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她最近神农事情都没有做啊!“你错就错在,没有做好一个王妃该做的。”
莫旌旗摆好心态,他已经不能再容忍这个女人了。
“可是,府内上下的事情都是一个一个分配好的啊!”姚枝儿始终想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敢拉她下水的!
“那为何洗衣房里的婢女都跑光了,只留下两个叫雨蕊和春燕的?”平日他虽然不曾询问这些婢女,但好歹都是府上的工人,自然有时还是需要记一记的。
“怎么会?”姚枝儿跪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高贵。“本王若是没有查清楚会来找你吗?”一如既往的潇洒身姿,他的话语变得越发伶俐。
“王爷,可这不过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不至于如此震怒吧!”姚枝儿艳丽的面容憔悴,她不相信莫旌旗会如此对她,于是,她跑过去拉住莫旌旗的衣袍。
“这件事情,本王既然以决定了就不会再后悔。为了今后王妃看来还是要多叫一个嬷嬷来指导一下了。”
莫旌旗甩开她,徒步离开,走时不忘示意管家。愁眉苦脸的管家只好让跟着自己的一个佣人去拿走管印。
那天以后,府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妃因为思过而生了大病 其实不以为然。姚枝儿失去管印后,打发雷霆,后来知道是落意和其它洗衣房婢女串通一成离开。
所以大怒,将落意压入了刑罚房,至今还没有消息。而她也因为莫旌旗,好几日都没有喝药,才造成虚病复发,躺在床上一病不起,莫旌旗对此事也只是不闻不问。
当着府内上下的人面前派了一个郎中进府给她瞧病,可那郎中一进府后,诊断完后立马逃走了,留给院落里那些婢女们只有疑惑……
“这是什么东西啊!”侧目的便是阳光,秋季到来时的院子里,枫叶落了一地。“管印……”看着萧七瑾好奇的盯着手里小小的金色方块,莫旌旗道。
“管印?”萧七瑾似乎很喜欢的样子,那在手里磨蹭了好久,又放在牙上咬了咬。“是真的金子吗?”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把金子做成这么小小的东西,也太暴殄天物了。
“那好它,绝对不能弄丢,知道了吗?”深邃晦暗不明的神色,让萧七瑾感到陌生,她盲目的点点头,那好手上的这个“金子”。
“皇上来了!”破窗而来的莫阑大叫道。“知道了。”看来麻烦又来了。“带他去大堂,我马上就到。”
“那我……”萧七瑾奇书也很想去,毕竟是她当初毁了约定的。“不许去!就在这里待着!”她的心思他自然懂,只是宸冷傲……
“莫阑,派几个人守在这里。”他不相信宸冷傲这次能够光明正大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夺人,但是即使如此,他也别想用任何东西来威胁他。“是!”莫阑颔首低眉,顺眼瞧了瞧四周……
“阿墨……朕听说你因为一件小事,让姚家大小姐思过,还将管印没收了?”宸冷傲其实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姚枝儿母家的人在朝中为官,今日在早朝山抱怨了许久,简直让他好生头疼。
“皇上这是打算让臣撤销对她的思过吗?”莫旌旗当然不会同意。“并不是,只是觉得这次姚家恐怕不会罢休,但是你也不至于没收管印吧!”
“这是臣的家事,不劳您费心!”莫旌旗轻撇过头,带着浓浓的不悦,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了。哪怕是他同父异母兄弟!
“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的话,我想还有事情需要问你。”说到这里,宸冷傲变得肃穆起来。“什么事情?”莫旌旗突然警惕起来。
“你把管印给她了吗?”以莫旌旗的性子,一定会给她的。“是又如何,我早已经认定她就不会反悔。”名正言顺的承认,宸冷傲的心沉到了谷底。
“好,我知道了。”本以为只是自己疯了罢了,现在看来他是走火入魔了,只是姚家岂是那么轻易好对付的。
“皇上还有何事?若是无事的话,失陪了。”宸冷傲有些沉凉的,莫旌旗是整个朝堂是唯一一个敢对他下逐客令的,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为他发狂的人。
“好,朕先回去了,你要多加小心姚家都人。他们最近已经开始谋划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宸冷傲离开是不忘嘱咐他。
“多谢皇上告知,臣没有不会那么太弱!”冷冷一笑,想要对付他,也要看看姚家人有没有资格了。 “皇上真的就这么甘心把王爷让给萧七瑾吗?”
“你打算做什么?”除了尚王府,宸冷傲就打发了身旁的侍卫,打算自己走走,只是刚走到一处隐蔽的的地方,不速之客就这样跟在他后面。
“呵,我只不过是一介平民还能做的了什么,皇上未免太看的起我了。”那人带着面具,冷冽的语气不似常人,倒是有了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你若真的只是一个常让,有怎么能闯的了皇宫,让朕和你做交易?”笑话!他宸冷傲即使再怎么不屑他人,对于这种人他还是有几分顾忌的。
“在下也只不过是一个江湖小士,还请皇上赎罪。”面具的男人拍了拍衣袍,紫色的衣袍尽显高贵。“朕没心情和你继续谈下去,你可以走了。”宸冷傲拒绝的干脆,说罢就打算离开。
莫旌旗已经选了萧七瑾,他又怎么可能再次伤害她,上次的事情早已经被拆穿,如今的他只希望莫旌旗不要再对他失望。
所以他肯定不会在做这么蠢的事情了。“皇上难道不想除掉姚家?”面具男人的话,的确让宸冷傲停住了脚步。
静妃势力范围最近越来越大,要不是后宫还有一个皇后和贤妃,恐怕早已经是静妃的天下了。“不知道先生有何高招?”看来着男人的势力定然1不小,连这种事情都知道,自然不能小看。
“还请皇上拭目以待!”那面具的男人只是高深莫测的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静声的动作,随后就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
“你太过分了,我的名誉全被毁了!”莫旌旗一回到萧七瑾的住处,就看到萧七瑾奔了过来,捶打这自己的胸口控诉着她的不满。
“好了好了,他都已经走了,你还解释什么啊!”不知道宸冷傲对她下了什么蛊,让她一直对自己带着距离。
“唔……”萧七瑾满脸褶皱,苦闷的抱住他,感受着此刻的温暖,她顿时悸动了不少,难得这样安静,正如他所说的。
“过几天正好是灯会了,四国中的灯王都会齐聚,早先就听说你喜欢灯会,这次带你去看看。”莫旌旗搂住她,望着窗外的枫树,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弄了弄说。
“好啊!”萧七瑾眼红了红,随即狐疑的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记得以前自己那些私事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的。
“以前的时候去看你的时候见你的楼阁内全都是灯笼后,才晓得的。 ”那会儿他也还没有看出不来,许久之后,加上暗中观察后,才知道的。
“你那会就已经总是跟在我后面了?” 萧七瑾又气又急,气的是他居然不告诉她,急的是自己没有发现。
“慕容煊在你身边,我还怎么来见你。 ”很显然莫旌旗这是醋了。“你这句话容易让我误会你和慕容煊究竟经历了些什么?”难道他被慕容煊发现了?
“他不知道,我还时不时的总是在深夜进你的房间里看看你。”不过那也是在齐国帝都的时候,要是在西行质子府里,当然不可能了。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萧七瑾惊呼一声,还好自己睡觉没什么坏习惯不然让他看见了岂不是会笑话她?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是正人君子,内心实则是个偷窥狂啊!不过还好偷窥的是她。“要怪只能怪你这个小妮子,当初在齐国的宫宴上赖着我,不然我能对你那么上心吗?”
莫旌旗伸手挂了挂她的琼鼻,好笑都说。“哈哈哈,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注意到我了?”萧七瑾对于答案也是非常的兴奋。
“是啊!我一向独处习惯,身上的气息总是冷的让那些女子对我有种看怪物的眼神。可你却截然不同,不仅不怕我,还光明正大的敢在慕容煊那个正牌夫君面前沾惹我。你说我能不对你好奇吗?”莫旌旗摇了摇头,忆起往事,总让他忍不住多想。
“原来我那时候就已经掉入虎口了?”亏她以为他不会对自己有好感,还死皮赖脸的追了他好久,简直丢死人了。“可后来,我不也一样吗?”当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放不下她的时候,才知道离去既然那么难寻。
原本西行那一路只是对她身上怯弱的身影有着想要保护的冲动,可后来,他错了。她并非怯弱,反之,坚毅无比……直到那时候,他才看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