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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忠友二字的含义

君卓有些心烦的皱起眉头,分明警告过她,这么多年她做的一直都很好,此时为何要犯错?

他推开窗跳了进去。

顾倾国看到他有些意外:“君卓……?”

君卓朝着她笑了笑,坐到床边为她拍了拍背:“听说你怀孕了?”

“你是不是不开心?”

“胡说。”他从来都是演戏的好手,虚情假意练到了炉火纯青,君卓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本王怎么会不开心呢!本王的小倾国毕竟是长大了,有个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动作轻柔的将顾倾国搂入怀中,来之前他在衣服上抹了香,能够麻痹人们的嗅觉,他必须顺利的将药送到顾倾国肚子里,不能让她发觉。

顾倾国又开始犯恶心,看着她干呕的样子,君卓蹙起眉头说道:“本王去给你倒杯水。”

他起身去倒水,看着杯中茶水,悄悄的将藏在袖中的马钱子放到了杯中,然后将茶水加热端到了顾倾国的面前。

“来,本王喂你。”他扶着顾倾国亲自将加了马钱子的茶水送到她口中,“喝完吧,暖暖身子。”

看着杯中茶水逐渐减少,君卓的手竟开始颤抖,他赶快将茶水都喂给顾倾国,然后将茶杯藏到了身后。

“还要吗?”身后手抖得厉害,但他的脸上仍旧带着轻柔的笑容。

顾倾国摇头:“不用了,已经好多了。”

君卓点了点头,有些迫不及待的转过身背对顾倾国,他走到桌边将茶杯放到了桌上。

身后传来顾倾国的声音:“君卓!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他在茶中加了堕胎用的马钱子,量还不少,顾倾国的声音带着震惊和痛楚,他知道,孩子没了。

君卓转过身漠然的看着她,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感觉,是麻木的没有感觉,他的手也不在抖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出手害人,没必要有感觉。

“你说话啊,君卓!”顾倾国原本还是有些生气的,但是很快就慌了,“太医……快去叫太医……”

任她怎么喊都不会有人的,在君卓进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弄晕了长宁宫所有的宫人,所以是不会有人听到顾倾国的喊声的。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让顾倾国叫出声来,他上前捂住了顾倾国的嘴,小声说道:“倾国,别叫。”

顾倾国的身下流了一滩血,孩子是保不住了,她渐渐的也就冷静下来问道:“为什么?这是你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君卓!我们的孩子。”

是他的孩子?君卓愣住了,心口有些疼,不止有一个女人怀过他的孩子,都死了,虽然他不曾亲自动手,但都是得了他的默许,看着顾倾国崩溃的样子,君卓那颗麻木的心也终于有了些知觉,可不管如何,这孩子不能留。

“君卓,你告诉我,你根本就爱我对吗?”顾倾国双目猩红,带着泪光死死的盯着他,“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工具对吗?”

他不知如何回答顾倾国的问题,曾经的真心相对,是真的,后来的利用也是真的,看她几乎疯狂的模样,君卓终究没那么狠心,他说道:“不!”

“那你告诉我,我没有告诉你的那些消息你是从何而知的?”顾倾国问道,“你告诉我孙太后是怎么死的,苏烟……又是怎么死的?”

她竟然知道这些?君卓有些意外的看向顾倾国。

表情变化的这样明显,顾倾国怎么会看不到?她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一万倍的笑,她指了指门口,冷声说道:“我恨你,君卓,你滚!从这里滚出去!”

他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打算在这里久留,君卓垂眸,从今夜起,顾倾国这颗棋子算是废掉了。

对于废掉的棋子,要杀!

他抬眸看向顾倾国,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忠友王,本宫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滚出去,滚出去!”

她喊得撕心裂肺,他听得也有些惊心,恍惚之间又想起多年前她朝他轻笑的样子,那么的阳光和纯净。

终于,他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君卓转身欲要离开,可终究放心不下,活人的嘴永远不如死人的嘴紧,更何况顾倾国知道他不少的事。

下不了杀手,也不能让顾倾国将这些事情告诉君墨,他说道:“今夜之事,本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皇后若是无事,多出宫去国师府看看,二老年纪大了,思女心切。”

说完这一句,他才放心的走了,他相信以顾倾国的聪明才智,她听得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回到王府之后,他看到了连梅,此时连梅的肚子已经有些显了,看到那微鼓的小腹,君卓只觉得好生扎眼,他转身躲开对管家说道:“看好王妃,别让本王看见她。”

他无一子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孩子平安健康,如果再让他看到连梅,他一定会忍不住杀死她肚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会连她也一起弄死。

孙太后已死,雪姬也离开了朝歌城,原本是最好的时机,让顾倾国重新争得圣宠,然后让她劝说君墨让位,只是不曾想过,顾倾国此时怀孕,而且被他害死腹中孩子,如此一来,顾倾国是恨上他了。

是他亲手毁掉了顾倾国这颗绝妙的棋子,顾倾国不会再助他,君墨也不会无故让位给他,摆在他面前的,真的只剩下那一条路——先二分江山,再一统天下。

君卓命人收拾东西,他要带着自己的心腹离开朝歌城,到南方去。

大演平康十年,二月二十二,君卓准备要离开了。

他看着面前的风飞鸣和连梅,良久,才开口说道:“你可以走,但飞鸣还要跟在本王身边。”

见他终于肯放过连梅,风飞鸣扑通一声跪在君卓面前,说道:“属下谢王爷成全,属下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连梅一笑,竟像是哭,她朝着他拱手,似有些艰难的说道:“连梅,谢王爷。”

君卓朝她微微颔首,没有留恋的甩袖离开。

早在离开朝歌城之前,君卓就写信联系了南方州府。

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象征着君墨的那颗帝星越来越暗淡,不少修为高超的天师都已经推演出来空中还有另外一颗帝星。

最开始来到南方的时候君卓只是暗中联系,并不敢过于张杨,在势力增长起来之前,都要低调行事。

当他聚集起三个州的势力之后,胆子这才大了一些,夜静时分,君卓和几个心腹在地图旁指定下一步的行动方略,南方一共有五州,如今君卓已经得到了三州,还有两处,一处是处在最南方的元州,还有一处是和北方接壤的云州。

灯影晃动之下,一位大臣说道:“想要和北皇争锋,我们必须要占据整个南境。”

此人口中所说的北皇乃是指君墨,自从君卓来到南方之后,这些愿追随他的人便将君墨称为北皇,意为北境之皇,好和君卓相区分。

此人话音刚落,便有另外一个人接过腔说道:“林大人说的没错,我们必须占据整个南境,下一步我们应该去元州。”

“没错,云州不定,后方不安,随时都会被合围,可是……守在元州的是王文那个家伙,他一心忠于北皇,不肯归顺我们。”

目前形势算不上复杂,安定元州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君卓说道:“听说云州没有天师?”

刚才说话的那个大臣说道:“是啊,王文那个老家伙不信妖邪天意,当初派往元州的皇家天师全部被他给赶了出来,不过说也奇怪,元州境内没有皇家天师也没有民间的驱妖师,照理说应该是妖邪横生,但是却很少传出妖邪伤人的事情。”

“不信天意,那我们就让他相信天意。”君卓已然成竹在胸,说话时底气十足。

有人还是有些担心:“可如果他实在不信……?”

君卓说道:“带兵一同前去,如果王文不愿交出元州,我们就狠狠的揍,揍到他肯交为止。”

大不了就是打一仗,还怕他不成?

过了几天,君卓就带着人朝着元州出发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元州附近,这才发现,元州并非是不受妖邪侵扰,而是王文隐而不报。

君卓冷笑,如此一来事情就更加的简单了,拿下元州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他们一路往南,结果不巧遇到了山洪爆发淹没了官道。

有人阻止君卓继续前行:“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都是水,我们怎么办?”

君卓回头看了一眼跟随在身后的人马,三月春暖冰雪融化,河水爆满泛滥成灾也不是没有的事,然而去元州的事情不能耽搁,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南方扬起大旗,要和君墨撕裂江山了。

“官道虽然不能走了,但是元州必须要去。”君卓坚定的说道。

到元州去光有决心还不行,毕竟还得用腿一步步走过去,有人担忧的说道:“这没了路,我们……”

君卓环顾一圈,目光落到了旁边的一座山上,他伸手一指,说道:“山下发水,我们就从山上过,来人啊,去山中探路,看是否通行。”

“遵命。”风飞鸣策马上前,领了命令之后就扬鞭而去了。

君卓吩咐其余的人原地休整,他们在地上休息了大概有快两个时辰,风飞鸣终于回来了,他说道:“山腰上有个小道,大概能使三人并肩通行。”

三人并肩同行,已经不算窄了,君卓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出发。

就在他们走山道的时候,忽然,一个灰色的球从山上滚落了下来,君卓连忙勒马,等到烟尘散去,这才看到原来滚落的是一个人。

一个满头白发的人!

君卓本还以为是哪个老人家从山上摔下来了,可周围空气弥漫着的冰寒之气提醒着他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只雪妖。

身旁已经有人拔出了刀剑,准备出手除掉眼前这个白发妖物。

就在君卓准备下令的之后,那白发妖物回头看了一眼。

他认得她,君卓眸光一敛,这个忽然出现在山道间的白发妖物竟然是君墨身边的那个雪妖雪姬,听说她出宫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

之前在朝歌城时,他一直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十分合适的机会,不曾想今日她竟然主动送到了门上。

君卓双腿夹紧马腹,驱马来到了雪姬面前。

他翻身下马,用马鞭挑起了雪姬的脸,曾经那不染纤尘的白衣变得脏兮兮的,头发眼眸也变了颜色,但那身上的寒意丝毫没变,君卓看着她,蓝色的冰眸竟然比黑色更加的夺人心魄。

不得不说,眼前的雪妖的确是一个绝色的尤物。

“你,是阿墨宫里的女人!雪姬?!”君卓抑住心中笑意,淡淡的说道。

雪姬微微有些发抖,她看他的眼神有些敌意和不安,但是却没有什么诧异,莫不是她识得他的身份?想当初他被扶凌带人押入康王府软禁的时候,她在楼上倚着窗,曾低头看过他一眼。

或许这个女人的记性好,真的记着他也说不定。

雪姬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空地,君卓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地上散落着几颗黑色的药丸,他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雪姬猛地伸手去抓那些药丸,君卓比她更快,一脚将那些药丸踢得远远的。

“听说你身上会结冰。”君卓蹲下身缓缓问道,“你是一只中了寒毒的雪妖,寒毒发作了对吗?”

冰蓝色的眸子中已有了一层薄冰,雪姬眨眨眼,冻的浑身打颤,终于倒在了他的怀中。

君卓将她从地上抱起带到了马上。

身后的人围上来,问道:“王爷,这女子是妖啊,您怎么不杀了她?”

君卓低头看了一眼晕倒的雪姬,她深深的皱着似是十分痛苦,身上已有了一层薄冰,被他的紫阳决烫的往外冒热气,煴烟缭绕,有些柔美。

“她的确是妖,然而本王找她已经找了好久了。”

有人诧异,惊问道:“她是何人?”

君卓笑道:“她是雪妖,能助本王修炼紫阳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随后,君卓就带着雪姬到了元州。

找了间房子将雪姬关进去之后,君卓在墙上贴满了金符,并且吩咐下人在外面撒上硫磺,他好不容易得到雪姬,绝对不能够让她跑了。

此时,他大概已经明白雪姬和君墨之间的关系了。

雪姬身为雪妖却很奇怪的身中寒毒,她当日闯宫是因为寒毒,后来与君墨欢好也是因为寒毒,雪姬说她不爱君墨,不爱他却留在他身边那么久,这是最好的解释了。

后来她离宫怕是找到了抑制寒毒的解药,所以离开了。

她不爱君墨,君墨对她却是真的有心,像她这至阴的雪妖之躯,配合他们修炼紫阳决是再好不过了,如果君墨不在乎她是决然不会放她离宫的。

自从有了雪姬之后,君卓发现自己紫阳决进步飞速,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来到雪姬房中和她和合。

君墨爱她,他却是不在乎的,在他看来,雪姬不过是他报复君墨和修炼的工具罢了。

雪姬也试过逃跑,朝他出手,用冰冻住了他的手臂,然而没用。

两人修为本不在一个层次,君卓毫不怜惜的毁掉了她的妖丹,没有了妖力的雪姬便再也没有办法反抗他,而彻底成为受他摆布的玩偶了。

他们在一起相处的久了,也会说些话沟通,虽然通常雪姬的话都不多。

君卓向她讲起自己对君墨的恨意,说要除掉君墨得到他原本拥有的一切。

雪姬却忽然感叹起他的封号来。

“忠友王……忠——友——王……忠!友!”

君卓看着她,不知她为何这般念叨自己的封号。

在他的注视之下,雪姬淡然说道:“听闻,先皇最开始给王爷封号‘康’,希望王爷一生平顺安康。”

就在这一瞬,君卓发现此妖竟也是个晶莹剔透的人儿,他问:“你从哪里得知?阿墨告诉你的?”

雪姬摇头,轻声叹道:“雪姬喜书,书中所载,雪姬也就知道了。”

君卓漫不经心的接过话问道:“那你还知道什么?”

“王爷可知,先皇为何会在临终之前将你的封号更为‘忠友’?”雪姬的脸上仍旧是淡然的神情,她看着他,眼底也十分平静。

倒是他,在听到这句话时,心中掀起骇浪,他一直不解父皇为何会更改他的封号,“忠友”“忠友”让人乍一听上去还以为要他忠于朋友,这“忠友”二字取得实在难听。

雪姬淡淡说道:“君惠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义妇顺、朋友有信,乃是古代圣贤之人所言五伦十教,先皇为王爷取‘忠’‘友’二字,怕是希望王爷要谨记‘君惠臣忠、兄友弟恭’八个字,‘忠’字在前,‘友’字在后,是希望王爷先记住自己先是臣子,要忠于君王,而后是兄长,要友爱幼弟,故而,改为‘忠友’。”

君卓愣住了,他从未往深处想过这些,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读懂‘忠友’二字,如今经由雪姬这么一说,这才明白。

“呵呵……”君卓低笑两声,说道,“君惠臣忠,得君‘惠’,臣才可‘忠’啊。”

雪姬问道:“勿论私人生活,只说国政,君墨可有何处,做的不够好?”

自君墨登基以来,大演国平稳发展,虽没有特别大的成就,却也不曾使得国力后退,他执掌国政并未有什么大的错误,雪姬这是在反驳他,君卓看向雪姬,眸光骤冷。

还说她不在乎君墨?

雪姬神色平淡,有一种波澜不惊的淡然,她继续说道:“其实王爷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私恨就是私恨,野心就是野心,此时此地,没有必要遮掩,更没有必要粉饰。”

“你……一只雪妖,人伦道德倒是懂得不少。”君卓抬手放在雪姬的胸口,指着她的心脏,轻声说道,“你有一颗人的心。”

雪姬轻笑:“王爷有吗?人心善恶,王爷有的是哪一个?”

竟敢说他无心,竟敢说他无善心?君卓陡生怒火一把扼住了雪姬的喉咙。

雪姬面色不改,看着他的目光仍旧平淡如水:“无知之人愤怒,洞悉之人悲悯。”

看着她泰然从容的样子,扼着她的脖子,真的很想下狠手掐死她,刚说他无心竟又来说他无知,君卓很想发火,可是发火卡好应了雪姬的那句“无知之人愤怒”。

他强忍住自己的怒火,改而托起她的下巴:“你好像从来不会生气,怎么?你洞悉了这世间一切道理?”

雪姬轻笑,带着一丝悲苦和嘲讽:“如果真的洞悉了道,又怎会生而为妖,生而为人?”

早就知她不是寻常妖物,此时听她说话竟是处处透着玄机,君卓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雪姬轻声答道:“人生就是受苦,若能洞悉超脱,那便是神,又怎能称为人?人们所言妖邪之物乃欲念的化身,其苦比人更甚,王爷以为呢?”

君卓问道:“你也有痛苦?”

“没有惊涛骇浪,何来波平如镜?”

君卓松开了手,他越看越觉得雪姬这个女人不同寻常,难怪君墨会被她吸引爱上她,这个女人的确与寻常女子大不一样,他问道:“你有何痛苦?”

雪姬的神色仍旧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般冷冷的淡淡的:“真的痛苦说得出口吗?”

每个人的痛楚只有每个人承受,能够说出来的都不是原本那份能够感受得到的痛苦,说出口的痛和切身感受的痛从来都不一样,君卓有些沉默,因为雪姬的这句话他产生了共鸣。

快乐可以分享,而每个人的痛苦真的只能每个人自己来承受!

……

雪姬被他关在屋子里,他给什么她吃什么,他给什么她穿什么,从未有过怨言,她的眼睛总是盯着虚空之触发呆,要么就是闭目养神,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她看不开的事,也没有什么她在乎的事。

因为雪姬身中寒毒,需要君卓的紫阳决作为解药,而且她的妖丹已毁,所以渐渐的对雪姬放低了警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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