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保跟苏以升在一起的时间多,宫里有谣言出来,乱传,然后嫡福晋那拉氏都知道这事了。
在那拉氏的心中,很怕府中有奇怪的谣言,然后她会被四爷责骂。不过,她要给苏培盛这总管的面子,毕竟苏以升是苏培盛的亲侄儿。她想,还是要当众问清楚,然后扫除掉那些流言蜚语。她当家的雍亲王府,不允许有不三不四的流言发生。
那拉氏叫上四阿哥的侧室多人、奴婢、奴才等一大群人,聚焦在后花园。
然后,那拉氏把张保跟苏以升叫到面前。
“听说你们俩人……关系……特别好?”那拉氏故意没把话说完,留下语尾,让这二人回答。
张保跟苏以升这两位太监,否认他俩关系特别好,还说相互间有矛盾。
那拉氏是这雍亲王府的正室,虽然娘家地位不高,但是皇帝指定成为四阿哥正室。她见张保跟苏以升否认,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们关系特好……一般关系的话……以后可能成为好朋友。”
那拉氏是正室,不想把不三不四的事闹大,于是轻描淡写地说这件事。
众人对着那拉氏的强势,半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人家是这府的主母,于是低头不语。
几位太监见那拉氏不准说这事,跟张保和苏以升说一起去喝酒。
“走,去喝酒!”苏以升笑道。
“喝酒去!”张保笑了。
“到哪里都有流言蜚语的,多喝几杯就没事了!”有太监叫道。
“今晚如果在屋里喝得不痛快,咱们拿着酒到果园来里,跟你一起在果树下喝酒。”
“树下喝酒,从来还没有过,一定很有意思,好!”
月亮升到树梢上后,几位太监和张保、苏以升已喝得差不多了,但还是一杯接一杯喝。
“好酒!”
“你说酒好就多喝两杯!”
“没问题,我不但要多喝,还要唱歌。”
两人正喝着酒,树上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下子掉到装满酒的酒碗里,溅起的酒,弄得两人的脸,满是酒。
“哈哈,真有意思,你脸上满是酒!”张保望着苏以升,笑了。
“熟透的苹果也来助兴,看来今晚真是不醉不归呀!”苏以升也笑了。
众人喝醉了,睡在王府后花园里……
雍亲王府的人,真是郁闷,想着原本一对活宝都够乱子,怎么这几位太监加入弄得更乱?
现在,四阿哥搬到嫡福晋那拉氏的院子居然后,年媚兰只是白日过来帮帮忙。
此时,四阿哥躺在炕上,盯着房顶发呆。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年媚兰的身影,每一个画面都在四阿哥的脑海里挥散不去,不知不觉,更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在四阿哥心中悄然滋长。
“唉……爷这是怎么了?”想着想着,四阿哥突然坐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脑海里的东西,纳闷地想着:“见不到媚兰,想她!想画媚兰画像,又怕别人知道爷是在装失忆……”
四阿哥烦躁地起身,在房里里面来回踱步,自言自语地说“爷一个堂堂的男人,居然会喜欢上一个女人?要是传出去,世人该怎么看爷……可是,心中就是挂着这个女人,舍不得弄走啊……”
嫡福晋那拉氏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想着为四阿哥为儿子,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她将四阿哥弄到她这里,对着失忆的四阿哥,有了小心思。
奴婢小雨不动声色地将四阿哥扶进那拉氏的卧室,然后关上门,退出去。
四阿哥看着炕躺着的那拉氏,肥胖的身姿,就没心情多看。
四阿哥并没有真正失意,他一阵恶心,将视线移开。他想如果是年媚兰穿上这种红色的轻纱睡衣,一定有朦胧的感觉,更会添加美丽。可是,那拉氏这婆娘穿上,只能说是恶。想到这里,四阿哥吞了吞口水,慢慢地往后退,想走。
那拉氏见四阿哥要走,坐起来,胖胖的身躯又映入四阿哥的眼帘。
四阿哥更想“逃”,身子继续往后。
那拉氏跳下炕,一把拉住四阿哥:“爷,今晚能让妾身服侍您吗?”
那拉氏边说暧昧地笑着,并顺手灭了灯。
黑暗中,那拉氏将四阿哥拉住,慢慢地将身子靠近四阿哥。
四阿哥不愿意呀,想走开。
“爷,您累了吧,妾身给您按摩肩部……”
四阿哥因为对那拉氏没兴趣,一下冲出那拉氏的卧室。
那拉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心想苦啊,失忆后的四爷,也不喜欢自己。
阳光渐渐照入屋子,四阿哥也睡够了
“叮铃铃……叮铃铃……”
屋外传来这种声音,四阿哥心中一阵欣喜,因为他知道是年媚兰来了。
早已在屋外候着的张保,立刻领着年媚兰走进屋子。
年媚兰大着肚子,侍奉四阿哥穿衣洗漱的事,还是张保做。
那拉氏也进来,她对昨夜的事,好像忘记了一样,赔笑问四阿哥:“爷,昨晚您睡得好吗?
四阿哥点了点头,“睡得好!”
“那妾身就放心了!”
四阿哥说:“昨夜这府里的狗也没叫,赏狗银五锭。”
年媚兰听到四阿哥赏银子给狗激动万分,想着狗得到赏赐,自己也要,立刻朝四阿哥喊道:“爷,妾身昨晚也没烦您,也赏赐些银子给妾身吧?”
四阿哥望着年媚兰想了想,说:“你有时候很烦,不过看在你昨夜没闹的份上,赏赐你三根大筒骨……”
年媚兰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人,听到四阿哥这样说,忍俊不禁。
那拉氏的奴婢小雨也想笑,但没敢笑出声。
四阿哥面无表情,眼直直地望着前面。好像眼前的人,他根本不认识一样。
那拉氏叹了一下,说:“爷到现在,还是这样,还是叫宋大夫来看看吧!”
年媚兰一心只想着弄银子,望着四阿哥,却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