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河清一副要吐的样子,“你可别恶心我了。”
“去去去,干你的活儿。”
封寒烟在社里边待了一上午,中午等着司承接她去约好的地方。
“薛旗,承哥上哪儿去了?”
薛旗放下手机,看着他,“阳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接媳妇儿去了呗。”
“就是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单身狗一条。”
“嘿!”木子阳瞪了他一眼,“许正,这话说的就跟你有对象似的。”
“我虽然没有,但是好些小闺女追我呢。”
“吹吧,你也就跟我们这儿吹吹,贺哥,你说是吧。”
“嗯。”
男人很明显的兴致不高,拿着一本书随便的翻着。
木子阳翻了个白眼,“你瞅瞅贺哥爱搭理你吗?”
“来迟了。”
司承推开包间的门,带着封寒烟。
“承哥,来晚了啊,这可得罚酒!”
木子阳最喜欢炒气氛,当时就把酒倒上了。
“对不起各位了,这全是我的原因,我自罚三杯。”
封寒烟喝了一杯之后,又倒了两杯喝下。
“嫂子好酒量!”木子阳给自己倒上一杯,“这杯我敬嫂子。”
“你觉得你配得上司承吗?”
贺止突然出声,而且把氛围弄的很尴尬。
封寒烟的笑容僵了一下,“我觉得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他爱我,我也爱他,两情相悦罢了。”
“那你知道袁雅心吗?”
“贺止!”司承把封寒烟护在身后,“你说的什么话!”
封寒烟把司承往后拉,“知道,一个以司承未婚妻身份自居的女人。”
“你不喜欢她?”
“当然,首先我们是情敌,其次,我对一个蛮横无理,趾高气昂的女人不会有任何好感。”
“是吗?”贺止倒了一杯酒,“那可真巧,我也不喜欢她,不过现在,我有点儿喜欢你了。”
封寒烟挽着司承的胳膊,“那可能要让你伤心了,我只爱我们家承哥。”
“乖乖!你们可吓死我了!”木子阳擦了擦虚汗,“我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薛旗翻了个白眼,“贺哥什么样别人不了解我们还不了解吗,真是服了你了。”
“行了,都坐吧,串儿点了吗?”
“点了,再吃再说吧。”
正说着,服务员就推门进来了。
“您的羊肉串,鱼豆腐,鸡胗和腰子,别的我们烤着呢,您先吃着。”
“谢谢,再给我们拿六瓶儿冰啤酒。”
“好嘞。”
“你们经常来这里吃吗?”
“嗯嗯,”薛旗点头,“这家的鸽子和烤面包特别好吃。”
“来来来,这腰子可是我们特地给承哥点的。”
司承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就你话多,我不吃也比你强。”
“你这话说的,咱们好歹也这么多年战友了。”
“您的酒和串儿。”
“来来来,一人一瓶,对瓶吹啊!”
“提前声明,”封寒烟举起手,“我不会跟你们那样似的喝酒,我喝的快就容易胀肚,所以我就慢点儿喝。”
“没问题,这都不是事儿,嫂子你少喝点,你下午不还上班呢吗。”
许正已经拿起子把酒都打开了。
“你别喝了,回头喝多了脑袋疼。”
“没事儿,我酒量可以。”
……
“阳子,我交定你这兄弟了,真的,酒逢知己千杯少!”
“行了知道了,回头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啊,乖,咱先回去。”
“回见啊,老弟,改天咱们再约。”
“约,大哥拜拜!”
“还闹!”薛旗靠着他,“你说他俩会发生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郎情妾意。”
许正他们朝他挑了下眉,很懂的样子。
“份子都备齐了吗?”
贺止一句话,众人立马兴奋起来。
“都准备好了,我还给他们背了份大礼!”木子阳笑得一脸猥琐。
“你能不能把你那猥琐的笑收起来?”许正一脸嫌弃。
“我怎么猥琐了?”
“哟,也不知道是谁,上回咱们一块打车,穿的还是制服,路过的司机人家都不敢停车!”薛旗看着木子阳,很挑衅。
“你!”
“阳子,”贺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今儿咱四个都没开车,你去打辆车吧。”
“贺哥!”木子阳气的跺脚,“我拿手机订车行了吧?”
许正笑了笑,“别啊,我们都喝醉了,而且身娇体弱的,万一碰上个不法分子怎么办?”
“身娇体弱?”木子阳指着他们,“你们哪个拎出来不是一米八几的汉子?”
“来吧,赶紧的,打车走!”
……
“行了,别装了,看不见他们了。”
“呼!”封寒烟深呼一口气,“乖乖,没点儿演技还真骗不了他们了,你那帮兄弟太能喝了,差点我就桌子底下了。”
“你非得跟他们拼酒,我拦都拦不住你。”
封寒烟挑了一下前面的龙须,“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白酒三斤起,啤酒不限量。”
“吹吧,就你,酒量看心情。”
封寒烟搂住他的脖子,“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你没有一米七吧?”
“就差两厘米,四舍五入就是一米七了!”
“小矮子。”
“司承!你在说一遍试试?”
“我爱你。”
封寒烟放开他,有些害羞,“别贫了,我要上班了。”
“我送你。”
“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俩人婚礼的时候了。
封寒烟早早地起了,梳妆打扮,换上婚服,戴上头冠,等着接亲。
“清姐,你结婚的时候紧张吗?”
“不紧张啊,婚礼就是个形式,我们俩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可紧张的。”
“擦擦汗,”徐素薇递给她一个手帕,“怎么一紧张就出手汗呢。”
“我紧张,薇薇,怎么办,我有点呼吸不畅了。”
“放轻松,你粉丝都祝你幸福呢。”
“那你帮我谢谢他们。”
封寒烟双手绞着帕子,“还有多长时间?”
“马上来了,”河清看了一眼表,“你这哪像是快结婚了,你这跟快被砍头了似的,对不对,薇薇。”
“清姐,我看啊,她比那要被砍头的还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