒霉了。

驿站旁边角落的一个乞丐叫牙将道,“我是知道他们去向的。”

牙将跑到跟前却不肯说话,只闭着眼晒太阳,牙将狠狠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到乞丐碗里。

碎银子蹦出,被乞丐一把抓住,咬了一口,验明真假,看得牙将都不快了,才拿手一指,“我看他们沿着这条街走的,尽头就是城门,应是出城了。”

一路跑去城门外,也不见人影,回去跟乞丐找麻烦,乞丐早跑了。

只气的牙将跺脚,眼见追回无望,只好赶回军营,以免近来老盯着自己的监察抓住把柄,又受起罚来,他不怕军法棍棒加身,只怕继续在新兵营呆到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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