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礼听了陌绥堰的话,露出了一丝苦笑,“门主,能再回到无忧门,再见到你,还真是一种幸运。”
“怎么说?”陌绥堰问道,紧接着又看到白木礼颤颤巍巍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行了,找个地方坐下说吧,不然传出去我可不好说。”
白木礼看着陌绥堰大步流星迈入前方房间的样子,眼里暗暗的闪过一丝流光。
莫门主,你还是这样目中无人的样子呢。
“说吧,你想说什么?”等白木礼进来坐好,陌绥堰漫不经心的发问道。
白木礼整理好表情,咳嗽了几声,才说,“门主,属下还能活着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泰陵分舵上下被毁,只有我一个人还活的好好的,但是门主,属下真的不是叛徒。”
“哦?是么?”陌绥堰不置可否。
“属下,其实知道叛徒是谁。”白木礼面露犹豫,面露几分艰难。
“那你说,是谁。在我这里造谣,后果你可是知道的。”陌绥堰一向讨厌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人,所以自从他掌门一来,对于这种人一律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属下不敢。”白木礼先是应下,然后面露严肃的看着扶他进门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被目光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表忠心,陌绥堰见此,只说了两个字,‘出去’,那人便仿佛蒙受恩赦一样,跑了出去。
“没人了,说吧,是谁。”
白木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过头来贴近陌绥堰用气声说道,“我说的叛徒,其实是李翀大人。”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陌绥堰,得到让他继续说的信号眼神后,他才继续说了下去,
“其实我怀疑李翀大人很久了,最开始就在四个月前的一天,我无意中在泰陵的一家酒吧门口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在纠缠着她的妻子,我本来想着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就打算上去帮忙。”
“但还没等我走进,我又看见那个男人就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她就放弃了原本挣扎的动作,跟着男人进了酒吧。我当时就有点怀疑,所以我跟了进去,但是酒吧里人太多了,进去根本就找不到人,所以我就回去了,想着第二天暗示一下李翀大人。”
“但是第二天当我去找李翀大人的时候,我听见他和一个人在打电话,他一直都在说‘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我看他当时脸色不太好,也就没上去自找没趣,后来我也就忘了这事了,毕竟也不是自家媳妇。”
随即他好像又自嘲似的小声说了一句,“自家媳妇早都成灰了。”
“然后呢,这样你就说他是叛徒?”陌绥堰忽视了白木礼一瞬间的低落,直接问了后续。
“当然不是,后来我经常有意无意的看着他,他有的时候会特地的躲开众人去接电话,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大人之前也不是会这样做的人。”
“然后就在分舵出事的前几天,李翀大人曾经让我出了任务,任务就是送一个盒子,我们什么时候接过这么简单的任务啊?现在想来,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