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肆意吹抚,时时送来鸟儿的叫声,宸国,这样一个在战乱中不低于蛮族迅速强大起来的国家,坐落在南方的古道里,是四大国家商业最旺盛的地方。两日后到达宸国京城,舒适的街道浮动着人海,这里比齐国的帝都还要热闹,小吃接连不断的排成一列,顺势而下。
“炊饼,我想吃!”宸越不要命的向摊子跑去,眼巴巴的盯着那飘香肆意的的炊饼。要是以前萧七瑾见到了这些吃的大概会是和他同样的动作,但现在事态紧急,她已经无暇顾忌这些吃的了。“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吗?”
“干什么?”为了吃到东西,宸越不惜装傻充愣道。“你说呢?当然是去收拾负心汉啊!”捏住他的耳垂,萧七瑾狠狠一掐,因为她发现如果不好好治治这个家伙,他就会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放肆宸越呲牙咧嘴的喊着疼。“知道了,知道了!你看我好歹帮你到了宸国,不吃不喝了那么长时间,你难道都不知道体谅我一下,给我一点补偿吗?”宸越看着她,脸上似乎写满了你的良心去哪里了?
“我知道了,买给你好了!”拿出几个铜币交给了卖饼老伯,宸越高高兴兴是拿起饼子投了个快。无奈的看着他吃相的萧七瑾,突然听到了唢呐的声音。“快看是刚刚回来的质子尚王今日娶妻了。” 老百姓之间的八卦是很平常的,若是其他的八卦萧七瑾或许不会在意,但现在她只有想要捂住耳朵,不想听下去的冲动。
“快看啊!尚王的喜马都过来了。我们也去凑合凑合找个地方看看热闹怎么样?”一个人提议道。“好啊!一起去,外界传闻尚王长的比四大家族的第一美女姚枝儿还要好看,你说他这么多年在齐国会不会欠下桃花债啊!然后突然他的桃花知道今日的消息会不会来抢亲啊!”美滋滋幻想的一个人调侃道。
不巧的是,他们身后还真有一个。宸越也是耳力好使,在一旁听了个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喏!莫旌旗的找到桃花!”宸越走到她身边,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娘弄死你!”一天她不顾形象的嚷嚷老娘,宸越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她,不敢继续下去,乖乖的闭嘴站到一旁和其他的看热闹的百姓嘻嘻哈哈去了。
“看什么热闹啊!走吧!”萧七瑾不悦道,不想看到之后最让她刺眼的一幕。“哦!”宸越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耐着她的性子按事先说好要带她去尚王府的路走。
当萧七瑾和宸越的身影消失在这里时,象征着红色的喜车游过街市,所有人都是带着微笑凑热闹,但带有压抑的气息是从礼队里高高骑着马车的莫旌旗身上发出的。深深的回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莫旌旗一阵厌恶……罢了,马上一切都会过去的。他在心里这样想着,顿时之前的压抑荡然无存。
萧七瑾早已经到达了尚王府,看着巨大的府邸一脸的气愤!心情更是不爽极了。
“莫旌旗!你这个负心汉!”低低咒骂起莫旌旗,突然无意间看见了红色的喜车和喜队朝这边走来,一颗心跳动慌乱不已,若是那红色的花车上做的是自己该多好,只可惜……
“新娘下轿!”龌龊的幻想着一切,直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萧七瑾抬眼望去,没想到的是司仪居然是莫阑。呵呵呵,那晚莫阑送信的话如潮流一样滚滚而来。什么不要负了他的主子,莫阑,你看的了吗?分明是他负了我。想要压下心里的苦涩,可是即使压下了,泪水却无能为力从眼眶里冲了下来。
“进府!”莫阑一脸的冷漠朝两个新人道。然后就有两个嬷嬷拉起新娘走了进去,只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停顿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萧七瑾真的崩溃了!苦涩再次袭卷一切坚强的念头。
“萧七瑾?”看了她许久的宸越,此刻也有些于心不忍。“我们进去吧!”萧七瑾摸干泪水,笑着冲他一笑,宸越会意了一下,跟她走了进去。
明红色的喜堂里热闹一片,随后踏入的是如娇娇秀女,缓缓步入堂,被人称之为貌若王嫱,颜如莲华的新娘。只可惜,除了新郎能看见她的风采,再无人能享受了。
作为的新郎莫旌旗,没有太多表情,但是沉浸在着喜庆的人们,定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拜完堂,送入洞房,喜宴开始,人坐满了每个桌子。萧七瑾受不了这个刺激,暗言下垂泪低头朝外走。宸越也跟过了过去,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自是没有注意到莫旌旗在观察现场时发现了他们。
压下心痛,莫旌旗远看离去的失落背影,看了一眼莫阑,二人默契的点点头,再无人注意的情况下,莫阑走出尚王府跟了过去。
尚王府从中午到夜晚都洋溢在喜气的环境里,直到最后一抹天上的白肚皮落下,迎来了黑夜这里的热闹才终于减了下去。回想起白天的脑海的身影,莫旌旗就觉得一阵头大。
终于不再为为那些琐事而困,他移步偷偷出了尚王府,往往夜色中飞去。
客栈里萧七瑾独自一人睡在房间里啜泣。泪如潮水接连不断的流在被子上,第一次哭的这样干脆,看来她是真的没救了……许久她在悲伤逆流成河中昏昏欲睡。而那抹红色的身影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窜入房里。
“七瑾……你为什么会?”莫旌旗在黑的没有光亮的房间里,手一阵阵的抚摸着床榻上那肉嫩的脸颊,睡梦中的她带着温热,和熟悉的体香蔓延于此。他低笑了一下,期待在光中看见她的模样。
“唔……”被他不断抚摸的脸颊的她,不习惯的抓住了那只做恶的手,慢慢呢喃一声。“还真是不老实……”
“莫旌旗……负心汉!”负心汉?是在说他吗?莫旌旗听到她的支吾,暗叫她了一声傻!再也受不住她气息对自己的横插,因此他决定俯身收获她的芳香。“啊啊啊!”肉嫩的感觉,她怎么会不知,正以为是什么菜花贼吓得跌倒在地上。想要惊呼一声……
“呜呜唔……”手掌向嘴边传递的温和让她心头一颤。“莫旌旗!”感应过来着熟悉的温度她在莫旌旗的手上咬去,带着惩罚的意味。
“想我了吗?”他不生气,只是缓慢的抽出自己被咬是那只的手,在黑暗中替她打开了光明。“你怎么知道蜡烛在哪里?”惊奇他的触感明锐,萧七瑾道。“因为习惯了孤独。”莫旌旗轻声回答她的话,却又带着一股忧伤在蜡烛照耀的地方更加鲜明。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今天的事情吗?”一提起这事情,萧七瑾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这是她最近最擅长惩罚人的一种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