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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报复

京城的暴雨直下了三天才停,把个天冲刷的格外湛蓝。白澜儿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每日除了和老夫人们用饭的时候出来,其余时候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配药、制药以及看书。当然京中的消息一直都在探听着,尤其是陈亦衡给她的信息最为有趣。

萧睿霖因为要看守堤坝一直没有露面,倒是杜惜彤总是无事的时候来坐坐,说些京城的奇闻异事给她听,要不就是谁家的夫人小姐喜欢什么。白澜儿总是微笑的倾听着,不发一言,直到杜惜彤说道安宁侯府的时候,白澜儿才不经意的说道:“安宁侯府家的小姐素已美貌著称,看夫人和你的样子就可见一般。那么,你的娘亲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吧?”

杜惜彤神色立即一凛,看了看白澜儿,开口说道:“我对我娘没甚印象,她死的时候我还很小。”

“奥,那真是可惜。”白澜儿意味深长的惋惜着。

杜惜彤顿时没有了聊下去的欲望,借口还要给夫人抄佛经就离开。

卉雪上前对白澜儿说道:“白姑娘,我看这个杜姑娘不怀好意,不知道再打什么鬼主意。”

白澜儿“噗嗤”一笑,说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奴婢觉着她看你的眼神特别。。恩,特别的。。。”卉雪不知道如何描述,“特别阴毒是吗?阴狠毒辣?”白澜儿笑着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白姑娘原来你知道啊?奴婢还怕你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呢?”“你怎么这么了解她啊?难道是卉香跟你说了什么吗?”白澜儿问道,“白姑娘,您真是神了,这都能知道?我和卉香是同乡,小的时候家里水灾无以为计,被一起卖给国公府,所以感情一直很好,她从小就伺候杜姑娘,自然知晓她们姑娘的脾气,她说了很多委屈的事,我听着都替她难受。”卉雪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恩。我明白。”白澜儿不由得想初次见到她的情景。那个时候杜惜彤虽然身中剧毒,可是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所以当她提出要脱了衣服放入浴桶的时候,杜惜彤的眼睛明显的动了动,白澜儿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

一个女子故意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一个男人,那说明什么?就是一定要让他娶自己啊!但是手段如此激烈,不就证明她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一个女子身世可怜,寄人篱下,还能对自己下狠手,那她还会爱谁?心里还会有谁?所以白澜儿才清清楚楚的了解杜惜彤这个人。

卉雪看着白澜儿平静的表情,心里奇怪的很。既然知道杜惜彤不是个好人,那为何还要日日和她相见呢?

白澜儿看着懵懂的卉雪,笑笑说:“她想监视我,从而抓住我的弱点来暗害我,焉能不知我也正好可以监视她啊!这样叫知己知彼。懂吗卉雪?”

卉雪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果然白姑娘是个聪慧的。

白澜儿如今迫切的想要知道二老爷萧少言的话是何意。可以看得出来应该能和太后扯上关系,可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白澜儿不得要领只能试图从书中找出答案来。

傍晚,雨终于停了。白澜儿把制好的药交给刘管家,吩咐送至宣王府。刘管家才知道这白姑娘和宣王府关系匪浅,神色中的敬意更甚一层。

白澜儿刚准备去大厅用饭,就看到刘管家急匆匆的复又回来,“白姑娘,镇国公府派人来说她的二小姐不好了,让您过去看看。”

白澜儿微微一笑,心里想着“终于来了!”白澜儿上次诊治的时候特意留了一个词语在刘雨梅的脑子里,只要别人一提到这个词语,她就会晕倒。

“那我就去看看吧,刘管家。”白澜儿说着就随刘管家出去。

门外果然镇国公府标识的马车等在那里,刘妈妈一脸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白澜儿出现,高兴的上前说道:“白姑娘,您可出来了,我们二小姐不知怎么了,突然昏迷跌倒,怎么也不醒。您快去看看吧。”

白澜儿点头利索的上车。刘妈妈也跟着上车看着平静的白澜儿,表情讪讪的陪笑道:“白姑娘,恕老奴失礼了,跟您乘坐一辆马车。”

“没关系刘妈妈,我既不沾富又不牵贵,一介白丁,跟您乘坐一辆马车都是高攀。该我惶恐才是!”

刘妈妈被说的更不好意思,可是仔细想想白澜儿说的都是大实话。她本就不是官家小姐,如果没有定王站在她身后,她连镇国公府的看门小厮都不如。

刘妈妈见惯各种人事,今日对白澜儿升出了敬佩之意,看着白澜儿明丽的脸庞,突然觉得大少爷能够认识白澜儿的话,肯定会对她心仪的。

待终于到了镇国公府,刘妈妈恭敬的扶着白澜儿下车,俨然一副伺候主子的架势。看着其他下人面露惊讶的神色,白澜儿心中暗暗猜测这刘妈妈为何突然改变态度。

轻车熟路的进到刘雨梅的闺房,看着躺在床上的二小姐,白澜儿神情严肃的号脉,看着她冷峻的表情,刘妈妈觉着事态严重赶紧让如儿去通知刘夫人。

白澜儿号完脉,对着刘妈妈说:“刘妈妈,去帮我取些冰块来。”

刘妈妈忙答应了,迟疑片刻,就出去。屋子里只剩下白澜儿和刘雨梅二人。

白澜儿顿了顿就开始脱刘雨梅的衣服,刘雨梅因病着,只身着亵衣亵裤,白澜儿轻手轻脚的褪下她的上衣,使劲儿把她翻过来,看向后背。

只一眼就看到腰间有一个米粒大小的黑痣,白澜儿还想确认下,就想伸手去撮那个黑痣,不想突然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来,抓住白澜儿的手腕就把整个人提了起来。白澜儿一惊,扭头看去,一个双眼怒目,眉头紧皱的高大男子站在她身后,白澜儿忍住疼痛,轻启朱唇说道:“刘公子,快放手!你不想我喊叫出声让人知道你无召回京吧。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白澜儿说完,觉着手腕一紧,头上传来一道浑厚的低声“你怎么知道是我?说!你对我妹妹意欲何为?”

白澜儿额头冒出汗来,“你从没发现吗?你母亲和你妹妹都长着一样的眼睛,就是刘妈妈那样的远亲,眼睛都状如一样。看你的眼睛猜测出来的。再说了,谁还会这样紧张刘小姐?必然就是亲人。”

刘君良慢慢的松开手,刚才已探过,她一介女子果然没有武功,那就不必惧怕什么。

“我在帮刘小姐治病,她体虚出汗,需要冰块降温,而且按摩背后的肾俞穴位可以缓解耳鸣、耳聋以及晕厥的症状。”白澜儿一一解释道。

刘君良不相信白澜儿的话,刚才他躲在暗处,明明看到白澜儿再看到妹妹后背的黑痣之后,眼睛里一瞬间的欣喜。那样的神色好像在确认什么事一样。和治病救人可扯不上关系。

但是白澜儿这样说,又无法辩驳,刘君良觉着低估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柔媚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狡猾的心思。

刘君良不由得警告白澜儿:“给我最好不要耍花样!不然小心你的脑袋!”说完,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下一刻刘妈妈就捧着一大块冰块进来,“白姑娘,冰块拿来了。您看放在哪儿合适?”

白澜儿把右手缩进衣袖里,用左手指了指一个角落,“放那里便可。”

刘妈妈应了一声就走了过去。

白澜儿赶紧把亵衣套在就雨梅的身上,然后翻过身来让其躺好,才擦擦额头的汗水,对刘妈妈说:“刘妈妈,我已经给刘姑娘按摩完毕,她一会儿就会苏醒。”

刘妈妈高兴的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夫人被些事绊住了脚。白姑娘不要多心才是。”

白澜儿笑笑说:“刘夫人的事必然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刘妈妈一惊,这白姑娘难道知道了?想从白澜儿的脸上看出端倪,她却低头写起了方子来。

白澜儿写完就告辞要走。刘妈妈还想再打听,却又无法阻拦,只好送出门口。

白澜儿没有坐刘妈妈安排的马车,说空气好,想走走,刘妈妈知道白澜儿已经开始防备,不好下手,就笑笑说道:“白姑娘好走。”

白澜儿客气的回复:“谢谢刘妈妈。”

看着不疾不徐走着的白澜儿,刘妈妈实在狠不下心来,无奈的叹气转身回去。

白澜儿心中的那种不安感随着镇国公府的大门关闭,才略微减轻。

都怪自己一时逞强,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引得刘妈妈起了杀心。当然这也无怪乎刘妈妈会这么做,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在刘夫人的卧房里。刘夫人细细的说着她所知道的白澜儿的一切,刘君良静静的倾听着。当刘妈妈进去的时候,就没及时禀告刚才发生的事情。

当刘君良神情渐渐变得柔和的时候,刘妈妈决定把刚才起杀心的事烂到肚子里。她有一种直觉,这个白姑娘和大少爷会发生些什么。说不准娶回家都有可能,那么,自己刚才的想法就更不能让人知晓了!

白澜儿转出巷子,来到大街上。天刚擦黑,起了雾气的街道行人稀少,静悄悄的,透着一股诡异。

白澜儿走了几步,就停下脚步,顺手整理了下衣襟。她灵敏的嗅觉闻到一股幽香,似有似无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白澜儿使劲闻了闻,嗯,可以肯定这种香气适合一种场合--就是妓院!

自己和妓院的人有过节吗?白澜儿瞬间想到了一个人--杨令元。初次见他的时候,他身边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不就是个妓女吗?!

想到这里,白澜儿接着迈步走开。突然前面的一个关门的店家的门板“咚”的一声被被从里面撞开,一个漆黑斑驳的棺材“咣当”一声砸在街上,棺材底下的泥土被砸的四散开来。

白澜儿瞪大双眼,看着这奇景,这是装神弄鬼的戏码吗?

果然,片刻就看到那棺材盖子“咻”的一声翻开,里面飞出来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人,披头散发的就冲着白澜儿掐来。瞬间街上的人“啊”一声跑没影儿。两边的店家关门熄灯,这条街上顿时被黑暗笼罩,凸显的那个鬼更加恐怖。

白澜儿心中有了准备,自然没有慌张,她迅速墩身下去,拿起一把街边被雨浇湿的泥土,使劲儿砸向那东西。

那东西没想到白澜儿会反击,没有防备的就被砸到面上。哀嚎一声,果然是个女子。白澜儿不待她有所准备,就上前一脚踢向那女子的肚子。“哎呀,呕。。。。”那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吐了起来。

白澜儿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在山野长大,一些女儿家能做的体力活都做过,自然比那些娇贵的世家小姐有力气。

白澜儿拍拍手,上前几步,分开那女子的头发,一个美艳但是脸色苍白的女子露出痛苦的神色。女子的肚子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一脚上去自然疼痛难忍。

“还不滚出来?”白澜儿喝道。

那店家里,期期艾艾的出来几个女子,各个美艳非凡,就是搔首弄姿的可以看出她们的身份。

“你叫什么?和杨令元什么关系?”白澜儿问眼前的女子。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那女子狠狠的说道。

白澜儿笑了起来,笑的爽朗开心,那女子怒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识人不清,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花样年华,本可以做个安乐的石井小妇人,却偏偏被歹人诱惑,误入歧途,无法翻身,今生今世都要背负妓女的名号永世不得翻身!”白澜儿厉声说道。

“你,你说什么?你究竟知道什么?”那女子有些害怕的说道。

“你双手芊芊,身量苗条,一看就是好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却堕入风尘,不是家逢大变就是被歹人诱拐。但是我见过你和杨令元在一起,他一介书生,哪家来的金银能养得起你这样美貌的妓女?那就说明你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你一个欢场女子,按说应该看淡情情爱爱,却为了一个男人来报复和你并无过节的我?你对他的感情真是深厚的很那?你说我要是认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授意的,甚至包括去做妓女都是为了他,这样的想法不过分吧?”白澜儿字字铿锵有力递入她的耳朵里。

“你?唔。。。”被说中的女子突然悲从中来,伤心的哭起来。

那几个女子互相望了望彼此,其中一个紫色衣裙的女子走过来,看了看白澜儿,小心的墩身下去扶着女子站了起来,然后对着白澜儿说道:“这位姑娘,你猜的不错。她叫媚儿,真名叫袁丽媚。是城西杂货铺的女儿,父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自然从小娇生惯养,比我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强了百倍,偏偏被隔壁的姓杨的那个奸人所诱惑,失了身却不娶她为妻,媚儿因此被父母打了出来,无法生活,听信杨奸人的花言巧语,就自愿入了妓院为妓。因为她进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老鸨没办法在初夜上大赚一笔,对她很是苛待。给她的客人都是贩夫走卒以及各种有,有那些嗜好的人。她熬了三年才能在妓院立足,期间那个奸人一次也没有出现过,直到媚儿红了起来,他就过来又纠缠于她。我们几个姐妹劝她不要回头,可是她偏偏不听,自愿跟着他,甚至为了他,做任何他要求的事。媚儿,真的是个可怜人,求这位姑娘饶了我们这些受苦人吧。”说完,就跪了下去。后面的几个女子也纷纷的跪了下去。

白澜儿无奈的长叹一声,真是对这个媚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别哭了,我本就无权无力的,不能奈何你们。媚儿,我告诉你一件事,恐怕就算你和杨令元同眠共枕这么久也不曾发现吧,他是一个雌雄同体的人。”

“什么?怎么可能?”媚儿停止哭泣,惊讶的说道。

“很奇怪吗?你难道从未发觉他有些姿态和你很相似吗?甚至你们穿的衣服颜色都是相近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媚儿经她一说,仔细想了想,果然如此,“那么,你是如何知晓的?”媚儿眼神迸发出一道奇异的光彩来,白澜儿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不由得轻蔑说道:“你以为是个女子就会被他迷惑吗?他多年混迹京中各种世家后宅,不曾出事,难道那些贵妇的夫君都瞎了吗?怎么会容忍他的自由出入?!再尊贵的诰命夫人都得给自己家的老爷恭敬的请安问好。你不觉得他能够存在下去蹊跷的很吗?我早已派人打听过他,心中一直存在这个疑问,直到那日他见钱眼开的诬陷上阳侯府的夫人不成被官府痛打一顿,才被衙门里的一个老仵作看出秘密。告知了府尹大人,而府尹大人突然想到了一些陈年旧案,很符合杨令元的特征,所以严刑逼供下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真相。想必你买通衙役去探监的时候,被杨令元的谎话再次迷惑,说我是害他的元凶,所以你才不管不顾的打算报复我。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你能害死我固然好,不能也会被我反杀正好下去陪他作伴,黄泉路上有你也不孤单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白澜儿一口气说完,所有听到的人都半天没缓过劲儿来,这个时候天色已漆黑,月亮挂在清澈的天上,月光罩在地上,斑驳陆离,又听到白澜儿说到幽冥之事,旁边一个大黑棺材静静的躺在地上,所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几个胆小的女子互相拥抱着,瑟瑟发抖。

“这,这,简直是。。。。”媚儿浑身颤抖起来,语无伦次的说着不成话的句子。

白澜儿又说道:“媚儿姑娘,你心性善良,所以才被杨令元利用,这样身体有缺陷的人本就心里有问题,他利用自己的身体特性自由转换男女,所以不仅可以迷惑女子,还能被一些特殊的男儿所需要。这才是他游走在京中大宅里的秘密!他曾经假扮女子去和女子相处,待没人的时候又凶相毕***其就范,有几个烈性女子不从,就把人家害死,悬了多年未能找到凶手的案件就被一个小小诬告罪而牵扯出。这就是为何他迟迟不能出狱反而要被用重刑的原因。”

媚儿彻底被事情的真相所击败,心里已崩溃,整个人一下子失神起来。那个紫衣女子不停的安慰着她。

白澜儿看着她问道:“这些害我的机关是谁设计的?”

“是,是我,我曾经在一个杂耍戏班里学艺,可惜那个班主得罪权贵被打死了,我们都被卖到妓院里,这才认识的媚儿。”

“哦。你叫什么?”白澜儿客气的问道。

“我叫红儿。”那女子说道。

这个时候听到街那边传来阵阵马蹄声,一队人举着火把骑马过来,白澜儿举目一望,脸上的笑容荡开,那打头者正是萧睿霖!

萧睿霖看着眼前聚集的女子们,下马举着火把过来说:“怎么回事?澜儿?可是遇到了埋伏”,说完眼神犀利的看向那几个女子,那几个女子看着打马过来的士兵,吓得更加发抖。

白澜儿笑笑说道:“无事,有些事情询问与她们,你不必紧张,吓到她们了。”

安明走过来,看向那些女子,居然有几个认识,胭脂楼的妓女怎么和白澜儿在一起?这个白姑娘真是不同凡响啊!

“我已经问完了,可以走了。”白澜儿看看媚儿和红儿就点头示意,然后离开。

萧睿霖不再纠缠,他虽然不留恋烟花之地,但是看到她们的打扮也能猜的出来她们的身份。心中鄙夷更甚,巴不得赶紧离开为妙。

看着他们一队人离开,这些烟花女子才回过神来,个个瘫软在地,她们身份如此低贱,任谁都可以轻贱于她们,自然性命犹如蝼蚁一般。刚才突然出现的士兵吓得她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被白澜儿轻易揭过,感觉在鬼门关走一遭的她们浑身无力的倒下。

白澜儿已经和萧睿霖同乘一匹马离开,她本就生来豁达开朗,不觉得和一个男子同骑有何不妥,在乡间的时候,去一些远地方自然是策马奔腾。而萧睿霖看着白澜儿自然不扭捏的样子,心里的甜蜜更甚。他认为几日不见的澜儿因为思念自己,所以才愿意做此亲密之事。脸上露出笑容,安明看着火把照耀下的二人,一个柔媚,一个英俊,真是般配!

安明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个佳人可以共骑。那可真是太美妙了!安明正美不滋儿的想好事呢,突然前方冲来一队举着火把的衙役,口中喊着:“捉逃犯了。。。。”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慌不择路的奔向自己的马前,安明赶紧一勒缰绳,座下马儿就前腿腾空,一声长啸。落下的时候马蹄就踩在跌倒的那人背上,踩了一个结结实实。

那人“啊”的一声声嘶力竭的喊着,可以想到被马儿踩的有多痛。

白澜儿借着火把定睛一看!杨令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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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

    1995年3月20日,日本发生震惊世界的地铁沙林事件,事件发生后,村上春树亲自花了一年时间,面见亲历事件人士,进行录音采访,加以必要的文字加工,集结整理成这部《地下》。这是村上春树追踪地铁沙林事件的纪实文学作品,描写逼真,也是村上春树首部非虚构类作品,意义重大。《地下》是村上春树转型之作,第一部长篇纪实文学作品,是对日本这一“责任回避型封闭性社会”的深刻反思。《1Q84》是《地下》的遗址。始自《地下》并不断发展的物语理念在《1Q84》中努力付诸实践,但并未充分实现。也许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地下》比《1Q84》更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