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总之希望你不要有一天后悔就好。”凌子君磨了磨牙齿,又道。“我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才不会后悔。”平静的如一汪静水,慕容煊没有露展自己的那一丝不甘但他已经输给了莫旌旗,难道还要想前世一样把萧七瑾从他身边抢过来吗?毫无疑问,萧七瑾讨厌那样的他。
二人又谈论一番,忍不住戚梨薇催促叫饭的时间。凌子君早已经后脚抛弃了慕容煊,前脚飞去了自己爱妻的那里。慕容煊见时间也不多了,不在逗留,骑上凌子君王府的快马回去了慕容府。
“少夫人您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一回来的好几天里,萧七瑾就这样静静的像只猫儿一样趴着,带着忧虑。因此心情也不是太好,一连整日没有用过膳,徐娘担惊受怕不已,轻声叫了她几句。“徐娘……我不想吃,至于请安这件事情我马上就去。”
“可是不吃饭怎么有力气,要是走着走着晕倒了,少爷一定会为您担心的。”徐娘见萧七瑾口唇有些干裂,倒了一杯水过去。“多谢!”萧七瑾却是口渴不已,徐娘手里的那杯水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救命稻草。拿过后一口灌进口里,狂咽了下去,道了一声谢。
“我自己去请安就好了,徐娘你去休息一下吧!”徐娘劳累的好几天的她是看在眼里的。破晓的初晨散发着微量的热光,春季的绿色令人心脾。萧七瑾伸了伸懒腰,带着轻微的刺痛感。也许是这几日一直趴在桌子上没有活动的原因。想着自己还要去见老夫人,忍了忍痛,打算等回到屋子里让徐娘带自己去找一下郎中好了。
“儿媳见过老夫人!”清幽阁是慕容夫人最近换掉的以前的地方,现如今居住的地方。五十多岁的慕容夫人,眼角有着鱼眼纹,眼底深陷出黑色。今日倒是脸上多了一些白粉,看来是为了掩盖住自己脸色不好的秘密。“起来吧!”慕容夫人姜氏一族的嫡女,而姜家有好几代女子都为皇后。家教既正,慕容夫人也自然这般有点架子气不在话下。
“不知道夫人找儿媳有何事?”仅仅这一声夫人就表明了萧七瑾对她的疏离。慕容煊在宫中得了皇上的开赦,还恢复了官职。枉她做了一番周折,利用萧七瑾打击自己的儿子,谁曾想那贵妃如此无用。
“怎么,你身为本夫人的儿媳,我难道就不能找你说几句话了吗?”威严的拍着桌子大叫,萧七瑾冷瞅了她一眼,现在才想起自己是慕容夫人吗?一个脸自己儿子都忍心折磨的母亲,萧七瑾一点也不觉得她配做慕容煊的母亲。
“儿媳不敢!”萧七瑾装作怕怕的样子,跪在地上抖着身体道。“哼!你起来吧!不要又让我那个好儿子以为我又对你做了什么?我这把老骨头了,可承受不起他是怒火!”这是在变相在说慕容煊的坏话,萧七瑾牙根收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既然你那么想跪就跪着吧!”慕容夫人姜氏一脸的冷笑,没有把萧七瑾看在眼里,挺着胸膛直直的回了房间。萧七瑾想着自己要忍,也知道姜氏肯定了解了那日是她与姬幽蓝从中作梗,才化解了慕容煊是逆臣的这事情,定然对自己不爽到底。
姜氏之所以这样也是在想着看她主动认错,她想让她认错,她从了又怎不会少块肉。慕容煊是帝都里有名的孝子,她可不想慕容煊为了自己这个不喜自己还对付自己的母亲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最后还害的慕容煊有了什么不好的名声。毕竟这件事情还是因她而起,她再也不想欠他人情了,他的人情……她还不了。
……
“少夫人呢?”这几日知道萧七瑾心情不好,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也是一被赦免就回到军营里里忙活。正好这几日朝堂上,也没有他可以关照的话题,索性就一连好几天也没有回来,以前的他也是这般。
“少爷,老奴听夫人旁边额嬷嬷说,少夫人因为顶撞夫人,自己知道认错,所以独自在祠堂跪着思过。”徐娘心里明白萧七瑾的惩罚附庸质疑的。在府上这么多年了,她了解这些事情和府上主子们之间的矛盾。而慕容夫人怎么说也是少爷的母亲,她肯定不敢在人家母子之间说什么,只好把自己听来的说于他听。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慕容煊听完后,冷脸朝清幽阁走了过去。一路上煞气肆意,路过的小撕还是婢女都离得远远的。
“呦!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是来请安还是来发火的?”姜氏根本不怕慕容煊对她做什么,慕容老将军战死沙场,现在慕容家也就没了家主。现在也没有人认定。慕容家也还有几个旁系外族,到时候选下家主之位也只有几个长老,她的这个儿子能不能做的上还是问题。
“我不是告诉过您,不许伤害七瑾吗?”
“我什么时候伤害过她了,别忘了她可是我的儿媳。作为儿媳就该有个样子,顶撞母亲是什么是什么态度?”反击了慕容煊一句,她的心情好的不错。“我说的那些事情,您知道的!对吗?”自己的这个儿子一旦把什么物或者人放在了心上,对她定然不从。
“我不希望看到您为了报复慕容家去伤害七瑾。”
这是他的母亲,他自然还是狠不下心,无奈的道。“你为了那个萧七瑾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姜氏狰狞着脸,对着慕容煊大吼大叫。“是您逼我的!”慕容煊没去看她,淡漠的道,没有一点感情。他是把她这个母亲看在眼里,可换来的却是她的毒打。
“你……”姜氏扭曲着脸,气的的发红,她的儿子这是不给她面子吗?“我是你的母亲,你居然敢在我的面前顶嘴,真是逆子!”
“您确定您是把我当做儿子吗?好啊!那儿子不如告诉您,您十岁那年仅仅因为我在街上贪玩,不按时回府。在密室里打着自己的儿子,唾骂自己的丈夫,诬陷自己的儿子是贱种!这些您都忘了吗?”慕容煊想起这件事情忍不住发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