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慕容夫人拜了访客,晚上回了娘家,为此慕容府只有萧七瑾和慕容煊,灯会的晚饭无人问津很是安静,最热闹的当属皇宫里的宫宴上。用完膳后,萧七瑾上了床就睡了,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慕容煊换了件衣服,将昏昏欲睡的萧七瑾拉了起来,两人去了晚朝会。
“哎呦!这么晚了还出去干什么嘛!”萧七瑾昏睡起来的眼眸没有完全睁开,凉风兮兮夏季的蝉鸣入响耳边。慕容煊正巧瞧见了她揉眼睛的动作,红唇撅起,不高兴的捂着嘴巴打哈欠。慕容煊感到一阵闷热,拉开她正揉着眼睛的手,搂在怀里,红唇贴向她的眼睛,温热的气息铺满脸颊。
萧七瑾感到丝丝痒痒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别闹!”她的的确确是有些累了,昨夜被罚跪祠堂,今日一早就没睡,一直忙活。直到慕容夫人走后她才有了一些休息的时间。
慕容煊将她定固在怀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重重过去在脑中放映起来,想起母亲的话,他犹豫不决的心再次被打碎。前世他冷漠对她,她随示他为夫,却从不在意他。他一直都知道,母亲之所以让自己终生不得有后续,无一就是为了报复自己的父亲。
父亲为母亲敞开了半生的心,都没有得到她的一眼关注,只有冷漠。难道就是因为父亲强迫了母亲,才会让她恨意这么深。那怕他一直知道母亲喜欢的是那个她每夜梦中呓语的人。
不顾一切,包括自己母亲临死前的命令,自己与萧七瑾也有这样的经历,强制夺了她的清白,他连她死前都未得到她的心,只有身又有何用。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的目光都是一直在那个人身上。他就真的不如他吗?想起那日自己无意间看见了两人在屋中的情意绵绵。嫉妒羡慕充实了整个心脏,擒住她娇艳的红唇,狠狠一吻。
“痛……”用力太过,萧七瑾在痛楚中终于清醒。两人环抱的暖味模样,她羞红了脸,推开了他,也打破了这美好的时光。
这会儿,萧七瑾因为刚才的刺痛感被弄得无头无脑的。紧绷舌头,说话都颤微微的。“你……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你说呢?”慕容煊兴趣盎然的想要捉弄她一番,明作不知道的反问。“你……”萧七瑾怒火中烧,她其实睡的太过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感到刺痛的唇时,才惊醒了。
难道……萧七瑾不敢去想。还是羞耻的指着他。结巴道:“你你……你居然趁虚而入!流氓!”老狐狸居然强吻她……
“你猜到了?”慕容煊给她裹了一层衣裳,才道。“是又怎么样?以前的我很纯洁的,现在也是被你带坏的。”事不关己的模样,取悦了慕容煊。抚起她的脸,强迫她注视他,萧七瑾眼里浮现出朦胧的水雾。
“对不起……”慕容煊罪恶感顿时滔天,低垂脑袋看向一边。她还是拒绝他的碰触……
“没事!我们是好朋友,我原谅你了。”萧七瑾尽量表现的大方一些,可是被人掠夺初吻的愧疚让她还是放心不下。莫旌旗会嫌弃她吗?可是她真的不愿意去伤害任何人。犹如一头雾水冲撞脑海,她突然看到了水面浮起的莲花灯,急忙转移话题。“那个灯好漂亮,我们也去放一个吧!”
“好……”慕容煊刚刚准备拉起她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难道自己真的如他人所说一般,得不到的东西永远得不到,不属于自己的也永远不属于自己。左手掌心上交缠的发带,七瑾……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做,才能看我一眼。
……
“江家女来了?”慕容煊刚刚入宫,便传旨让他接见江家女。
江家是与皇族时常交易的皇商户,虽然不是官臣,但也算商臣。财产众多,只要是皇族都想拉拢。只是……他今晚已经说好了要会去赶上晚膳的饭点。皇命不可不从,慕容煊强压下怒气,带领一众卫兵朝宫外走去,等候江家送进入住皇宫的江家嫡长女。
“少将军,江家的马车到了。”随行的卫兵前来禀告,慕容煊本想等着家中的小撕来,好回去告知消息。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萧七瑾一起了,卫兵见他面色为难,又道:“可是需要小人回去向少夫人报消息。”
“不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只要将江家的人安全送入宫中 就好了。”深知这次入驻皇宫的江家人重要无比。外表看起来只是来送贡品而已,实则却是又有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罢了。
慕容煊嗤笑了一声,他从小便希望侍奉明君,奈何自己找不到这样的君子。
“慕容煊,你在发什么呆啊!”女子憨甜懒腐的声音直直入耳,惊颤了一番,慕容煊寂寥着声音轻声问:“你怎么来了?”他走上前去,看着她提着食盒,激动不已。“不能来吗?刚刚做好的饭!感激涕零吃了吧!”萧七瑾朝他手里一放,正打算回去,面前意想不到出现了一辆马车。
空气中弥漫的是阵阵荷花味道。“慕容少爷好久不见!”纤纤玉指拨开车帘,盈盈秋水的人儿走来,萧七瑾此刻想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但那人却并未如自己想象的画面出现在眼前。知趣的打算离开,反倒是被后面的男人宽阔的手一拉。拉进了怀中……
萧七瑾急得唇语问道:“你到底干什么啊!”接受到她唇语的慕容煊学着她的样子,回答:“不要动!”见他突变正经,萧七瑾只好随了他的愿,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你是……”慕容煊想不起这个女子,只是从刚才听出她的声音来辨别无疑肯定是个女子。“家父两年前寿辰之时,可是去江府送了寿礼。”女子明示后,慕容煊才隐约想起。
“在下失礼了。”走去掀开帘子,车里的女子脸上带着面纱,正襟危坐在马车上,举止言谈都令人赏心悦目。
萧七瑾既然有些嫌弃自己的大大咧咧了。不好意思的站在了一边,等待女子下了马车,移眼看去,既不想,人家已经事先一步发现了她。“慕容少爷,这位是……”
“在下的爱妻。”爱妻……萧七瑾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好你慕容煊咱俩关系还没确定呢,你就给我来这套。“哦!难得的贤妻了,如此关心慕容少爷。”贤妻?萧七瑾现下只想哭,她也想做贤妻,奈何她与贤妻这两个字还没一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