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华清池扯了扯萧瑨的袍子,将楚白的意愿告诉了萧瑨,“安王只有这点心愿,不要陛下的美人香车。”
萧瑨愣了愣,随即大笑开来,开怀看向楚离,“原来安王所求如此,安王放心,朕这便下诏,必将云河郡主交于安王!”
“谢萧皇,”楚白向萧瑨行了一礼,“既如此,慕白先告辞了。”
说着,楚白看了眼坐在椅上的华清池,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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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一走,萧瑨立马蹲下去看华清池的脚踝。
“陛下!”华清池收了收自己的脚,“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什么礼不礼的?朕只是给你看看脚伤如何了,”萧瑨抓过她的脚,“难不成你还觉得朕会看上你么?”
掀开鞋袜,那脚踝处早已红肿一片,萧瑨定定看了两眼,才抬头又看向华清池,“倒还真是你的作风,那么高的台子也跳的下去,就为了那楚白?”
“怎的,怕他真被赵嫣然辱了清白?”
“陛下,慎言,”华清池皱皱眉,“此言若传入安王耳中,楚国之怒只怕再难消。”
“那又如何,反正朕与楚国必有一战。”
“帝位未稳,内忧未平,陛下便谈天下,有些愚蠢了。”
“你......!”萧瑨被她气呛道,甩甩手就走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魏延领着女医在门口侯着,顿时没好气道:“在这儿杵着干嘛?当门神么?”
“是是,奴才这就领着女医进去。”魏延应道,欲领着女医进去。
却被萧瑨一把叫住,“魏延,你伺候的到底是谁?如今去给别人当哈巴狗了?”
“奴才不敢。”魏延连忙跪下。
“那便走吧,晚些的时候将这长平殿好好清理一番,别让朕闻到那恶心的血腥味。”
“是。”魏延忙应道。
看着萧瑨往前去了,魏延连忙跟上。
回头看那女医还在原地愣着,魏延忙招招手,示意她先进去给华清池看伤。
本来还以为是个聪明的,却不料如此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