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薄凉情笑了,笑的格外好看,仿佛四面八方的光芒都围绕在她身边,别的地方都黯淡无光,唯她,全世界都比不上。
“阿琛,不骗我?”
“嗯,不骗。”白时琛看着她的目光温柔极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居然就那么带了一丝哽咽。
“好。”没有那么多多余的话,她却觉得,白时琛说的那句话,美极了。
“凉情,有个不情之请!”白时琛的眸光一直围绕在薄凉情身上,似乎除了薄凉情,其它的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薄凉情泯着浅笑偏过头看着白时琛,眸中的意味很明显。
“有个宴会,想请你做我的女伴。”
薄凉情闻言,“我的出场费很贵的。”
“再贵我也付得起。”
“不知白先生打算付我什么报酬?”薄凉情的语气几乎是调侃了,说不尽的戏谑。
“嗯……”白时琛煞有其事的半撑着脑袋,一副沉思的样子
“看你想要什么。”
薄凉情挑眉,心中的喜悦一瞬间溢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那白先生可要大出血了,我想要的东西可多了。”
白时琛直起身子,扯了扯领带,俊逸魅惑的脸颊带着深深笑意,双手揣进裤兜里,勾起唇角痞里痞气说道,“那就都买。”
“好呀!”薄凉情也站起身子,极其自然的挽起白时琛的右手,难得的纯真,白时琛就像是看到了五年前的薄凉情一样。
两人都很默契的走出大门,后去给薄凉情挑选了礼服,给薄凉情做了造型,白时琛全程耐心温和的等着,甚至时不时的提出意见,看着薄凉情的眼神,带着旁人一眼就能望见的深情,宠溺,一切似乎都很顺其自然,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默契十足。
“好看吗?”
“好看。”
这句话,薄凉情在去宴会的路上全程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白时琛都很耐心却又回答的与第一次回答的大同小异,开车的司机都听不下去了,薄凉情自上车到现在问了起码不下二十遍,白时琛即便回答的大同小异,可却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司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时琛,他记忆中的白时琛,四个小时的路程,他可以全程不说一句话,还不睡觉!
薄凉情听着白时琛的话,越发的觉得他是在忽悠她,脸色逐渐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一时间车内的气氛逐渐压抑。
“怎么了?”白时琛看着在旁边一声不吭的薄凉情,终于发现了端舆。
“你忽悠我。”
白时琛纳闷极了,他忽悠她啥了?“嗯?”
薄凉情看着他,一脸的认真,“我问你好看吗,你全程就一句话,都没什么改变,怎么说,也该夸一下我哪好看吧!”
蓦然间,白时琛愣了愣,才又压抑不住的笑出声,肩膀都在轻微的颤抖。
“傻瓜。”白时琛也就只能这么说了。,可是,内心却是止不住的欣喜,这样的薄凉情,真的让他很爱很爱,爱到了骨子里。
宴会在“七层奇楼”的底层举行,七层奇楼是一个神秘人打造的,是一座商业楼,每一层楼都带着尊贵不凡的身份,同时,奇葩的是,只租不卖,更何况租金还贵的要死,越往上,越贵,第七层,就是至高无上的一层,堪比铂金帝宫。
宴会的主办方就是第一层楼的拥有者,身份是白淳市总统的侄子,身价自然贵。
“傅总!”一个长相很一般,气质却很内敛的男人在看到傅九胤踏入会场时,一直兴致缺缺的神色蓦然熠熠生辉,迈着快而不失优雅的步伐迎面向傅九胤走去。
傅九胤一身深黑色的西装,冷俊的脸不带一丝情绪,四周的名媛小姐们看到他的到来,纷纷惊呼,谁也没有想到傅九胤居然来了,那些千金小姐像是炸开了花一样,连忙从包包里掏出镜子看自己的妆容,确定没毛病后,才坐的更加端正优雅,笑容也更加灿烂,一双双看着傅九胤的眸子却像是狼看到了羊一样。
然而傅九胤却是一个接着擦过一个,目不斜视,将禁欲气质彰显的极其到位。
“言先生,恭喜你。”傅九胤对着面前殷勤的男人点了点头,说起来,这男人还是有本事,居然把七层奇楼的第一层买了下来,万年不改的规矩因他破了例。
“哪里哪里,以后还请傅总多多照拂照拂。”男人笑的更加灿烂,眸子里带着对傅九胤毫不掩饰的欣赏。
傅九胤不再说话,这时候,答应了,不就是给了他一张通行票吗?莺城的人,谁不知道,他傅九胤说的话,向来说一不二,这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彼此心里都懂。
此时,一辆纯黑色的宾利在宴会门口停下,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推开门走出来,白色的西装把他的绅士风度展现的一览无余,一张邪肆魅惑的脸上挂着令人春心荡漾的笑容,只见,男人笑着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女子纤细白皙的脚踩着精致漂亮的黑色微微透明的高跟鞋上面细小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把女子的脚踝显的更加白皙先行暴露在人们眼前,随后,在各位都格外好奇并且期待的眼神下,女子这张精致的风华绝代的脸就这么显示在不断闪烁的灯光下,她的身材极其的好,即便是从脖子就遮挡到脚踝的深紫色礼服也没能遮挡她与众不同的美,令人心动的气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白了,白的很不健康,像只吸血鬼。
薄凉情挽上白时琛的手腕,两人并排站在一起,登对极了。
“这不是失踪了五年多的白时琛吗?”有个女人在看到白时琛的容颜后,惊异道
“白时琛?你别瞎说。”一旁的女子忽然反驳,看向那个女子的眼神很奇怪,似乎那女子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的话。
“真的是,旁边那人是薄凉情吧?薄凉情前不久出狱了,失踪了那么久的白时琛回来了”那女人几乎是笃定的说道。
这时,周围也有人似乎认出了两人,纷纷攘攘着
“的确是白时琛,旁边那人,也确实是薄凉情,但是,她不是喜欢傅九胤吗?怎么和白时琛一起出席宴会?”
“就是,这女人啊,真的很会挑人啊,当初白时琛为了她跟白家闹的天翻地覆的。”
“不对不对,白时琛不是因为飞机失误坠机死了吗?”
这时,刚刚还在闹腾的人群蓦然没人说话了,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没人想明白,谁能解释,一个在外界传言死了的人,突然间活生生的出现在大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