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么我就提醒你:以后,你,就做别人名义上的老婆,做我实质上的女人,如何?”说着话。
她是个已婚女人,但她没有生过孩子,在她身上皆有少女的苗条和少妇的丰满,两种极致在她身上和谐地统一着,形成完美的诱惑。
他的话让尤灵心中惊骇,明白都完了,她逃不掉了,她还没有见过莫培明这种油盐不进蛮横霸道又无理的人,却只能接受这个人。
“莫培明,不要……”
“好,你用力喊,你可以大声喊啊,如果你不在意你身败名裂,完全可以把外边的那些人喊过来看的。喏,你在里面,他们在外边看。还有,要不要我俩现在就做,你让他们都来看一出活春宫才好。”
尤灵惊秫地看着他,她知道莫培明的话没有错,一旦真的有人听到她的呼喊围过来,他们就会给人看到,那样的话怎么办?只能去死。
看到他成功把她吓住,莫培明在心底里笑了:果然是个傻女人,没见识的女人。他的车是什么样的车?普通声音怎么能传递到外边呢?还有,他的车,怎么能让外边的人看到车里的情景?倒是他,可以一边做他想做的,一边欣赏外边的情景。
“我们别这样了,别再这里,好不好?”既然没办法了,她想用哀求打动他。
“哦,你想说你想换个地方是不是?好呀,下次,我会成全你的。但是,今天,此时,我不想换地方,我看上这里了,你也勉为其难配合一下吧。”他开心地欣赏着她。
“培明,求求你了,我害怕……”
她的脑海里划过景文杰的影子,有一丝愧疚的羞惭,但稍纵即逝。她不是因为他的背叛在先而报复,而是她对他的可怜感情没有让她有更多的反抗意识,她清楚那是因为她不爱他,不爱到在遭遇特殊情况时丧失了那份誓死捍卫的勇气。
接下来的日子,尤灵忙成了一只陀螺。
有莫培明出面介绍,董律师在最快的时间里约见了尤灵,通过尤灵的叙述掌握了案情的全部过程。
尤灵是第一次走进如此正规堂皇的律师事务所,所有的工作人员一律正装,表情严肃言辞严谨,工作一丝不苟,给人的感觉就是庄严神圣,尤灵不由对他们肃然起敬,敬畏之中也有感慨:如果当初她家里有钱有实力请到这种地方的律师辩护,那哥哥的案情是不是另有定论?
因为莫培明的关系,董律师亲自接待尤灵,接了尤灵的委托书。
哥哥的案情让尤灵成了惊弓之鸟,平时她连想象一下都不敢,这一次却是口述当年的情景,详细详尽,凡是她知道的都说出来,点滴不漏。她希望能最大限度地提供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叙述的过程中,因为难过,她有几次几乎都说不下去,但她竭力克服过去。
爸爸妈妈不同意她这样做,她是隐瞒了爸爸妈妈暗中偷偷做的,希望能成功救出哥哥。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尤灵仿佛经历过一次洗礼,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究竟那里不一样她又不清楚,脑子混乱。正要走往前面的公交车站,突然后边来了一辆车,用很危险的姿势停在尤灵身侧,尤灵险些惊呼出声。
“上车!”
随着车门打开,尤灵才看到一张面无表情又绝美的脸,慌忙低头跨进车内。他真是的,这里能停车吗?她之所以用这么快的速度上车,就是要他赶快离开。“嗯,够机灵。”对她的动作反应他倒也满意。
“莫总,您能不能不要这样?”尤灵万分不满地看着他,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另外一只手扶着胸口,心脏飞速撞击着胸腔,就要蹦出来。她想起上一次她给车撞了的情景,越发害怕,口中急急说道,“如果您有一点差错,我这条小命就没了,我还想活着呢。”
莫培明冷冷的脸上都是轻蔑:“我的车技有那么差吗?你用这种话来对待我。”
莫培明心中突然有了怒气,他好心对她,她却这样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感激涕零都来不及。怎么事情一到这个不值钱的女人手里,他的尊贵都成了下贱?就想把她一把推出去,哪怕摔成肉饼都和他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很感激你能来接我。可是我想起了那次的车祸,你知道吗?”她又觉得心脏一阵阵抽搐的痛,今天多次一惊一乍的,心脏病都吓出来了,她的眼里有了恐惧,“那次,我也是这样走着,突然一辆车从我身旁擦过,一下子就将我撞到远远的地方,也幸好我命大,不然也就……没有我了。”
她用惊恐的眼神看他,是无助的迷茫。
最终,她的眼神让他心痛,他知道她的伤痛不过是因他而起,内心觉得歉意。
左手握着方向盘,左手被长长的胳膊带着送到了她的身上,在她背后轻轻拍打着:“都过去了,没事了,啊?”就好像在安慰他家的莫默一样,然后又把手送到她的脸上,“人啊,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过去的事情是该被当做经验教训,但不能让它影响了自己的今后。”
看到莫培明如此,尤灵的心不觉稳定下来,于是注意力也就转移到她最关注的事情上:“你说……董律师能不能帮到我?”
莫培明一挑眉毛:“你是在质疑他还是在质疑我?”这个女人一再怀疑他的能力,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怎么她就不能完全相信他佩服他呢?
他是那种骄傲的不容置疑的人,岂能给她如此否定,简直是侮辱,他一定要让她佩服他到五体投地!真想找个办法好好整整她让她知道利害,然后在假装救她让她明白他的无敌强大。不过这个念头在心里稍纵即逝,莫培明自己都笑了:那是什么情节?下三流手段,他这种人连念头都不该有的。
这种关键时刻,尤灵不会傻到去触他的逆鳞,忙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我哥哥的事都过去几年了,突然要翻案,那边又是有势力的人家,恨不得让我们都去死,会轻易放过我们?”
“你这就错了,这是法律,不是他放不放过的问题。你——不懂的太多,要好好学习。”
尤灵茫然地点头,不觉惭愧,她不懂,连大学都没有上过,脑子里空空的,能懂多少?今后该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