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一看那把利剑,确实是上次留给自己的,还是那样发着贼光。没有办法只好接过来,她心里扑通直跳。不知道安排自己这次是否还是看马!
于洪和小姐在一起再加上几个丫鬟分为一组,而林秀和春红一组也带上几个丫鬟。
那林秀一看大事不好,这回没有安排去看马?心想这回要动真格的了,心紧张的要跳了出来!
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甚是漆黑,那林修跟这几个人悄悄溜出屋门,却见门口早已几匹战马和几个人在那儿等候,林秀分到了一匹马,她惊恐的看着那几个人,人家一片身便上去了?而自己很少乘马,有些犹豫。
却见那春红过来命令那林秀把脚伸进脚蹬那里,把林秀猛一抱将林秀全身推上了马背,那马背一颤悠,林秀就在上面晃了晃悠了一下。
林秀原来也骑过马,只不过不熟悉罢了,而在马背上略微惊慌几下,便也熟悉了,没有掉下来,却见前面人已经骑马而去,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跟马而行,而自己后面却是春红等几个丫鬟把自己夹在中间。
正如林秀所料,他们奔的方向正是侯家镇。虽然白天熙熙攘攘人流不息,但是到了夜间也是黑暗无比,也只能根据着远处几个闪闪发光的小灯火来辨别方向。
那林秀脚里显然不如人大几个姑娘利索,看着那几个人弓着背拿着刀,非常利索的往前走动,而林秀不得不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跟着他们!显得笨拙。
那春红指挥其他人赶忙躲在黑暗之处,等到那打更之人走到之时,就看那春红一招手,几个姑娘上去手起刀落那几个打跟的人,声都没出便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所做之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看的林秀是目瞪口呆。
那几个丫鬟作完此事之后,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尸体,便又跟春红朝前走去。
林秀手里都在颤抖,看见躺在地上的尸体黑乎乎的压在那里,不由的想要吐出来,但是一眼看见春红正在用凶狠眼光看着自己,吓得不敢出声,只能活活吞了下去。
很快他们悄悄编进了一座大院,却见于红他们几个却早已在那里等候。来到一个侧门之处,就见那春红姑娘上前不知用什么方法轻轻一挑,拿侧门便轻轻打开,春红一招手,林秀等几人便急忙闪进了院儿里
看样子林小姐他们似乎早已踩好了点儿,路也甚是熟悉。来到一座大房子面前,里面漆黑一片,却见那门口地下躺着几人,原来是那看门之人已经困得不行躺在地上睡着了。
那春红一看便朝那几个丫鬟点点头,那几个丫鬟悄悄上前,手起刀落那几个人哼也没喝便横尸门前。
春红一看结束了那几个守门之人,便要轻轻推那房门。不想那房门里边弄得死死的。在外面不管如何用刀就是挑不开门,
一个丫鬟急了就想闯儿,见那春红姑娘瞪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便点了起来,林秀知道,这可能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熏香,将那屋里之人熏晕之后便可破门而进。
春红熟练的把熏香伸进屋里。大约过了一袋烟的时间。那几个人便上到门前使劲用刀轻砍那门,折腾几下,那门终于被打开。
林秀不明白为何不从窗户里进,而要从不好开的大门里进?
门被悄悄打开,却见里面鼾声如潮,显然那有人睡得正酣。春红几人借着月光,看见在那床上躺着一男一女显然是夫妻两口。月光下隐隐约约那男人长脸黄色,满脸雀斑,而那女的长得甚是妖娆!
一个丫鬟走上前去,轻轻推那女子,那女子嘴里吱吱呀呀,却怎么动也不醒。那丫鬟点点头示意熏香已经起作用,他们几个便捂住嘴,防止自己被熏香中毒。
就在这时那小姐一组推门而进,随后把门关上。那小姐看看躺在床上的俩人突然对那春红示意一下。那春红看看那俩人,便叫林秀过来。
看、林秀不由得“妈呀”一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小姐找我何事?
那里,春红指着他说”用你的刀把那人脑袋割下”!
林秀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在那春红丫鬟面前说道,姐姐不要难为于我,我从来没有杀过人耶!
林小姐把头转向了外面,不看林秀。
而那春红小姐甚是怒道,“我等时间本已不足,你在耽误,坏了大事,你可负全责,赶快动手。
那林秀看看周围之人,平日玩笑打逗的女子丫鬟个个怒目圆睁,甚是凶狠,没有一副可怜他之意。他想不到这些杀人凶手是如何锻炼出来?
他手拿着刀,不住的颤抖,看看那睡在床上男人,又看看那怎么叫不醒的女人。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等什么?待何时?还不动手?
林秀眼睛哗哗流着眼泪,手里就是不听使唤,手里握着刀柄,腿就是不停的哆嗦!
那小姐似乎有些急了,对着那春红,还磨蹭什么?还不动手!
春红上来抡起一掌打在林秀脸上。没有防备的林秀,被打了一个趔趄,点醒了一些,那于红上前一步抱住他说”姑娘赶紧动手吧,不然的话我们就来不及了'
那林秀哭着说,'我没杀过人,为何让我突然杀人“?春红厉声说道,你是林家人,死是林家人鬼。这是命,你要不从,就同那俩人同死同命!
那林秀又重新拿起兵器,战战兢兢的朝那男人走去,看着那鼾声正熟,自己手里刀,无论如何也下不去。却看见几个丫头。冷冰冰的看着她。
林晓一步一步奔向那酣睡之人。手里的刀已经那春红和几个丫鬟换过了,看样子这几个人要协助林秀去把那人杀掉。林秀的心简直就要死了了,他从来没杀过人,眼看就要杀人了。
却说他们从候家镇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见亮。那林秀回头看看车里头挂着的一个圆圆的包袱,你是满脸泪痕,那是一颗人头,那是一颗自己亲自下手的人头。
在杀那人一刹那,他自己闭上了眼睛,而自己手中的剑与那几个姑娘同时落下。那几个人按住自己的手。把那人的头砍下
自己是进步了,但是一个人却死了。为什么杀人成了儿戏。
显然这些都是预先安排的。第一次让自己看马,让自己熟悉一下这个环境。而第二次让自己亲自下手,他们知道自己下不了手,而那几个人则按着自己手将这人头砍下。
而下一次估计由自己独自去砍杀之人,他们训练自己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变成个杀人魔王。
自己后悔当初来到林府,没想到这个林府背后是如此肮脏的背景?
自己一个无辜的人,被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杀人魔王。下一步就要让自己去杀人。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们这是逼迫自己。如果自己不从他们极有可能用杀公子威胁自己。想到这里那李秀大吃一惊,心想看样子以后这个林宅也有危险。
那几个姑娘又开始说笑起来,似乎刚才所做的一切就跟游玩一般,简直判若两人。
林秀想到他们还不知杀了多少人才练成这样老练成熟!他们手里有多少条人命?才锻炼成如此!难道自己以后就要变成这样的杀人魔王吗?他也不敢再想,只是不停的流着眼泪,他以为上一次就完了。这些人盯住了自己,非要把自己练成一个杀人魔手。
林秀不明白自己又不怎么会武功,为何要偏偏培养自己去当那杀人魔王。那些家伙们杀人如拌蒜,甚是熟练,为何要偏偏让自己去杀那人?为何偏偏看中自己?
他只有自己去想去猜,不敢去问任何人?他知道一问便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就是问人家也不会告诉他,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局里,而这个局里深不可测,自己能不能逃出这个局,不得而知?
没有招数,只有用哭来安慰自己,只用哭来解脱自己,只有用哭来洗净自己,他这双手如何去见公子?如何去给公子洗衣服端饭?因为这是一只杀过人头的手。
马车慢慢往回客栈走去,天色已经明亮起来,那被布包起来的头颅依然挂在那里。模样是模糊的,因为他一直不敢看那人的模样,他只有把眼睛闭起来,可是一闭眼睛又浮出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头。
同样到了客栈林秀紧忙回到自己的屋里,见老板已经起床,便拿起盆来,在灶里的锅里炒了一些热水,洗起自己的手了,那老板看了看他,只是笑了笑,任由他去。
林秀是第二次行动,也是他的第一次杀人,一生中难忘的两次。
她实在是难以平静内心的波澜。独自在屋里躺着。那春红过来问她吃饭了。她也没有兴趣,盖上被子昏昏睡去。但是一闭上眼就是那个人头。怎么也睡不着。
她猛的坐起,快步走到前面吃饭的地方。看见那些人真文静的在吃着饭。那个小姐仍然带着面纱。周围的丫鬟们都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外眼人一看不由得认为这是一定是那个有教养的大户小姐。谁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杀人魔王。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