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茹挎着冷峰的胳膊走进宴会大厅,马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很多和心茹相识的人们,过来和她打招呼。心茹和他们一一握手并把冷峰介绍给他们。
“曲老板好久不见了,你越发漂亮了。这位是?”
一个跟心茹以前有过生意来往的商人,走过来和她套近乎。
“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冷峰。”
心茹把冷峰介绍给了那个商人。
“这位是华夏集团的老总,朱总。”
心茹继续介绍。
华夏集团老总和冷峰握了握手说:
“这位年青人好英俊,不知在那个行业发展呀?”
朱总圆滑的问道。
“我现在是军校的一名学生。”
冷峰如实回答。
朱总脸上的笑容一僵,心想:
“心茹的男朋友不是官、商、富二代,应该就是心茹养的小白脸。”
商人大多数都是唯利是图,他见冷峰只是一枚学生,对自己的用处不大,也就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热情了。
在心茹的熟人之中,也有不少官、商的二代,都对心茹有一些世俗的想法,他们向冷峰投来了嫉恨的目光。
心茹今天高调的带着冷峰出席晚会,就是想对外宣布自己名花有主了,告诫那些追求者别再浪费时间了。
她日后也省得他们的骚扰了,心茹在外交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无形中在晚会上,形成了一个以心茹为中心的小圈子。
晚会开始了,主持人由某台著名的两名主持人担当。
“先生们,女士们,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孙小姐的十八岁的生日宴会……。”
一男一女两位主持人,好听的声音从大厅的优质音响中传了出来,现场的乐队也配合主持人奏起乐来。
这时服务生推着一个很高的多层大蛋糕进入会场。
“现在由我们的小寿星孙小姐许愿切蛋糕。”
主持人优美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之后,乐队奏起了欢快的舞曲。
“第一支舞是由我们的小寿星开始领舞。”
让冷峰没想到的是,孙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他的面前,请他跳第一支舞。冷峰尴尬地看了看心茹,心茹赞同地点了点头。
冷峰只好硬着头皮和孙小姐跳起舞来。在悠扬的乐曲中,孙小姐低声地问冷峰:
“帅哥,知道为什么我请你跳第一支舞吗?”
“我长的好像有点帅,总被人从角落里挖出来。”
“哎!”
“低调为什么这么难?”
冷峰所问非所答。
孙小姐被冷峰的回答逗乐了。
“你很幽默,你女朋友的眼光还不错。”
“她和你一样视力不好。”
“切,你怎么知道我视力不好?”
孙小姐此时脸上出现了不屑的表情。
“因为你们和我在一起时,都只看我的脸。”
冷峰又幽了一默。
“噗嗤”
孙小姐被冷峰又逗乐了。
“看在你好玩儿的份上,告诉你,你被邪恶组织盯上了。”孙小姐神秘的说。
“这也是节目的一部分?”
“你比我还幽默,你认识我吗?”
冷峰感觉满头雾水,这奇怪的事也太多点了吧!
“高冷峰,今年21岁巨蟹座身高178 体重65.8公斤祖籍山东省……,在东北冰城一个小岛出生,家中世代行医。”
“你还认为我不认识你吗?”孙小姐笑呵呵地问。
到底是谁?”
冷峰马上警觉起来。他是头一次出现在会所,就有人知道了他的老底,这是多么让人恐惧。
“你别紧张,不用管我是谁,记住我的话,也许我们还会见面”。
这时舞曲结束了,孙小姐飘然离去,场上只剩下冷峰一个人在发呆,好在舞曲马上又响了起来。
“怎么?被那小妞迷住了?”
这时心茹走了过去和冷峰跳起舞来,算是给冷峰解了围。
“哎!被她迷好厉害,心惊肉跳的。”
冷峰非常讨厌在别人的监视下生活。他都有把孙小姐绑架了,好逼问她到底是谁,想做什么?的想法。
但是转念一想对方也没恶意,能查出自己身份的组织太多了。
他的敌人现在不少,将来可能会更多。以他和心茹的能力别人想伤害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以后要更加小心就行了,对方即然不愿暴露身份。他也没有强迫别人的道理。
“那个孙小姐,再遇到她小心点,她有点儿不简单。”冷峰提醒一下心茹,在上层社会就没有简单的人。
这时,冷峰听见离他们不远有一对舞,在窃窃私语地交谈,女的说:
“你看曲老板的男友长的多帅气呀?”
男的说:
“以前没听人说曲老板有男朋友呀!不会是她刚挎上的小白脸吧!”
女的又说:
“曲老板现在可是政商两届的红人,她要是不靠姿色和人发生关系,能发展的这么快?”
“你们男人呀!就因为那点事捧红了多少女人,你什么时候也捧捧我呀!赵老板?‘’
赵老板瞪了那个女人一眼说:
“你别瞎说,人家曲老板可没听说和谁有染,要是和谁有染她也不敢公开亮相男友呀!”
那个女人不服气地说:
“也许这正是曲老板的高明之处,她用男朋友来掩盖和别人不正当的关系。你没听说她男朋友是个当兵的穷学生吗?”
“你们男人可以找不如自己的女人,但是,女人不可能找一个不如自己的男人。曲老板会甘心找一个穷学生?你不要被她表面的假象迷惑了。”
这个女的要是在背后说冷峰的坏话,冷峰不会和她计较的,可是她离心茹和冷峰这样近。
敢旁若无人的背后说心茹坏话,冷峰不给她点教训,还真对不起她。
冷峰和心茹跳舞转到那个,背后嚼舌根的女人的身边,冷峰运气在食指指尖,隔空点了那个女人的哑穴。
那个长舌妇女人,话刚停顿了一下,再开口说话时就发现她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她显得非常着急,不管她多么急,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一个曲子结束后,她勿忙地离开了会所,找医院治她的坏嗓子去了。
冷峰看到那个长舌妇走了,心理有种做坏事得逞的小高兴,现在耳边落个清静。
背后说人坏话,还不知道避免被别人听到,像这样的傻瓜不给她点教训,还真是天理不容。
这回好了,上医院和大夫玩手语去吧!
和长舌妇跳舞的赵老板,感觉出有一种诡异,和他跳舞的女人忽然只张嘴不出声。她脸又憋的通红,曲散就匆匆离开,这引起了他的一丝怀疑。
冷峰不太喜欢这种应酬,为了心茹又不得不忍受这种无聊。他从侍者端的盘子中拿了杯红酒,跟着心茹和一些政商界的朋友打着招呼。
“这不是曲老板吗?好久不见,你越发青春迷人了,真是让人朝思暮想呀!”
一个很有气派,三十多岁男子油嘴滑舌的和心茹打着哈哈,说着口是心非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