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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唉!”

“唉!”又是一声长叹。

“我说无仙道长,你别再叹气了行不行?”放牛娃翻个白眼,连着他手中的牛都跟他一起翻白眼。

莫无仙唉声叹气地说:“这会儿可是出大事了啊。小五子,我把我徒弟他媳妇弄丢了,你说他能原谅我吗?”

小五子想了想,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觉得他不会原谅你的。你把人家老婆弄丢了,不跟你拼命都算好的了。”

“唉。我也找不到她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成仙了似的突然间消失了。”无仙捋了捋胡子,眯着眼躺在草地上:“徒弟呀,师傅我对不起你啊!”

“请问无仙道长是不是住在这里?”一道清甜的女声传了过来。

小五子抬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面前的女子轻灵甜美,秀丽端雅仿佛天女下凡,一时间看得他忘了回答。

好漂亮的仙女姐姐啊!他心想着,又听见那女子问道:“小弟弟,你知道无仙道长住在那儿么?”

“无仙?我就是。你是......”无仙抬起头来,观察着那女子的装束,正在猜测她的身份,只见那女子拿出一封书信:“我是碧霞宫天母娘娘座下护法清尘,今日专为一姐妹送信而来。”

莫无仙正奇怪着他什么时候跟碧霞宫的人扯上关系了,等他接过信一看,顿时惊喜雀跃。原来这信是柳随心写给他的。

上面不仅交代了她现在的情况和当日出事的情况,还向他询问楚向晚的下落。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姑娘,原来随心丫头被秦梦一救去了。多谢你们秦宫主了,我这就跟你去接她回来!”他高兴地站起来打算跟清尘一同去碧霞宫,不料人家根本不领情,婉转拒绝了他。

“道长,碧霞宫不入男子,想必这道理您也是知道的。随心妹妹身上有伤,她既然入了我碧霞宫,就是碧霞宫的人了,我们自当好生照料。倒也不劳您操心了。好了,我既然送信送到了,就不叨扰了。”

莫无仙急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叫我就不用操心了?她可是我徒弟未来媳妇,我怎么能不关心呢?要治伤的话我也会呀!”

清尘冷淡地回答:“待她养好伤,若是自愿离开来找你,我们自会护送。”

“你——”无仙翻个白眼:“你们碧霞宫的人怎么都是这副性子?好吧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请你给她回个信,就说我随同逍遥教众人已破天灵派,未曾寻到楚向晚,如今仍然下落不明。”

清尘点点头:“好,前辈,告辞了!”她二话不说,转头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道长,那碧霞宫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住的地方?”小五子满心好奇地问着。

无仙摇摇头:“王母娘娘?碧霞宫不过是凡间的一个地方罢了。秦梦一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死板呢,男人就不能进去,这什么规矩啊!算了,反正现在我徒弟媳妇安好,我还是等她什么时候好了自己来找我吧。”

他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对,我还得去跟逍遥教的人说一说,去寻一下楚向晚。这还真是怪了,他究竟哪儿去了呢?”

谁也不知道,楚向晚到底哪儿去了。

......分割......分割......

幽怨哀婉的琴声随着风铃散入空中,与花缠绵,过后是一片哀伤。

停下了抚琴的手,柳随心斜倚着栏杆遥望着远方的景色。

她没有具体在看什么,而是在透过一切想着什么。

昨夜下了一场雨,今晨的花儿在雨露的滋润后更显几分妩媚。

一晃眼,她已在碧霞宫住了半月有余了。

这半月来,经过调养,她身上的内伤也已经痊愈。只是外伤好医,心伤难治。

每每她总盼着楚向晚的消息,然而一回回总是失望了。每次就在期待而后失望的心境下度过。

到底,你在哪儿呢?

如果不能得到他的确切消息,她这辈子都是难以心安了。

“随心姐姐,你在想什么呢?”红衣拍了拍她的肩膀:“娘娘来看你了。老远就听见你的琴声了,怎么不弹了?”

随心起身行礼:“娘娘,随心失礼了。”

秦梦一扶起她:“瞧你,怎么还是如此生分?身子都好了吧?”

“多谢娘娘关心,已经痊愈了。”

秦梦一微微一笑,望着石桌上的凤鸣秋月琴:“我方才听到你的琴声,你心中还是有事。”

“不瞒娘娘,我一直担心楚向晚的安危,心中牵挂,因此才会把情绪带入琴声之中了。”

秦梦一叹道:“女人啊,这一生何能不为情所伤呢?你看你,倒真是消瘦了。”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只见紫衣匆匆跑进亭中,神色有些紧张。

“娘娘,娘娘......”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附在秦梦一耳边说了什么,顿时秦梦一也脸色微变,秀眉紧蹙:“他想干什么?好大的胆子!”

“娘娘你快去看看吧。您知道的,我们可不是他的对手啊!”紫衣正说着,忽然瞪大眼睛望着花园假山那边,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柳随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幽径尽头那座嶙峋假山旁边正站着一位白衣公子。那人从容而来,脚步轻得仿佛随云而飘来,不带一丝凡尘之气。

她还没细看,就看到秦梦一转过身冷笑道:“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那白衣公子倒也不恼,随手打开一把折扇,扇上无字无画,居然是一把什么也没有的白扇子。他缓步走来,一身极尽名贵的白衣似天然剪裁而出,乌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住,一张脸似雪中生出,天神雕琢,浑然天成,纯然无瑕。

柳随心一怔,她曾见过无数人,但从来没见过如这男子这样的。

他整个人就像是天神雕琢完美的艺术品,更像一尘不染的白雪,没有丝毫瑕疵。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他的五官都已经是极致的完美,凡人但能有一样已经是奢侈,可他居然拥有了这一切。

楚向晚的美丽是妖冶夺目的,这人的美却是无瑕纯然的。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众人对他容貌的瞩目,微微一笑,对着秦梦一说:“母亲,何必这么绝情呢?”

母亲?他、他居然是秦梦一的儿子!

柳随心大惑不解,她来到碧霞宫半月,从来没有听天母娘娘提及她有儿子,更没有听别人提起过。

看她对他的态度,想必这母子间的关系一定是势如水火的。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哼,你不是过得很不错么,何曾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娘?如今你又闯入碧霞宫,若不说出个理由来,也别怪我无情!”秦梦一脸色一沉,对他的态度哪里像对待儿子,倒像是对待仇人。

白衣男子微微叹了口气,口气极尽委屈:“唉。母亲,怎么连你也误解我呢?我不来见你,正是为了您的安危啊。您是知道的,我爹他……不说这个了。夜歌今日前来探望母亲,您就别跟我计较了。我们可是有好些年没见了啊。”

秦梦一冷笑三声:“好了,你也别假惺惺了。说吧,你今天来要干什么?”

夜歌收起折扇,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微笑:“要是母亲觉得这里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我倒是不介意在这里说些您可能不乐意听的话。”

秦梦一怒气上涌:“紫衣,带他去我书房!”

“多谢母亲。”他转过身,忽然望了望亭中的柳随心,“姑娘的琴着实弹得不错呢。只是太过悲伤了。”说完他就随紫衣而去了。

柳随心一怔,见他白衣飘然而去,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他跟秦梦一,为什么会到了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呢?

秦梦一转身也离开,看得出她气得不轻,真不知道母子之间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们不知道谈了些什么,掌灯时分柳随心经过秦梦一书房时仍然不见他们出来。

别人的事情,她也不想过多探究,随即回到自己房中,打算拿了昨夜未看完的书继续阅读。

她刚刚推开房门,打了火折子点上蜡烛,刚一转身,就看到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正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好生吓人。

她心中一跳,叫道:“谁?”

“姑娘,是我,夜歌。”那温柔的,空灵的,仿佛歌唱般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开来。下一刻,他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白衣若雪,笑得温柔:“我吓着你了是不是?”

怎么是他?她心中奇怪。“倒也不是。只是,不知公子为何会在我屋中?”

“我仰慕姑娘的琴艺,想来拜访一下。不料姑娘不在,就在屋中等你回来。没有打扰你吧?”他依旧笑意盈然,满脸的诚恳,倒让人不好怪罪了。

柳随心虽然觉得这人太过唐突了,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淡淡道:“打扰不敢当。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我看......”

“天色晚了才好讨论琴艺啊!这样方才有情境。驶向良辰美景,花月在前,岂不是美事一桩?”他倒是理由一大堆。

“我想我也该歇息了,公子你......”

“时间还早,姑娘不会是嫌弃我吧?”他有些失落地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赶人,“我的琴艺倒也不怎么样。公子过誉了。”

“哎,姑娘这么说可就是太过谦虚了。不知道姑娘还能不能弹一弹今天上午你弹的那支曲子?”

“曲由心生,现在我是再弹不出和上午一样的曲子了。”

“无妨,且弹来听听。”他随手把琴搬了过来:“姑娘请!”

柳随心无奈,打算弹了一曲敷衍一下就打发他离开。因为,她忽然觉得这人并非像她表面上感觉的那么纯然。

古人抚琴,规矩很是繁琐。要焚香祝祷,沐浴更衣,以示庄重。她也点上了龙涎香,洗净柔荑,这才坐下抚琴。

调了琴轸,拨动参商,琴音悠扬。忽而哀怨缠绵,忽而悲伤凄切,让人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正沉浸在思绪中,忽然感觉到右手被他覆盖住,顿时琴声变了调,停顿下来。

“你——”她抽出右手冷冷望着他:“公子请回,天色晚了,随心也要休息了!”

“我要是不走呢?”他站在她面前,整个人弯下腰来低头望着她,几乎要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是一张极美极纯的面孔,乌黑的瞳眸中倒映着她冰冷的脸,他的嘴角依旧习惯性的上扬着,不注意时只觉得笑得温柔。可是此刻看来,他只是习惯性地扬起嘴角,那笑,只在嘴角,根本没有映入眼底。

忽然,房间中传来一阵叽叽的声音。

她和他都回过头看去,原来是一只不知死活的老鼠钻了出来。

柳随心还没反应,他却轻轻一挥手,下一刻,那只小老鼠身体四肢分裂开来,被几个暗器分成了五段!

它连挣扎也没来得及挣扎,就死在了她面前。

那血肉模糊的老鼠尸体让柳随心顿时一阵恶寒,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捂住嘴差点吐出来。

他,他、他——

“你为什么要把它分尸了?”天啊,这人到底是怎样的心肠?只是一只老鼠,何必下这样的毒手?若是人,他会怎么对待?

“噢,不好意思。我没想那么多。吓着你了吧?”他依旧在微笑着,看着她脸色变了,笑得似乎更开心了。

柳随心望着他的脸,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他笑起来的时候根本不纯洁,也不是出尘脱俗,而是带着一股浓浓的嗜血味道。

如此纯白无暇的面孔,如此天然去雕饰的气度,偏偏却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怎么也无法抹去那浮于周身的味道。

最纯真的脸,最血腥的味道。

就好像一尘不染的白雪染上了鲜红的血液,如此得突兀。

就好像一个天使,却手拿着染血的刀,用天真的笑容使出致命的杀手锏。

这是一个用无瑕掩饰罪恶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出尘而不染的佳公子!

她握紧手心,眼角瞥向门,找准机会忽然站了起来朝房门跑去。

可是,她低估了他的能力,她还没能逃到门口,他已经挡在了她面前,脸上不再有笑容,冷冷地望着她:“怎么,想去找我母亲?呵,其实我想告诉你,即便是我母亲,也不是我的对手。你以为她为什么那么忌惮我?”他忽然低下头来,带着笑说:“因为她也怕我。”

她往后退了几步,撞倒了凳子。

“砰”的一声,凳子倒地,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晚更显得惊人。

隔了不过几步远,她望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张绝美的容颜染上了淡淡的鬼魅气息。他轻摇着折扇,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神态望着她。

不,她不能示弱,对这种人,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懦弱!

她镇定下来,与他对视:“但我不怕你。因为你不过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咦?这个说法倒是好玩。”他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带着一种审视的姿态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目光总让柳随心感觉自己好像屠夫眼中的羔羊。

她总觉得不对劲,从她来到碧霞宫一直都觉得不对劲,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起来。

她总觉得自己已经被人下了套,只等钻进去。

“看来我是没有看走眼了。”他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眨眨眼:“我没想干什么啊。唉,从来都有人喜欢误会我。没关系,我明白的。”他哀叹一声。

柳随心正奇怪着,但见他居然拉开门,大方走了出去。

她被他这反复无常的奇怪态度给弄蒙了。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原本她以为他要对自己不轨,可是没想到转眼间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

他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了,再没有回过头来。

柳随心关上门,舒了口气。

这人也真是让人弄不明白,他的态度太过奇怪了。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不再来找她就好。

她的目光转到那只死老鼠身上,顿时又觉得恶心,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一只老鼠尚且如此,何况是对人呢?那还不知道会是如何的残酷。

她忍着恶心把屋内清扫干净,再也没有心情看书了。

她又想起他那审视的目光,不由觉得一阵发毛,夜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这一次,她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方亮,她就起床梳洗了。正当她要打开门出去时,却意外地发现了别人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一封书信。

随心捡起信,上面写明了是给她的信,只是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写的。

她撕开信封打开信纸一看,顿时往后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信......这信......

“老天,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她几乎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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