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拗不过,加之钟沫颜已经付钱了,只能卖给了姑娘一个魔鬼的面具,而面具下是一张无害的脸蛋儿。
听了大叔的一席话,钟沫颜心里已然有了计较,打定主意了。
告别大叔,钟沫颜在街上走走停停,看似一个小姑娘在逛街,实际上钟沫颜是在摸清盛都的大概地形。
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不少人打量着擦肩而过的小姑娘,只能怪她的面具独具一格。
钟沫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转身进了一家成衣铺,不消一会便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带上面具,既低调又显得神秘。
从外观上就是一个瘦小的男子,根本想不到会是女子。
转了这么一圈,钟沫颜算是有了个大慨的了解,在盛京这一大块地方,其实划分了南北,东西两面。
南北这一面呢,富人的占了很大的比例,这一块,靠近都城,朝廷官员大多居于此处,更甚者南北的地方,有分出来住的王爷们,而钟沫颜现在就处于南街,一路沿途看去,商铺,酒楼,脂粉,服装店数不胜数,道路两旁的小商贩也很多。
钟沫颜寻了一处路边摊,叫了一碗馄饨,坐在利于隐蔽同样利于打探消息的位置,“好了,您的馄饨。”“谢谢”低沉的声音,带有一丝喉咙烧坏的沙哑感。
那大婶很是偷瞄了钟沫颜几眼,尔后隔壁桌来了几位客人,大婶转身招呼去了:“吃些什么呀,几位客人”。
“一碗面,两碗馄饨,先来点儿小酒。”“好嘞!”
大婶高高兴兴的煮面去了,三个小哥酌着小酒,“大哥,小弟听说西边最近不太安宁啊!”
那位叫大哥的摸摸小弟的头:“二弟,三小子,这西边的那条街,可去不得,听说前段日子又死了一个人,还是没出阁的姑娘家,那死状极其惨啊,接连不断的死了有七个了,还都是专挑没出阁的小姑娘,这么些天,衙门也半点没查出什么,闹得西市那边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啊!”
大婶麻溜的将他们的吃食端上来:“这几位小哥,你们别说,那西市啊,现在是家里有个姑娘的,都巴不得搬出去啊!”
“是啊,是啊,不知这无厘头的案子啥时候能破了!”
钟沫颜听他们说着,这才明白,那大叔当时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说完,大婶叹着气离开,言语里尽是惋惜。
被大哥称作三小子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大哥,说来杀了的都是黄花大闺女,那她们有没有,嗯,有没有被那个,那个。”
大哥有点懵逼望着小弟,几秒后:“哈哈,你小子,你觉得她们有没有那个呢?”
三小子:“……”
“就是不知道,才问大哥的嘛!”
那大哥听完哈哈大笑:“这事儿,说来也奇怪,那杀人狂魔说来也奇怪,他并未取姑娘家的清白,就那些个姑娘啊,死的真真是可怜,面目全非。”
一旁的二弟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听闻那些人死的极其的惨烈,虽没有亲眼瞧见,听别人说也是极为恐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