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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中冷箭虞乾弃信都,营门口文士论良策

就在宁子善失望的离开、准备投身于一个新的羁绊中去时,正面战场上的慕容宝与孙钊二人,也渐渐分出了高低。

慕容宝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胆气硬是和孙钊死磕到了现在。但孙钊却也不是等闲之辈,事实上,他之所以能成为虞军军中数一数二的当红人物,虞乾的青睐与赏识只是其次的;真正让他走到现在这种地位的,还是他那一身过人的武艺。所以,他虽然守多攻少,但最终还是重新占据了上风。

燕军阵中,慕容函见场中的慕容宝愈打愈吃力、愈战愈疲惫,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了,急忙对左右吩咐道:“快!快快鸣金!让宝将军回来!”

“喏!”

听得自家阵中鸣金声起,早已满头大汗的慕容宝心中不禁暗喜。立刻一枪晃开孙钊,便拨马匆匆往回跑去。见慕容宝仓皇而逃,孙钊怎会放过这一机会?当即猛地一夹马腹,挺刀追了上去。竟是想要赶在慕容宝回阵之前、将其斩落马下!

见孙钊紧追不放,慕容函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杆长弓,张弓搭箭、瞄准了慕容宝身后的孙钊。只听得一声“着!”,利箭便已破空,直奔孙钊而去!

孙钊久经沙场,听得弓弦声响,便已知对方有人在暗放冷箭。当即下意识的一个侧身,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但也就是这一躲,胯下坐骑的速度也随之缓了下来,让慕容宝得以逃出生天。

“老匹夫!”望着慕容函手中的空弓,孙钊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暗地里放冷箭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出来正面交锋啊!”

“快快鸣金!让孙将军回来!”另一边的虞军阵中,虞乾见孙钊在敌人阵前狂怒,害怕他有个什么闪失,急忙也命亲兵鸣金、将其召了回来。待得孙钊回阵后,下一瞬,两军战鼓几乎是同时擂起,虞军弓箭手在后,三千名骑兵率先压了上去,步兵紧紧跟在后面行进。燕军这边也不甘示弱,慕容函命亲卫摇起将旗、指挥各部变阵相抗。

一时之间,两军喊杀之声响彻天地!虞军新破信都,士气高昂;燕军则是因为得知虞军残害信都百姓,纷纷群情激愤、人人当先。两军在北城打的昏天黑地,到最后也不顾什么阵型了,从将军到士兵,全部投入了战场厮杀之中。

已经升级到白热化的战争,对双方统帅的压力同样有增无减。在燕军漫天的箭矢和骑兵冲阵之下,虞军前阵开始出现了大量伤亡。一位亲兵冒着箭雨冲到虞乾身边,急声劝道:“殿下!请您先往后撤一撤吧!燕军骑兵的攻势太猛了!”

“放屁!”虞乾一脚踹开他,握紧佩剑、坚定无比的吼道,“三军在此,本将军就在此!来啊,准备……”

“噗!”

还没等虞乾下完命令,一支冷箭便已从万军之中猛地射出!直接将虞乾给撂下马去!这一下可是大大出乎了虞军众将士们的预料,在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虞军立刻陷入了慌乱之中:

“不好了!将军中箭了!”

“什么?将军被乱箭射死了?!”

“不是被乱箭!我听着……听着好像是将军身边的人背叛了,偷偷刺杀了将军!”

……

战场之上,人喊马嘶,传播消息只能靠吼。很快,一个又一个“虞乾中箭”的版本就从军中流传开来了。很快,慕容函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和小兵们不同,慕容函当然不会傻到去相信这些流言,身为主将,要是这么容易死,那还打个屁仗。不过,望着虞军越来越混乱的阵型,慕容函顿时计上心头。

机会!这是个瓦解虞军军心的大好机会!想到这而,慕容函也连忙指挥士兵大喊“虞乾已死”这四个字。在燕、虞两家的共同宣扬下,燕军士气大振,虞军却是因为谣言的作用而战意不稳,渐渐地开始溃败了。

见虞军已有败退之势,慕容函知道,是时候投入所有的筹码了。当下急忙命亲卫摇动将旗,下达了全体总攻的命令。战局在瞬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燕军各部将官身先士卒、不断的砍杀虞军,而虞乾则是愈战愈颓、节节败退。此时此刻,虞军将士们的心里还有最后一线希望——信都!退回信都城,就能活命!

“全军听令!”慕容函大声吼道,“继续进攻!继续进攻!直接夺回信都城!”

虞军虽败,但人数依旧众多。若能退守信都,借着残破的城墙争取一口喘息的时机,那这场战争的胜负尚未可知。但是,信都城门的宽度却是有限的,这么多的人毫无纪律的全挤过去,其结果就是:谁也进不去。

城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而燕军的骑兵却已经要杀过来了。在生的欲望之下,许多已经杀红眼的虞军将士们当机立断、掏出刀来开始砍杀挡在自己前面的同僚。一时间,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那些不明不白就死在自己人刀下的勇士们绝不会想到,带走他们生命的、并不是荣誉,而是战友。

“让开!都他妈的让开!”堵在城门口的,不仅有士兵,更有将军们。孙钊等人护着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的虞乾,一边大吼着、一边挥刀开路。对虞乾,士兵们还是很尊敬的,所以,堵在前面的士兵立刻自发的向两旁退去,勉强给将军们让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来。

“孙钊……”

就在孙钊准备去安排士兵上城墙布阵、射住燕军冲锋的步脚时,一声虚弱的呼唤突然从身后响起。孙钊愣了一楞,随即急忙回身跑在虞乾身边,又忧又喜的抓住了后者的手掌:“殿下,您醒了?!”

“嗯……”虞乾虚弱的点了点头,“孙钊……指挥将士们弃城吧。信都……已经守不住了……”

“这!”孙钊有些错愕,显然是没想到虞乾醒来后第一件事会说这个,“可是殿下,咱们好不容易才攻下了这里啊!若是就此轻易放弃,岂不……岂不太亏了吗?”

“嘶……”似乎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虞乾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然后才颇为无奈的说道,“粮草快要殆尽了……咱们没办法在这撑太久的。就算守得住一时,也……也守不住一世。还是撤吧,此战……已经没有意义了。咱们回邺城……待得重整旗鼓,咱们……咱们再报仇也不迟……”

孙钊不是莽夫,虞乾说的他都懂,只是有点不甘心罢了。但见虞乾的伤势愈来愈重,其本人也有再次昏迷的迹象,护主心切的孙钊咬了咬牙,不得不接过指挥的大旗、转身向众将下令道:“传令下去!各部不必进城,直接分散撤退!丢弃一切不必要的辎重,咱们在邺城会合!”

“遵命!”

虞军得到了撤退的命令后,忙慌不择路的四散奔逃。孙钊见燕军仍紧追不舍,只好下令让士兵们沿路丢弃在信都城里劫掠的金银珠宝,以阻拦燕军的脚步。燕军果然上当,纷纷停止追击,弯腰去捡这些被扔下来的金银珠宝。几乎是瞬息之间,燕军追击的军阵便已被这些看似毫无杀伤力的财宝给分割成了数块,难以聚合。

“不许停下!不许停下!快快追杀敌军!”慕容宝看到这帮见钱眼开的士兵,忍不住破口大骂,同时甩起马鞭,啪啪打翻了两个正忙着往怀里塞东西的兵丁,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这些东西又不会长脚,只要杀光了敌人,它们全是你们的!再有胆敢见钱眼开、停滞不前者,立斩!立斩!”

燕军士兵们虽然眼馋地上的财宝,但他们也同样畏惧如铁的军令。当下只好忍住心里的贪念,再次整队、朝着虞军追杀过去。

与此同时,佐平山上。

“先生,还没到出击的时机吗?”正在山顶眺望战场的慕容皓,见虞军已经兵败如山倒,不禁有些心急了,“肉已经让友军给吃完了,咱们要再不出兵,可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了啊!”

“殿下稍安勿躁,还需等……”

“报!”就在这时,突有斥候来报,“启禀将军!营外有个文士打扮的陌生男子,想要求见将军!”

“哦?文士打扮的陌生男子?”慕容皓不禁有些奇怪,“你可曾问他、见我有何要事啊?”

“这……小的倒是问了,不过……”那斥候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不过那人好生狂妄,说什么有至上之良策想要献与将军!还……还……还说要让将军您亲自去见他!”

“哦?”慕容皓错愕的和梁桂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个狂士!正值燕、虞两家交锋之际,战机稍纵即逝,他却说要让我舍弃眼前、亲自去见他?哈哈哈哈!倒是有趣的很啊!”

“此必是一介无知狂徒,将军只需派人轰出营去,不必理会!”孔威扯着嗓子喊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出兵去打虞乾那只落水狗!其他的,哼,都得靠边站!”

“不,将军,或许您应该亲自走一趟才是,”另一边的梁桂却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属下有种直觉,此人……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反正只是去见一面而已,并不耽误或损失什么。若将军您自持身份、蛮横的将其轰出营去,那不仅有可能失去一个贤才,更会让天下人觉得、您也是那种只看出身不看才能的庸主啊。”

“嗯……有点道理。”慕容皓轻轻点了点头,梁桂这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了。只是去见上一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就算那人意图不轨,自己身边也有众多护卫、以及像梁桂这样的明白人,怎会被一个文士给绊倒?

更重要的是,如果此人真是一位大才,那可绝不能错过啊。

想到这儿,慕容皓定了定心神,当即下令道:“好!就依梁先生所言!慕容虎,点起亲卫,随我去会一会那位狂士!”

“喏!”

……

当慕容皓一行人快要走到营门口时,就远远的瞧见了一个只穿着里衣的瘦弱文士,正委屈巴巴的蹲在一边。旁边有几个兵丁围着,还有其他几个人正来回检查一个小破包袱。嘴里叼着叶子的狄无伤大马金刀的坐在旁边,一边斜眼瞪着那个瘦弱文士,一边指挥着兵丁们:“都检查仔细了!这说不定是虞军的奸细或者刺客!一旦发现可疑之物,立刻汇报!”

“喏!”

慕容皓立刻停下了脚步,心说我怎么这么糊涂?万一这是敌军的刺客呢?自己一脸傻呵呵的去靠近他,结果人家冷不丁的给自己一刀怎么办?罢了罢了,还是先等一会吧。待狄无伤他们检查完了,自己再露头吧。

就这么等了好一会,那头才传来士兵汇报的声音:“狄将军!都搜遍了,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有一把他说的防身用的佩剑!”

狄无伤点了点头:“好,你们先看着他,别让他跑了!估计将军的命令马上也要到了,届时,再论是杀是留。”

“喏!”

慕容皓听到这里,才暗暗松了口气。当即大步走上前去,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将军!”见是慕容皓走了过来,狄无伤急忙领着士兵士兵拜倒在地,“拜见将军!”

“嗯,”慕容皓点了点头,先是扶起了狄无伤,然后才指着那个瑟瑟发抖的文士问道,“无伤,这是怎么回事?”

“回将军的话,此人口出狂言、目无尊卑!”狄无伤愤愤说道,“冒冒失失的闯上山来,说有什么至上良策要献与将军。好嘛,那我好言好语相问,他却又不说了!还敢大放厥词、要我们把您给请来!末将……末将有些气不过,便不与他多作计较,只让弟兄们好好‘盘问’了他一下。”

“我知道了,”慕容皓微微颔首,“你做得很好,且站到旁边去吧,我来亲自问一问他。”

“喏。那将军,您多小心。此人死活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可疑的!”

“先生受苦了!”慕容皓见那人蹲在地上,全身冻得瑟瑟发抖,当下急忙解下自己的披风,快步上前给他披上。

“多、多谢将军!”这名文士感激的望了慕容皓一眼,也不客气,死死的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先生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啊?来此有何贵干?”

“在下……在下名叫宁子善,乃是琅琊郡人士。有良策要献与燕国主将!麻烦……麻烦您代为通传一声!”这名文士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被虞军踢出队伍的宁子善。在背负着侮辱离开虞军之后,宁子善陷入了两难之地。

何处才能一展我心中所学呢?怀着这一信念,宁子善颓废的跌坐在了路边。望着那还有阵阵狼烟飘起的佐平山,他突然眼睛一亮:对啊!虞国容不下我,那我就去投燕国吧!佐平山上的主将还算有点头脑,知道断掉虞军的粮脉。只是……不知他是否也和虞乾一样,一样的目中无人呢?

结果,他千辛万苦的爬上了佐平山,还没见到主将,就遭受了这般奇耻大辱。本来,宁子善已经失望透顶了,但毕竟还未见到主事的,只好先忍了下来。在狄无伤命人翻查他的包裹时,宁子善就在暗暗想着:若是这里的主将也是如此无礼,那自己只好再谋别的出路了。

好在,慕容皓及时赶到了,才多多少少给了宁子善一些安慰。宁子善从没见过慕容皓,刚刚狄无伤等人也只是口称将军,并未明言什么。所以,宁子善才以为,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过是官级高一点的军官罢了。

“哈哈哈哈!先生哪里话?”慕容皓仰天大笑,“在下就是此处燕军主将、慕容皓是也!听闻先生求见,我可是不敢怠慢、立刻放下所有事情赶来了啊!只可惜终究是来迟了一步,让我手下兵将侮辱了先生,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你……您就是这里的主将?!”这下子,宁子善可是大吃了一惊。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就已经是一军之主了?!

天呐……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如假包换,”慕容皓笑着将宁子善从地上扶了起来,“先生,既然我已站在此处了,那你的那个至上良策,可否如实相告了呢?”

“将军信我?”

“信不信,不是我说了算,而是先生你啊,”慕容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或许先生不太喜欢听,但我还是想说——一个人的价值,是由他自己所展现的才能高低而决定的。先生既敢登门,必定做好了展现价值的准备吧?你想要我对你尊敬有加,你想在我这儿一展抱负,那就……拿出相应的实力来吧。”

“……呵呵,”慕容皓的话给了宁子善相当大的震撼。良久,他才忍不住哑然失笑,“将军之语,现实无比,却又不令人生厌,在下着实佩服!不错,现在的我,遍体不过一介寒衣罢了。无名无辈,无功无绩,想要让将军信我,确实得拿出相应的实力来。”

“好吧,敢问将军,您可是正在整顿兵马,准备下山去追杀虞军?”

“正是,”慕容皓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应该不算什么吧?此时此刻,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任谁也不会轻易放过的。”

“那再请问将军,此时虞军已经尽数败退,甚至就连最重要的信都,也要舍弃了。若是您现在下去拦截,您觉得……能有多少功劳属于您呢?”

“这……”慕容皓皱了皱眉头,“或许不多吧,毕竟那数万援军也在追杀,如果我们想从中分一杯羹……”

说到这儿,慕容皓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巴。他终于反应过来宁子善的意思是什么了,那数万燕军在后面疯狂追杀虞军,自己这几千人冲进去能吃到什么?估计连打个水花都够呛!到时候,不仅汤喝不到,还有可能因为战功的分配,白白得罪那位手握重兵的援军主将!

见慕容皓这番表情,宁子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当下不等前者回答,他就开始叙述起了自己的战术来:“将军,依在下之见,与其贪图此处小利,不如将目光放得长远一些。虞军若退,必退向邺城!我军便可绕道行之,提前赶在邺城的半路埋伏。等虞军仓皇而至,咱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到时候,只需多造声势、多数旌旗,那么,已经被杀破胆的虞军绝无反抗之力!我军、必胜!”

“如何啊将军,现在,您觉得在下、值多少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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