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皇后她……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令狐轩说:“当时洛阳公主也问,母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边哭边说,‘废英儿,立雄儿为太`子,并不是我所愿,英儿虽有过错,可也不是一无是处,什么好淫,好奢,好杀,好忌,这些罪状都是无中生有。但雄儿,他非要逼我……’皇后娘娘说得这儿,便说不下去了。”
这话,如石破天惊,皇上震怒:“你……你这话当真?”
令狐轩连忙发毒誓:“臣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会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又再说:“洛阳公主也听到了皇后娘娘这么说,皇上如不信,可找洛阳公主来问。”
“皇后为何要说这话?”皇上喘了口气,继续问,虽然在病中,可声音还是有说不出的威严。
“臣当时也不知道。后来,臣暗中调查,发再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令狐轩说。
“什么秘密?”皇上问。
令狐轩一副惶恐的样子:‘臣不敢说。”
皇上咳嗽了好几声,然后说:“但说无妨,我不会怪罪。”
“谢皇上不怪罪之恩。”令狐轩说:“臣暗中调查,发现废太`子的姬妾小优——就是告发废太`子的那个,她原来是太`子爷的人,经太`子爷几年调教,故意找一个机会,让她接近废太`子。废太`子把东宫的宫殿修饰得尽极奢侈,华丽,是小优教唆的,废太`子穿上镶嵌着罕见的宝石珠宝满是黄金的华丽蜀铠,也是小优教唆。这一切,都是太`子爷指使,目的就是让皇上厌恶废太`子,让废太`子失去人心。”
“有这回事?”皇上再次震怒:“雄儿他,竟然这样处心积虑?”
令狐轩磕一个响头:“臣不敢说谎。臣猜测,废太`子引入巫觋,做了厌禳术,搞木偶巫毒,也是遭人嫁祸。”
苏紫荆这时候也添油加醋,投井下石:“令狐驸马说得没错,当初废太`子也逼我……逼我关注皇上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随时向他汇报。我不愿意,可他……他说,‘如果你不从,就小心狗命,你就是父皇的丽妃又怎么样?就算母后,也不得不从。我要杀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那样容易’。”
门外的何言正和程素坚听得抑眉倒立,心神紧张,浑身的刺都要竖起来了。
他们终于按捺不住,摩拳擦掌望向南宫雄。南宫雄倒也没事人的样子,气定神闲,仿佛屋子里的人说的不是他,很从容的摇了一下头,意思还是说,不急。
南宫雄不急,屋里的皇上倒是急了。
皇上气恨交加,一迭声说:“快,快叫太子来。”
一直不说话的王勖强,这时候一愣,连忙问:“皇上,此刻宣太子到来?”
皇上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气,一边摇头:“不是叫那个畜生,是叫……叫英儿。”
令狐轩窃喜,忙不迭说:“那臣如今就去找前太`子爷来。”又再说:“皇上,太`子爷幽禁内史省,如果宣他来,要有皇上的圣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