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内,苏识渊与夜天娇不断徘徊,但之间却保持着不小距离。而在食堂的天台上,苏识渊看着趴在栏杆上的夜天娇,眼中充满警惕,夜天娇连头都没有回,淡淡道:“怎么,不敢过来吗?”
苏识渊:“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吧。”夜天娇淡淡一笑:“好吧,你想问什么?”苏识渊一愣,明明是你把我带上来的,现在又问我要干什么。
夜天娇瞄了苏识渊一眼:“你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海虚号被抓的?”苏识渊摇摇头:“不想。”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苏识渊深知这个道理,但可惜,夜天娇就像是自问自答一样,淡淡道:“慕容羲旭确实是天才,地君境界,领悟空间法则,之后必能领悟造化。”
苏识渊:“造化?”夜天娇:“哦,你不过刚接触修真没一周,造化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苏识渊脑袋布满黑线,夜天娇的话语充满了鄙视的味道。
“但可惜,我的精神力在他之上,他自然察觉不到我。”夜天娇道,苏识渊一愣,道:“不可能,你不过一品,怎么有精神力?”
“你不也有精神力?”夜天娇反问道,苏识渊一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是怎么知道的?”苏识渊好奇道,自己有灵海的事情,除了慕容羲旭,就只有墨轩阁了,夜天娇一个一品邪修,敢进去那基本就是有来无回。
“天眼法则,可以洞察一切,当你凝聚灵海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夜天娇道,从一开始就注意了自己?苏识渊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夜天娇的话,:“你不是一品吗,为什么,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夜天娇转过身,正视苏识渊,但并没有回答苏识渊的问题,而是淡淡道:“苏识渊,你可愿意加入零?”
“啥?”苏识渊有些懵逼,你是在邀请我吗?夜天娇道:“加入零,我保你成为除我以外的第二灾仙,享受无尽荣誉。”
苏识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慕容羲旭是让自己来试探夜天娇的,结果现在,反被夜天娇拉拢了?突然,苏识渊发现了什么,看向夜天娇:“你说除你以外,第二灾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灾仙是九品境界啊,听夜天娇的话,难道她是灾仙?
夜天娇点点头:“不错,苏识渊,零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邪恶,也有一些人被逼无奈,在修真界无地可容,才加入邪教。”夜天娇接着道:“我修炼到现在,没有因为修炼原因杀死过一个人,我杀的人,是宗门叛徒,与要杀我的人,我杀他们,又有什么错?”
苏识渊:“你说你没因修炼杀过人?”夜天娇点点头:“天地可鉴,我夜天娇要是违背自己的誓言,修为散尽,此生无法入轮回。”夜天娇眼中毫无杂质,说出这句话问心无愧。“那些所谓的正派修士,跟我们又有什么区别,他们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背弃身边人,哪一个身居高位者,手上不沾满鲜血,为了一件灵物,都得血流成河,杀戮不止,他们跟我们有什么区别,他们不过是恐慌我们,害怕我们,才以除魔的借口围剿我们,修士之间,哪有人会不争不抢,能真的和平共处,一间灵物,就可以使他们恩断义绝,跟我们一样虚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苏识渊欲要开口,夜天娇道:“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你刚刚接触修真界,还没有领悟修真界的残酷,五年后,给我答案也不迟。”苏识渊脸皮一抖,五年,一个答案要等五年,修士都这么闲的蛋疼吗?有大把大把光阴可以浪费。
苏识渊挠挠头,这说来说去也不是事回事,要是慕容羲旭知道自己只和夜天娇打嘴架,自己的精神之眼就泡汤了,“那个,我问一下,你在零的地位。”苏识渊想来想去,还是直接说比较好,夜天娇一愣,看着苏识渊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一样,苏识渊一时被看的头皮发麻,人家是邪修,立场不同,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那我换个问题,学校内还有没有零的人?”苏识渊问道,夜天娇翻了翻白眼,“只要你加入零,我就告诉你。”说完,夜天娇大步离去,离开前,夜天娇道:“对了,我可没说我是灾仙,你别胡传话,不然我的处境很不好。”
“啥?”苏识渊一愣:“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吗?”夜天娇眨了眨眼:“我什么时候说的?”“你点头了。”苏识渊不死心道,夜天娇:“我点头是能让你成为第二灾仙。”
“为什么是第二灾仙?”苏识渊不解道,夜天娇嘴角一扬,微微一笑,另苏识渊一呆,夜天娇道:“等你加入零,我自会告诉你。”
夜天娇离开,离开时,苏识渊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我是零的圣女,夜天娇,苏识渊,很期待屠生道会见。”苏识渊看着夜天娇离开的方向,并没有去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夜天娇笑,她的笑容仿佛能使百花齐放,是他见过的最令人深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