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到底去哪里啊!我想回去。”萧七瑾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徘徊在自己的腰间是,颤着身子止不住的说。
“我说过陪我,不然的话你就别想回去了。”宸越邪笑着,面露威胁。“看你样子好像不愿意啊!和莫旌旗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的?”
宸越淡然的双手环在胳膊上,耐着性子问。“当然不一样了。”萧七瑾低头呢喃着,不以为然的嘟囔道。
而他在她眼里永远都是猜不透,性子诡异无比,可莫旌旗就不一样 好歹她了解过他。“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宸越笑吟吟的捏着她的脸,柔嫩的皮肤手感很好,让宸越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触手的习惯。
“放手啦!”萧七瑾气的拍开他的手,气鼓鼓的一片,这家伙居然敢把她掐疼了。下手也不知道轻重,太可气了!
“呵!”宸越终于放开她饱受摧残的脸蛋,而他本人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些笑意。“别皱着脸,不好看!”宸越突然摆下脸,闷笑道。
“那你别看!”萧七瑾捂着脸,红着怒了起来。居然对她这样一个眉目清秀的佳人说这样的话,太没礼貌了。
“你陪我去,我答应你事情,不是一举两得吗?为何还不愿去?”宸越哑然半许,不解的问,她难道不在意莫旌旗了。
“是啊!我不愿去,虽然我不喜你打扰我,可我就是懒!”耍着小性子,萧七瑾点点头,她真的不想去。“陪我一次就那么难吗?我今日就要回灵族了,以后说不定可见不上你,好歹也是相处几天的朋友,你真的忍心吗?”一计不成计才是硬道理。
“可这和陪你有何干!”萧七瑾甩甩手,故作镇定的摇头。“当然有问题,以前我帮了你,你现在也要帮我。”宸越把一句说的理所当然,萧七瑾满脸都是吃惊。
“我陪你,你不可以告诉莫旌旗。”直视他后,萧七瑾严肃认真的和他谈起条件。“好,一言为定!”宸越终于笑了,握着她的手也保证。
“好了既然已经说定了,你找一个人给莫旌旗带个话,不然我害怕他担心然后来找我的时候,一看到我们在一起不就惨了吗?”
“也好,红袖出来!”宸越拍拍手,从屋檐上飞下来了一个红衣的女子,仗剑而立在宸越和萧七瑾面前,穿着红色金边的衣裙。
眉心的点着水滴形状的朱红,神色端庄,也许是因为长期练功的缘故而多了几分凌厉,所以看起来比较清冷。
“主上,她是!”女子在看到萧七瑾的那一刻,睁大眸子十分的不可思议,方才的冰冷气息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嫉妒和怒意。
“她是你今日要保护的人。”宸越并没有去瞧她,反而带着柔和的目光面向萧七瑾,而被他看着的她,脑袋混乱不堪。
宸越啊!你这是要玩死我呀,你没见那红衣美女都露出什么表情了,这简直是暴风雨要爆发的前奏。“怎么了?嘴巴一抽一抽的,得失心疯了吗?”宸越看着她那奇怪的样子,嫌弃的问了一句。
萧七瑾差点跳起来,好你个宸越敢这样说她,太过分了,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她刚才究竟是怎么觉得他挺好的,难道是眼睛闪了才会觉得吧!
“你才是失心疯呢。”咬牙切齿的狠瞪他半刻,萧七瑾闷哼道。宸越旁边的红袖早已经脸色苍白无力,主上还是第一次这么纵容一个女子,要是以前的话,无论男女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指不定早都被拖出去砍了。
“嗯?”宸越靠近她,质问道。“哈哈哈,你不是。”你节操呢!红袖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样没有骨气的女子也不知道主上是怎么看上她的。
“你不是要我陪你吗?快让这位姑娘帮忙传一下话吧!”萧七瑾不过本刻又急了。“好,红袖你去尚王府找人说,萧姑娘遇到了故人,打算一叙,暂不回尚王府了。”宸越潸然的说了一句后,拉着萧七瑾往外走。
“是……”红袖低眉瞥去二人都背影,这女子来头不小,难道是尚王府的人?只是宸越没有留给她思考的时间。“还不快去!”宸越俯眺了他她一眼,冷道。
“啧啧啧,那么美一个佳人,你也好吓得了。”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的身边不需要有其它想法的女人。”不过除了她,宸越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好吧!你这人脑袋里的想法我想不透,你不是要我帮你一个忙吗?说吧!”有求于她而她也已经答应,自然不能再反悔。“帮我去花楼就一个女人。”
宸越闭着眼睛,淡漠道。“帮一个女人?难道你终于有了……”有好感的人五个还没说完,宸越便打破她的想法。
“不是,她是灵族的长老,两年前为了一个男人逃离了灵族,后来不知所踪,在半个月前被发现后,才知道她已经功力全无,她的情夫似乎在逃离灵族的路上被匪徒给杀害了。”宸越睥睨了远处一会儿道。
“灵族不能和外人成婚吗?”萧七瑾含着手指,问道。“嗯,灵族的后裔都不能和外族通婚,这是灵族第一代长老下得指令。”宸越笑了笑,不知道萧七瑾知道莫旌旗是灵族的圣子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萧七瑾看着他突然变得好似狐狸的笑意,心想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事情。“你猜?”宸越回复往常,勾着唇角问。
“不知道。”萧七瑾摇摇头,她不喜欢浪费头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随便确定的。“无趣……总之,我们今日的任务就是把她从花楼救出来,长老殿都人似乎要我带她回去。”宸越摇着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在脸边摇了起来。
“太惨了,灵族的人有时候也很残忍啊!”坏了别人的姻缘,不觉得可耻吗?“同情他们了吗?可是你要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多残忍的事情。”不知道今后的事情你还能不能承受的了,宸越在心里如是说。
“你别用这么勾人都姿势对我说话,到底还让不让我帮忙了?要是没事的,我就走了。”萧七瑾冷下脸面露不悦,她讨厌宸越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让她总感觉不舒服。
“哦!既然如此快走吧!”宸越将手里都扇子扔到一边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救的人的名字,还有这把扇子怎么扔了?”萧七瑾怒斥他,随即把那把被丢弃的扇子捡了起来。
心疼的拿起扇子此时正是制扇子的好季节, 折扇的最好的的便是分扇骨,而她手上这把便是,说起来宸越的确太暴殄天物了。
这么好的好的扇骨除檀香木、桃木外就没有什么好的了,扇骨下是流苏,流苏还挂着两颗象牙的珍贵材料。
这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说,这一把扇子都比得上两年的生活费。“你真是太浪费了。”萧七瑾不满的大怒,他不要的话,她好把这把扇子拿去当了,换点钱财去分与他人。
“你懂这些吗?”宸越也是一阵吃惊,随在暗中听闻她自小熟读诗书,更是经商行家,没想到连这些也知道。“你可知道我这把扇子是从和而来的?”宸越往前走了几步,兴趣大发的问。
“怎么来的?”萧七瑾眼眸一闪,肯定是他买来的呗!“偷来的……”宸越淡然道。“你知不知道刚才的话简直就是浪费我感情。”萧七瑾生无可恋的问。“浪费感情,你难道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宸越突然露出可怜的模样,捂着自己的胸口。
“真心没救了!”萧七瑾瞪了瞪他,往前跳了几步就被宸越拉住。“我要救的人叫做白珞珈,今晚是花楼拍卖她都日子,似乎要让她在拍卖之前做才艺表演,我希望你能代替她去,然后让我可以带她离开,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宸越拍拍胸脯保整道。
花楼是宸国除了街市最热闹的地方,而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必须要保持谨慎才好。“可是我只是琴艺好一点,舞姿的完全不行啊!更何况我和你要救的人面貌完全不一样。”萧七瑾埋头私语。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其他的我都会为你安排好。”宸越的话总是有一种魔力,能让萧七瑾感觉到源源不断的信任涌流出来。
“那好吧!就这一次哦!”萧七瑾安心的点点透,好像认可了他的话。两人走到花楼的附近从暗道进了花楼的后房,宸越出其不意下打晕了好几个守在白珞珈门外的舞姬,萧七瑾才安心的拿起宸越给她准备好的人皮面具。
“没想到百珞珈应该在花楼挺有名气都,要不然那老妈子怎么可能派这么多人来守着她?”萧七瑾嘟囔了一声的道。
宸越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的话,许久瞧了瞧四周无人后,才对着她道:“去吧!小心点,等我把她带走后,就来找你,一定要等我。”宸越默默的将手上攥了许久的玉佩递给她。
“嗯,你不要忘了来就好。”萧七瑾点点头,目送他进了百珞珈的房间,宸越自然是打晕百珞珈后才抬走的。
等宸越离开后,萧七瑾鼓起勇气走到镜子旁,打算装扮一番。可当看到镜中带着人皮面具的她时,萧七瑾差点红了脸,这女子才是真正的倾城绝色啊!
一身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的点点梅花,用一乌黑的秀发绾成了如意髻。只是头上并没有什么装饰品,看到这里,萧七瑾总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将视线移到梳妆台上,看到了一支梅花白玉簪.时,她便随手插在了头上。
脸上也简简单单的施了粉黛,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后,门外突然传来响声:“珞珈姑娘,时辰到了,客人们已经在外面候着呢!。”熟悉的声音正是那日她来花楼遇到的老妈子。
“我知道了,请妈妈在外面等候。”萧七瑾学着如莺的音色道,口气也尽量显得大方了一些。而屋外的老妈子却吃了惊,白珞珈昨日还是一听要拍卖她,就哭的要上吊,现在怎么这么好商量了。
难道是相通了?不过这样也好 ,省的她用什么不好都手段。萧七瑾在来的路上听宸越说过,百珞珈一般喜欢用莲步走路,所以她走出门的时候,为了不露出破绽,就走起了莲步。
好在白珞珈一般不和人相处,没人知道她的某个习惯,这才让萧七瑾能有惊无险的做好“百珞珈”。
“呦,我们家珞珈今天打扮的绝对好过花楼的任何人!”看到“百珞珈”出来的那一刻,老妈子用帕子捂着嘴巴赞不绝口起来。
“妈妈,我们走吧!”萧七瑾摆出冷漠的样子,简单的说。“好好好,今日妈妈一定为你找一个好人家嫁了。”老妈子很受益她的话,立马笑着道。
“麻烦妈妈了。”萧七瑾点点头,礼貌的鞠了一礼。“珞珈啊!你能这么想最好,这京城曾经为了见你一面的东家可是多了去,你可一定要知道分寸。”老妈子突然收回脸色,严肃起来。
“谨记妈妈教诲,珞珈知道。”萧七瑾在心里干笑,这老妈子果然欠揍!“好了,就不跟你说了,上台吧!”老妈子往其它的房间进去了一会儿就抱了一把琴出来,然后扔给了萧七瑾。
无奈的萧七瑾眼睛瞥了瞥台下的四周,然后上了台,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人,顿时她变得一无所措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啊!”老妈子在后面催促。
“各位东家,我们花楼最有名气的珞珈姑娘今晚将会给各位献上最好的一面,请格外东家准备好随时竞拍!”还未等萧七瑾上台,台上的面黑男人就已经叽叽喳喳了起来。
“别说废话了,还不赶紧让珞珈出来!”台下人群已经噪杂起来,连绵不绝的大叫,让萧七瑾脑袋如同进了一锅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