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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际幽默 厚黑本色 (2)

临场应变幽默术的关键在于要根据当时的语言环境来采取不同的应变方法。对于不同的事物应区别对待,这也是幽默采取怎样的情感色彩的依据。这种应变的幽默技巧,具体来说,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境中,言语要尽量多带一些保护性色彩,自我保护的倾向越重,产生的实际后果就越不严重,同时产生的幽默成分就越多。尤其对于日常生活对话而言,因为日常交往都应保持一种轻松的状态,为自由地发挥幽默提供广阔空间。在有些特殊的语言环境中,比如对方对你有挑衅性的言语,而你却完全不必买他的帐,这样你可以将幽默融入辛辣的讽刺和挖苦之中,幽默在这里就像是催化剂,使效果立竿见影。

临场应变幽默术就是告诉人们在使用幽默术的时候要具备这样一种机智灵活、随机应变的素质。具体的幽默技法总是在这样一个大的原则下实施的。首先要精神放松、头脑保持冷静、清晰,这是临场应变幽默术对我们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在这样的前提下,你才能找回你幽默的眼睛,才能借之观察世界,洞察其中的幽默因素,最终完成幽默术的运用。这种临场应变能力完全是从不断的锻炼之中慢慢地培养出来的。

5.冰释矛盾的绝招

矛与盾,原是一对武器,矛盾一词源于一个古老的笑话,这个笑话使我们华夏子孙笑了几千年,即“以你的矛,对你的盾”。一些古今幽默高手,用这种化解矛盾的方法,创造了许多幽默的佳话。

一次,一个农名来到铺子买东西,账房先生打趣地说:“喂,你有几个爹呀?”

他回答说:“我有三个爹,一个亲爹,一个丈人爹,一个干爹。”

答后,反问他说:“账房先生,你有几个爹呀?”

先生望望他,觉得没趣,只好手拨算盘珠,装作没有听见。农民说:“哦,我明白了,原来你的爹多得数不清,还要用算盘数!”

账房先生本想讨别人便宜,自己却吃了亏。这如同古代那位卖矛盾的武士,最终漏了陷。

一天,一个大腹便便的富翁,在街头碰到肖伯纳,便取笑他说:“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世界上正闹饥荒。”肖伯纳是个出名的瘦子,听了富翁的话后,反唇相讥说:“一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找了世界正在闹饥荒的原因。”

社会衰败的原因找到了!世界上闹饥荒的原因不正是因为有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吸血鬼吗?

某大学生用哲学方法推断道:“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饮料。但最奇特的要数咖啡茶!首先,人们要把咖啡放进水中,让它变黑,然后再加入牛奶,使其变白。接着又放糖,使它变甜。还要在火上煮沸,使其变热,然后人们又把它吹凉……”

世界运动的规律,正如这位大学生的哲学方法一样,黑与白,酸与甜,热与冷在不断矛盾的运动变化着、转化着,朝自己的相反方向走去。

传说美国一个百万富翁的左眼是一只假眼,与右边的真眼无异,有人恭维他说:“你得左眼比右眼更像真的。”

一次他让大作家马克·吐温猜猜他哪一只眼睛是假的。马克·吐温指着他的左眼说:“这只是假的,因为在这只眼里还有一点仁慈。”

这种巧妙的回答,既有攻击性也具有幽默感,但二者相比,其攻击性相对较强,其犀利的锋芒更甚于幽默的成份。马克·吐温的回答突出一个鲜明的思想观念——资本家是没有慈悲的,鲜明的思想观念越占优势,幽默的意味就越弱。

有一次,俄国著名作家、钢琴家鲁宾斯坦在巴黎举行演奏会,获得巨大成功。有一个习惯卖弄风骚又很吝啬的贵妇人对他说:“伟大的钢琴家,我真羡慕你的天才,可是票房的票已经卖光了。”

(鲁宾斯坦心里清楚她想干什么,当然不想给她票,但是他没有直接拒绝,因为直接拒绝的攻击性太强了,锋芒太露,有损于幽默的效果,他采用了把拒绝间接化的方法。

鲁宾斯坦平静地回答道:

“很遗憾,我手上一张票也没有。不过,在大厅里我有一个座位,如果您高兴……”

贵妇人大为兴奋问:“那么,这个位置在哪里呢?”

鲁宾斯坦回答:“不难找——就在钢琴后面。”

这个座位当然是属于钢琴家自己的,对于贵妇来说毫无实用价值。但是由于这个拒绝是间接的,直接语义上的同意提供座位和间接暗示的座位的虚幻性形成反差,造成了怪异之感。这种怪异的产生与心理预期落空,于是便产生了幽默。

如果你要强化你的幽默,你就要把针锋相对的矛盾淡化、间接化。即使无法消除其中的攻击性,也要尽可能让读者去领悟去体验。如果你要强化你的智慧,你就得尽可能用逻辑去征服他人,那就不要怕攻击性,甚至讲出一些格言和哲理来,例如有一则故事:

富翁问学者,为什么学者常登富翁之门,而富翁却很少登学者之门。学者回答道:

“这是因为学者懂得财富的价值,而富翁总是不懂得科学的价值。”

当然,为了尽可能带上一点幽默,可以用庄重的语言来讲一些与之不相称的事情。例如,邱吉尔说:

“我最辉煌的成就,是我竟能说服我的妻子嫁给我。”

这句格言式的警句,由于大家都知道丘吉尔在政治上的成就而显得幽默。如果有一个人对丘吉尔的政治生涯一无所知,那他就不可能享受到丘吉尔的幽默感。

6.请君入瓮

中他人圈套了怎么办?不用担心,巧作发挥,就会让对方自讨苦吃。请君入瓮是一个很著名的历史典故,讲的是我国历史上惟一的女皇武则天巧计对付她的一位大臣的故事。有人向武则天告密说酷吏来俊臣有谋反迹象,武则天知道来俊臣行法以严酷惨毒著称,便亲自招他问话:“有一个犯人顽固抵抗,怎么也不肯招供,应如何对付?”来俊臣不假思索地说:“陛下,只要找一个大瓮,把这人装到里面,然后在瓮四周加上炭火,就不由他不招供。”来俊臣刚一讲完,武则天便立即叫人搬来一个大瓮,并对他说:“现在有人说你要谋反,就请你钻到大瓮里吧!”

阴险毒辣的来俊臣怎么也没料到最终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后代人当为笑柄的结果!

请君入瓮还是一种常用的幽默技巧,就是一个人针对他人提出的问题不加正面驳斥,而是按照对方的思维或者行为方式反过来诘问,表面上是不置可否,实际上却恰可有力地揭露对方的错误,博得大家会心一笑。

请君入瓮的幽默是一种论辩技巧,但它所包含的幽默色彩要更重于其说理色彩,因而不但不会导致不留情面的反唇相讥,反而会使谈话双方在更为宽松轻快的氛围中加强彼此之间的信赖和沟通。

刚结婚时,爱人总是喜欢问小宋一些叫他感到难以回答的怪问题。

有一天,她一本正经地向小宋提出了那个一般女人都喜欢来“考验”丈夫的老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妈同时掉进一条河里了,你是先救我还是救你妈?”

“你别开玩笑了,哪会有那么巧的事情?那种事情的机率有多大啊!”小宋故装不解地想把这个问题避过去。

“我是说‘假如’呢?”她紧紧咬住问题不放。

“你说呢?”我轻轻地把球抛给了她。

我相信这对天下许多男同胞来说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个不能够也不应该回答的问题。妻子的想法是要给我一个骑虎难下,回答先救自己的妈妈罢,妻子不用说会发出许多怨词;说救妻子罢,妻子固然会一时洋洋自意,但你就真的一点儿不心虚?

所以与其正面回答,不如不置可否,请“妻”入瓮,让她也尝一尝进退维谷的滋味。这样做至少有几个好处:一是避免了双方的不愉快;二是让大家认识到深刻的人生道理,是非正误,只在不言而喻中了;三是诙谐有趣,令人忍俊不禁,增进情感交流。一石三鸟,请君入瓮术不可谓不明智。

有一个青年很瞧不起和他共事的两个老头儿。平常什么问题,青年总是轻蔑地说:“你们两位老大爷有意见没有?”

其中一个年老的同事受不了他的侮辱,立刻板起面孔说:“你不要欺负老年人,将来你也会老的!”

另一个接着说:“我看不必让他活到多大年纪,免得将来又有人欺负他。”

尊重老年人是社会上每个成员的一种美德,面对这位青年的无礼,老人并不是简单地怒斥或反唇相讥,而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不但具有很强的教育性,同时也透露出幽默的喜剧色彩,这也是比较典型的请君入瓮法。

朋友们,人与人之间需要理解,也需要幽默,为了我们生活得更加美好,为什么不试一试用请君入瓮的幽默术去帮助我们打通心灵之间的障碍呢?

7.让冲突没有出头之日

避开正面冲突,巧借他物,加以发挥,实质上是旁敲侧击术。传说古代有一种动物,长期潜在水中,善于口中含着细沙以击射附近的人影,假如得逞,那个人的生命便受到危害。与传说当中那种小精灵的恶作剧不同。我们这里借用“含沙射影”一语来指代一种行之有效的幽默技巧。含沙射影幽默术是幽默的当事人巧妙地利用某一事件或场景为基点,将自己的观点用常规的逻辑顺序推导出来,从而在讽刺、挖苦中叫人感受愉悦的幽默方法。

这种技巧与我们所熟知的“借题发挥”幽默术有些相类,但严格说来还是有区别的。相比较而言,前者更具讥讽和嘲弄的意味,因而很容易在畅然一笑之后给人以教益和启迪。最好的证明莫过于行之有效,我们先来分析一则例子。

茶馆老板的妻子结婚两个月,就生了一个小孩,邻居们赶来祝贺。奥米尔别克也来了。他拿来了自己的礼物——纸和铅笔。老板谢过了他,并且问:

“尊敬的先生,给这么大的小孩儿赠送纸和笔,不是太早了吗?”

“不,”奥米尔别克说,“您的小孩儿太性急。本该九个月出生,可他偏偏两个月就出世了。再过五个月,他肯定会去上学,所以我才给准备了纸和铅笔。”

包括奥米尔别克在内的所有当事人,甚至包括广大读者在内,对茶馆老板的“早”得贵子无疑是有类同的看法的,只不过大多数人是心照不宣而已。而好事的奥米尔别克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众揭发出老板夫妇的丑。在这当儿,老板的发问给了他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为了达到讽刺和幽默的目的,奥米尔别克首先否定了老板的疑问,紧接着根据事情的表象亮出了自己的看法:不是老板或老板娘行为的不检点使孩子这么快出生,而是“您的小孩儿太性急”。这样似乎得出了虚假的结论,但这并不妨碍含沙射影术的运用。随后,奥米尔别克在这一谬论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的推测,并证明了自己之所以要送给小孩子纸和笔的“远见”。

由此可以看出,在该种技法中,有意识地归谬论证显得很重要,利用貌似“合理”的推理得出一个荒谬的结论,然后再将这个谬论作为进一步推导的前提,而其结论必然也是荒谬的。所以应当注意,在含沙射影幽默术的应用中,要始终与一系列在本质上就错误的结论相周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该种幽默法所具有的旁敲侧击的讽喻效果。在上述例子中,奥米尔别克的用意显然是在于以“小孩儿太性急”为沙而射“茶馆老板夫妇生活作风问题”之影。前者是虚,后者是实,二者相得益彰,幽默效果也就自然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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