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炖之前,公子能否先给自己上个药。”
“何人?昨日是不是你在这里支的锅?”听到这声音,枕风哪里还趴得住,下意识的要起来却牵动了昨日被烫的/臀/部,新伤加旧伤,闷哼一声又重重摔倒在地,昨日那种娘们儿似的嚎叫,一次就够了,他堂堂魔君,要不是昨日和膺雒打架,那家伙下了狠手,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思及此,忍不住又在心里低咒那该死的家伙。
一边的漱川面无表情道:“看样子你没什么大碍。”
那边的枕风强忍着疼痛爬起来,殊不知每一步都牵着/臀.部,真的是,尴尬且痛。待回头看见篝火前的女子,却怎么也骂不出来了。
女子清冷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指了指一边的石头淡淡的说道:“趴/上去,我给你看看伤。”
“你,你个女子,怎的如此不知廉耻。”昨日打斗的伤口在他的强大自愈能力之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也只是有些疼而已,可那个地方被烫了,没处理过,他的自愈也不顶用。
“每个人都有/臀/部,你的又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日你被烫了怕是起了水泡,把水泡挑了,你才能好的快。”话是这么说,还不等枕风说话,她便化出一根银白的绳索,那绳索有意识一般把枕风捆得严严实实。
手腕微动间,枕风/臀/部的衣服裤子已经被利落的/剪掉一大块,羞愤,气恼,他自小尊贵哪里受过这样的······这样的侮辱。
“你这个女人,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知廉耻!”
“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
“还会不会别的词?”漱川柳眉微皱,这真是她听过最没有攻击力的谩骂了。
拔出头上的银簪,用一边的烈酒淋过一遍,用棉帕子擦洗干净,又在火上烤了一下之后,看着那红彤彤/臀/部上拇指大的透明的水泡,飞快的扎进去,不等枕风叫出声,就被堵住了嘴。
有的水泡已经连成一大片,用簪子扎破之后,又将里面的水挤压出来再细细的撒上一层药粉,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烫伤处看起来已然好了很多,拿出枕风嘴里的棉帕,收回绳索,枕风已经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因为这绳索越挣越紧,枕风手腕间可见青紫,胳膊上腿/上自是不必说了。
漱川看这男子也不说话了,满意的扔下手里的银簪,篝火上的烤鸡散发出浓烈的肉香,漱川拿过一边放的早就洗好的荷叶,掏出匕首把烤鸡片成大小合适的肉片,又割下鸡腿,将最大的一份放在枕风面前,也不管他吃不吃,径自去吃自己的那一份,枕风本来还挺有骨气的将头扭到一边,可那浓烈的香气顺着鼻孔飘荡,引得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一份烤鸡,我就不与你算昨日烫伤本·····烫伤本大爷的帐。”胳膊撑着身子趴在地上,另一只手已经拿起荷叶上的匕首扎起鸡肉往嘴里送去。
唔,味道不错。
嗯,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