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莫培明扬手制止她,“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小孩子随便小便一个正常,你是在埋怨我这边条件太差没有被你备用所需的物品?”
“不是!没有!”尤灵真的不知道莫培明为什么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懵啊,晕啊,一万个说不清楚啊。
莫培明却起身:“不管你怎么说,你在这里欠缺的我都为你添置。之前是我疏忽了,现在,你跟我走。”
“去哪儿?”尤灵警觉地问。
“你看看你自己。”莫培明伸手指了一下尤灵的身体。
她体型偏瘦一点,周管家是个中年人,体型毕竟要走样,她穿她的衣服,论说合体的话也勉强算能穿,可是论美感的话,实在不能恭维。
尤灵的脸瞬间红了,争辩道:“没事,我的衣服马上就干,我一会儿就换上。”
“若是下一次默默还尿裤子呢?”
“没关系,我下次带自己的衣服。”尤灵赶紧声明。
莫培明寒了脸,冷冷道:“你听不听我的话?”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莫培明开着车将她载到一个商场下,强迫她上去买几套衣服。尤灵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连听说过都绝少,男人不是讨厌女人买衣服的吗?她厂子里的那些女工,个个都因为买衣服和老公磨牙拌嘴,然后和别的女伴咬牙切齿痛恨自己的老公,他倒好!只不过他不是她老公是别的男人,也许就因为这个他才这样吧。
尤灵提了几个包重新坐回车上,对他说:“这下你满意了吗?”
莫培明失笑:“衣服是你的,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
“不是你让我买的吗?”她的眼睛里闪着小小的得意,看得出来她也是买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可她偏偏做出委屈的样子——就是要让他不舒服!
他出钱给她买衣服,放在一般女孩身上,都高兴的不知道要怎么样,而她好像是在完成他的任务,拿了便宜卖乖,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可以看得出来她也是很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表面上装作不领情?
“你让我满意了吗?”他摆出一副扑克脸。
尤灵一怔:“我不知道要我怎样你才算满意。”
他看着她,用奇怪又怪异的目光,夹着寒意和威慑,只看得她慢慢低了头。而他,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几乎是给他挟持着,又来到那个别墅。
“就算是送衣服,也要会东湖印象别墅那边,来这里做什么?”踏入二楼楼梯的中间,她终于忍不住了,给他紧紧地逼着,没有退路,她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悲伤。
“衣服,我会顺便带过去,不劳你去送。刚才你不是问过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满意吗?让你来这里,给你机会让我满意!”他的声音,带上了邪魔。
窄窄的楼梯,他在下一个台阶上,一点点逼着她往上走,往上走……她知道,上边是卧室,那个卧室,豪华铺张,是每一个女人都想掉进去的温柔陷阱,但与她而言是惧怕,可她唯一的路是踏进去。
“培明,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站在卧室中央的地板上,她几乎是抖着声音哀求他,那目光,就好像是一只小白兔在哀求一只大灰狼。
他,就是那只大灰狼。
哀求,管用吗?她就要哭了,可是转头看,他——已经在解脖子上的领带,转眼间,他的衬衫就好像一片蝴蝶翩翩飞离了他的身体。
转身,他也看着她,一双历眸带着危险的味道,在空气中逐渐浓烈,令她感觉到窒息,“培明,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这也……太频繁了吧?”
平心而论,她也渴望被爱,但是她不要被强迫不要被当做工具,这样将颠覆她对美好爱情的看法,哪怕她知道这和爱情不搭边。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脱!”
“不要,培明,求求你了,我……”她惊恐万状,他向前迈出一步,即刻,强大的威压兜头而来,她忙举手抱头,“培明,你……你太厉害了,我下面都痛,我……不要不要了……”
她没有说假话,他的性功能强壮的吓人,每一次她下面都痛,只是她不好意思说出一个字,都忍下来,不让他知道。她是那种所有的伤痛都忍下来自己疗伤的类型,面对他的强悍她本能地抗拒。
这一次,她是真急了。不是吗?有这样的吗?至她从运城回来,他在她身上把之前的温柔都收敛了去,那么粗暴地对待她,一点点都不怜惜,一次又一次,完全不拿她当人了,她如何不知道这是摧残是折磨?却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要这么折磨她?
他眨了眨眼睛,狭长的褐色眸子里满是危险:“你不是喜欢吗?我问过你的,你说喜欢,喜欢就说明你很舒服是享受的。这么了?外出走了几天,突然就变了,说受不了了?是不是还有人比我更让你舒服了,你才说不要?说!”
“啊?”她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何出此言,“培明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我只有跟你,跟你……可是你太厉害……”
“我厉害你才更舒服更享受,不是吗?你有没有过从我这里得到享受?说!”他逼近一步,那目光几乎要把她吞下去。
想到她原来还有那么一个男人,想到她和那个男人见面,想到她还和那个男人一起过夜,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就这么对待一下她,她就喊冤叫屈,反抗抵触,越发让他愤怒,欲望和愤怒在一起混杂,令他心头火起,上去一把捏住她的胳膊,“你说!”
她吃痛,脑际一片空白,随即呼痛:“你捏痛我了!”
“我没有用力你就痛了,你是太娇贵了是不是?之前你没有这样子,说,是你教会你的?”
他的脸几乎扭曲,她的脸上却完全是扭曲:“你变态!”
“啊哈,我变态?”他吃惊地看着她,“好,我变态,我今天就变态一下让你知道!”嘴里说着,他顺手摸上她的肩膀,一把抓住她的领口猛然用力,随着她“哎呀”一声,是那种脖子被勒断的窒息疼痛的惊恐声中,“撕拉”一声,他硬生生把她的衣服撕开。
森森寒意顷刻遍布她的全身,看着他手里的她的破碎了的衣服,她一双手护在胸前:“培明,我们好好的……别这样,成吗?”
“好,只要你听话,只要你顺从,只要你规矩,一切都好说。”他的唇边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手一松,她的衣服如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地跌落在地板上,然后他紧紧盯着她,“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说!”
真的是落入大灰狼魔掌中的小白兔,尤灵清醒地只要他给她脱的后果,不觉双目含泪,急急地说:“我脱,我自己脱。”
这一次,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简直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她唯一的就是忍。也不知道被他蹂躏了多久,他才停止下来。她不敢动,就那样僵直着身体卧在他的身边,而他,就好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许久,还是他开口:“你变了,知道吗?”
尤灵猛然一惊,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子,实在是叫她惧怕了,不敢惹他,只能哀哀说道:“培明,我一直都是原来的我,怎么就变了,你是不是听了李小姐的挑拨?我说实话,你若真的觉得我不好,不想让我带默默了,我会离开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听她说出这个,他立刻就怒了,转身面对着她,口气几乎要将她淹没:“离开的话,你今天说了几次?到底是我停了挑拨,还是你想趁机离开?”
尤灵立刻一惊,下意识地想到她是说了好多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停地说这个,很显然惹恼了他,至于她为什么说,还真是不知道,顺口说出来并没有往深层意思方面去想。
“啊?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仔细想。”
“随口说说?你多大的人了,和默默一样吗?说话是要负责的,不是随便说着玩,除了开玩笑。你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吧?我不知道心里你怎么想,只知道你对自己的行为及其不负责任。带默默,是之前你同意了的,我并没有强逼你,现在你却说离开,很显然是嫌弃默默,这就是你——”
“不不,我并没有嫌弃默默,真的,我喜欢默默,很喜欢。”
“那你为什么说离开?”
“我……”
“难不成你又要把你自己说的离开说成是别人逼你说的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并没有逼你那样说,是你的心做主让你说出来的。”看着尤灵,他的目光一点点阴沉下去,“之前你不是这样,告诉我,是谁让你改变的?”
“没有谁让我改变,我也没有改变,我一直都是原来的我啊,是你……”尤灵急得双手乱摇,“培明,你若真的不喜欢看到我,那我就从你的眼前消失,但请你不要歪曲事实。”
“歪曲事实?”尤灵的这四个字又触怒了莫培明,“为什么你总觉得别人是错的你是对的?这就是你的做人风格?尤灵,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都不知道!”
“我?我做了什么?”尤灵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模糊中想到了她和李新见面的事情,如果说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就唯此一件。不解地看着他,完全是无辜的眼神,却心虚的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不知道?”莫培明毫不客气地说。
“那我知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尤灵依然是强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