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楚,你这穿的是什么破布,嗯?”纪凛冬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捉住人,一把将她困在展间的墙面上,面色不悦地沉声说道。
展厅极大,而且划分了好几个区域,其中有一些小的隔间,此时温楚被纪凛冬落在小隔间的角落里,四处无人,顿时冷笑道:“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情。纪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每次纪凛冬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在她的名字中加一个小字,喊她温小楚,然后就是各种惩罚,而且都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带颜色的惩罚。只是现在喊她温大楚,她也不怕。
被她桀骜不驯地怼回去,纪凛冬长腿斜斜地将她固定在角落里,两人靠的极近,目光幽深如墨,低沉缓慢地说道:“当然跟我有关系。”
小姑娘眼睛哭的红红的,像是被他捏在手心里的小猫咪,可怜兮兮地发出“喵”的讨好的声音,纪凛冬修长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脸蛋,给她擦着泪水,发现越擦越多,心情莫名地烦躁,威胁道:“不准哭。”
温楚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她也不想哭,只是心里觉得委屈,录制综艺时再苦再累都没有哭,只是被他按在墙上亲吻时再也忍不住,难受地哭起来。
他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领养她的时候,她不喜欢他的,后来男人用手段压制了她三年,像父亲一样管教她,做错了就惩罚,做对了是应该的,她慢慢地试着接受自己有一个好看的过分的监护人,然后他告诉她,其实她可以做他的女人。
犹如偷吃苹果的夏娃,不过三年的时间,他就厌倦了。
后来她才渐渐明白,三年的监护人是极限,三年的夫妻也是极限,纪凛冬大约是厌倦了某一种长久的关系,才会娶她开始另一种关系,时间到了自然也就分开了。
如今他是想玩起另一种关系吗?情妇?呵呵,他果然是天底下最无心最残忍的人。
温楚越想哭的越凶,然后将小脸蹭到他昂贵的西装上,衬衣上,蹭的他的衣服皱巴巴的不能看。
纪凛冬看着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将他衣服全毁的罪魁祸首,见她纤细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哭,垂眼目光复杂,这衣服自然不能再出去,只是小姑娘一直哭,嗓子难受不说,明天眼睛怕是要肿了。
等出了艺术会馆,走了一段路,温楚这才爬起来,对着开车的郑谷说道:“靠边停。”
郑谷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纪先生。
纪凛冬懒洋洋地靠坐在后座,看着翻脸无情的小东西:“不跟我回去?”
温楚冷笑一声,要是他敢在车里逼她,她就跟他来个车毁人亡。
许是小姑娘的目光太冷太桀骜不驯,纪凛冬深深地皱起眉头,低沉地说道:“我下车,让郑谷送你回去,你这一身狼狈的样子,被记者拍到了,又是一桩事情。”
郑谷闻言,连忙将迈巴赫靠边停下,见保镖的车子跟了上来,松了一口气。
温楚见车挺稳了,扬起哭的有些娇气的小脸,冷笑道:“你别再来找我了,我是不会跟你上床的。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这么死缠烂打,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温楚说完,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她知道纪凛冬是个异常骄傲的人,抛弃过的东西,是怎么都不会再用的,只是他三番两次地找她,真的很烦。
至于说爱上她,不过是激将法,纪凛冬这样的男人大约是永远都不会爱上一个女人的,至少不会是她。她有自知之明。
纪凛冬散漫的神情微微收敛,因温楚的话脸色沉郁起来,死缠烂打?爱上她?呵呵,他只是想睡她而已。
“让保镖的车跟上去,送她回家。”男人面色有些阴沉,冷淡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