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雯坐在炕上缝补衣服,杨语看了一眼,男人的衣服,是刘晋平的吧?
杨语不予置评,杨晓雯的事情爱怎样就怎样,以后会怎样让时间来评论。
她看到刘晋平和一姑娘走在一起,然后那姑娘穿的衣服和身材都跟队长家的郑灵玉很像……
“……”杨语觉得自己真相了,若是她的猜测是真的,刘晋平可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但愿是她想多了吧!
杨语看了一眼高兴的缝缝补补的杨晓雯,这样子还真像是个贤妻良母。
杨晓雯抬起头正好对上杨语的视线,笑着说:“咋啦?这样看着姐干嘛?”
“……”杨语动动唇,想说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轻轻的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大姐最近越发的漂亮了。”
杨晓雯高兴的捂着脸,“真的?”说完,目光羡慕的看着杨语,“哎呀,可是和你站在一起我就逊色多了,别人的眼中只能看到你。”
“我也这么觉得。”这话她承认,杨语说句不害臊的话,她这张脸是挺漂亮的,很精致,在加上她身上特有的气质,属于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掉的那种。
杨晓雯白她一眼,嘴角僵了僵,没想到杨语会这么直白的不给面子,“你可真够自恋的。”
杨语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
杨语在次去探望二姑杨秋冬,是在杨红红回门这天。
杨红红这几天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公婆家生活条件好,丈夫体贴温柔,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蜜里调油的阶段。
杨语望着她的小脸不由的感叹了句,果然女人还是要靠男人滋润的吗?
杨红红又开始拉着杨语,拽着杨晓雯杨潇潇开始炫耀结婚后的生活,不愉快的经历选择性的遗忘,生活嘛就得向前看往前走,老是停在那里,动不动的把伤疤揭下来看一看,恶心难过的还是自己。
杨语没经历过,所以没什么感觉。
对以后生活充满幻想的杨晓雯与杨潇潇就不同了。
杨晓雯早就知道刘晋平与王保生的差距,可这被杨红红炫耀的还是忍不住会羡慕。只有安慰催眠自己,以后回到城里就好了。
杨潇潇急于摆脱重男轻女的家庭,贫瘠的山村,对于郑伟强她也是很满意的,毕竟郑伟强不论是家庭还是个人都是数的上的。只要她熬到随军就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
各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杨红红达到目地,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杨秋冬坐在炕上,看着几个小姑娘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不由的回想起她做姑娘时的样子,好像也是这样无忧无虑活泼爱笑的。
杨语坐在炕边上想透透杨秋冬的底,故意说道“二姑,我那天在门口碰到二姑夫了。”
杨秋冬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了惊讶的张开嘴,“他……”
“他说挺担心你的身体的,二姑你会和他回去吗?”杨语故作天真懵懂的样子。
其实心里已经吐血,她都数不清多少年不曾卖萌过。
杨秋冬笑了笑,“你还小呢不懂。”话语模糊两可,没有肯定的的答案。
“可常在表弟不愿意回去。”杨语道。
杨秋冬依旧是笑着,“他的根在那总归要回去的。”
果然,钱常在就是钱有的孩子,她就说嘛,依着杨秋冬的老实性子能做出婚内出轨的事,比让她相信天上掉馅饼都难。
杨红红和王保生在老宅坐了一会,大伯娘刘春花那边差人说饭做好,两人就回去了。
杨潇潇手上因着长了冻疮,天稍暖些,痒的不行一直在抓。
杨语是个闲不住的,刷碗后坐在那里帮老太太挑剩下一半没挑的豆子。
杨语不光是小脸保养的好,小手身上她都是精细的照顾着呢!这身子本身底子就好,在加上她有那么多好东西,涂涂抹抹一段时间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更加水嫩。
她平常也做活,小手还是白皙水嫩纤细。
杨潇潇眼神里夹带了些嫉妒,在看向杨语白里透粉的脸蛋,女人没有几个不在意自己容貌的,那酸水跟不要钱似得往外冒。
杨语察觉到她的视线都没有在意,跳梁小丑一个,任她上蹿下跳段数低伤害不了她,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杨潇潇要是知道杨语心里是这样想的,绝对会气的吐血。
做人最大的悲哀难道不是自己视为对手的人根本没把她当做一回事,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情么!
杨潇潇在杨语面前似乎除了郑伟强外,没一样能压过她,可气的是每次故意提起郑伟强,杨语都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完全没有反应,和她心里想的羡慕嫉妒恨的画风完全不一样。
这让杨潇潇感到非常挫败,好像自己做什么都伤害不了她,可是让她就此放弃又不甘心。
杨语心烦的很,把盛着豆子的篮子放到一旁,站起身说:“你在这看着吧!我回家一趟。”
杨语也是听杨大山说的,老太太被姑奶的家人接走,姑奶时日不多,和姑奶说说话去了。
所以杨语在加上杨潇潇被家里人差来照顾杨秋冬,饭自然也是在这里吃的。
杨潇潇瘪瘪嘴,望着杨语玲珑有致的身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微微的有些泄气,她自从前一段时间一下子瘦下来,接着胸部也跟着缩水,她的小衣拆了重新缝了一次还是很宽松。
……
杨家来了客人,杨语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停了两辆自行车,从杨晓东的口气说是杨大山以前在酒厂的同事,其中还有个什么主任来着。
加上杨华南,四人在屋里说了好一会子话,杨大山与杨华南两人才客客气气的把两人送出来。
一位年纪稍大些的耿师傅,是杨大山刚进场时的领路师父,杨大山对他很是尊敬。
另一位年纪不大,带着一副眼镜,名字叫顾海舰。耿师父一副以他为首的样子。
顾海舰对于耿师父与杨大山都表现的很谦逊,除了上下级关系,更像是一个晚辈对待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