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他的袖子忽而被什么给拽住,就是死活也扯不出来,再一看,又是这丫头。
“我知道了……你让我说,让我说好不好?”这丫头,该不会真是,脑子撞出毛病来了?
悬铃这把子瘾算是起来了,毕竟之前的剧情都是体力活,这脑力活才能显得出她这角色的英明神武,聪慧超群来。
“凶手就真的是你了,白飞。”
白飞没听明白,“郡主,我,我都有人证了,为何还要怀疑我?”
“方才这个不怎么重要的公子提醒了我一句。”这个不怎么重要……应无患看着四周,好似也就只有他一人。
“杀人的,确实是一道光。我和陈大,在今天夜里都曾看到过这道光,这光就是凶手所带着的凶器。”这丫头,倒是一点就通,白飞的目光仍旧没有丝毫闪躲。
“郡主说的凶器,是杀了公子的凶器,是一把刀?”
“确实是一把,不过,不是陈大的那把。”悬铃指着他的脚,“我记得江湖中有那么一种杀人凶器,能够藏在脚底,并且如刀般尖利。这个侯府公子运气不好,遇上了这样的凶手藏于房梁之上,此刀由上而下来,便是将他的脑子,啪即……”
“郡主莫不是想说,我这鞋子里有暗器?”白飞很是配合脱下了鞋子,确实那只是一直普通的鞋子罢了。
“你的鞋子是湿的。”
“是,在河边不小心失足。”
“可我记得是,白飞你熟水性,全然可以自己从水中回到岸上,让一个老爷爷拉着你上来。你不觉得奇怪?”白飞的眉微微向上一抽,随即还是淡然的一笑。
“确实不妥,今日身子不适,才劳烦老人家的。”
“阿里里,这就怪了。”悬铃指着他的叫,“那边那个不怎么重要的小子,可否告诉我,如何做到这鞋湿了袜子却丝毫没有异样的?”应无患无奈走向前,显然这丫头比他想象中聪明。
“这很简单,要么是换了袜子,要么是换了鞋子。”
“回郡主,我确实回房换过袜子。”
此时,陈大不禁疑惑,“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这干袜子穿回这鞋子内,不是又得弄湿了?”竟连陈大都能说出这番话来,看来在场的诸位都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来。
“郡主,这不过是我的个人习惯,与这杀人有何干系?”
“既然你诚心问到这里,我便答你。”悬铃走到那副尸首前,确实这讨厌未婚夫死状有些恐怖,“方才我们也说了,这杀人的凶手必定会沾染上血迹,可在场的诸位身上并没有血迹,只能说明,真凶换了衣服。”
“我这衣服,是因为跌落河里,回府换的。你大可问下人们。”
“这又是脱裤子放……”最后一个字还没蹦出来,陈大跑到她跟前小声问,“郡主,我,我可不可以说啊?”
“没事,一起,一起。”这丫头为何谈到破案如此兴奋,竟还拉着旁边的陈大?应无患愈发看不懂这小丫头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