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千殇一脸无奈,她就那么匆匆跑出去了,“邵哥……”
“二公子?”
“准备马匹,我要进宫”
鲜衣怒马,手持马鞭子,怒视匆匆地踏进了昭王府,冰天雪地,冷风刺骨,我微愣了一下,也只一下,我看到一座桥,桥头上有个人端坐着,旁边摆放着一把长琴,玉手抚琴,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奏着,琴声如泣如诉,抽到断水水也止了那么一下,水依旧流着。
“等你很久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从不认为自己清明,得罪人的事,不会少。
“楠木”他轻抚着长琴,眸子分明有那么一下,闪过一下杀意。
“你。。。。是谁?”似玄针落地,一声响,是轻摇?我记得我把他杀了,生生世世都不得投胎,怎会……
“这冰冷的雪,可喜欢?”他邪笑着,一步一步地走近。
手里的鞭子不禁拽紧紧地,准备作战。
“我记得你喜欢我的,怎么就变心了呢?”眼前的男人,轻笑着,看着很是伤情,落寞,他叫我楠木,他的容颜和千殇一模一样,“喜欢上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了?”他嗤笑着,好像我伤了他心。
“你……”我凝眸,故作镇定,“你是谁呀,我喜欢谁与你何干!”
“我是阿殇呀,楠木,你忘了?”他似乎很失落,忘了吗?我是阿殇,怎么就忘了呢?嫁给了别人?不是说喜欢我?怎么就变心了?
雪,真冷。这笑话真冷。
“阿殇?”我不相信,不相信,我死命地摇头,“不,我没有,我没有忘”忘不了,手里的鞭子从手里落下,我分不清了。
我觉眼前天昏地暗,日月颠倒,只一下跌进了无底深渊,冰冷欺压而来。那天,我好像做了场梦,梦见我拖着一身白衣,全身湿淋淋地来到一个仙境又不似仙境之地。
道上曼陀罗花开遍,一座山上一片血红,我赤着脚,一身疲惫地走着,想要近看那血红之物是什么。
走近,只见山间那物蠕动,似咬了什么东西,一道紫光。不,是一双眼,那是……
“阴尸地阴尸王”我默念着,怎么会到这里。
逃,我在心底闪过一字。
人类遇到危险,潜意识里的字眼。
我不停地跑,那双眼发现了我,死命地追。
“仙境”不停地更替,一会儿烟云缭绕,一会儿如在水中浮动,驾小舟,一会儿又似过火焰山,火光四射,分分钟要把人给灭了。
待梦醒时分,“仙境”消失了。迎来的却是真正的仙境。
九重天,菩提树。
树下我跪着,菩提树静默不语,我依旧是一身白衣。我是一个男子,我是楠木。
活该,那些所见,是个梦吗?怎会如此熟悉?
“看见了?”菩提树睁开了眼,揉揉眼睛,看看我。
我一脸茫然:“你说什么,我不是在人间?”
“人间一世已过”
“我才过了十八年”我数了数我的岁数,真忒马不敢相信。怎么就一世了?
“你呀,流连花丛,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