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风眠退避三舍的样子，宁华年忍不住笑道：“怕什么，我可是钢铁直男。”
“讲真的。”林风眠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你真的领证了？”
宁华年点头没做声，可是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林风眠的眼里全部都统统变了味道，他的眼神在看宁华年的时候，比看怪物好不了哪里去：“你这是是受了什么刺激？”
说好的高岭之花呢？说好的亿万女性苦追不到的梦呢？怎么今天全部都碎成渣渣了？
这也太突然了……
林风眠尴尬的笑了笑，连他都受不住宁华年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那些爱慕宁华年的女人，不得直接心肌梗塞送医院？
“没受刺激，只是觉得时候到了。”宁华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杯子里褐色的透明液体，液体里的冰块折射着些冷冽的光，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件艺术品一样。
林风眠愣了愣，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敢情你这还是筹划多时了？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让宁总暗许真心啊，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你见过。”
宁华年放下话以后，就剩下了林风眠一个人还在蒙圈，他见过？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见过呢？每次宁华年都是独来独往，顶多就是身边多个秘书，还是个男的。要不是认识的时间久，他都会以为宁华年是个同志。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身边也看不见个女人，连半点儿的花边新闻也爆料不到。
林风眠读取了脑袋里近些年，宁华年所有的信息存档，没有半点儿和女人有关的东西，这可真是难为他了，他是真的想不到了。
正等着林风眠要放弃的时候，他的脑袋里忽然白光乍现，一个模糊的面孔从脑海中闪过，是个女人，没错。是个样貌青涩的女人。
不对应该说是个女孩，那时候他们满脸的稚气，还穿着校服……
校服！
这两个字就像是关键词一样，打开了林风眠的记忆阀门，他想起来了，他见过那个人的照片，如果他没记错那张照片就在宁华年的钱包里。
看着林风眠骤然睁大了眼睛，宁华年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想起来了？”
林风眠机械的点点头，他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多了，有必要好好的消化一样。所以说宁华年这么久一直都洁身自好的原因，都是因为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你……领证的对象就是照片里的那个小姑娘？”
“不小了，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宁华年强调了他们领证的事实。
“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吧？”林风眠记得这个女孩子是宁华年的学妹，当时宁华年大四，人家才是一个刚入学的大一新生，正懵懂着呢。
“她……不是你兄弟的……”
林风眠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这是宁华年的禁忌，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在宁华年酒后吐真言的情况下才知道的。
这完全是个意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正因为这件事情，醒酒后的宁华年差点没弄死他，那件事情，一直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